餐桌上,何雨柱这个大厨师做的小炒肉香气四溢,红亮的肉片配上翠绿的蒜苗,色泽诱人。此外,何雨柱还做了一个鸡蛋。引得三人胃口大开。槐花虽然心情低落,但还是被这美味所打动,拿起筷子夹起一片肉,细细咀嚼,满口生香。忍不住又夹了一块肉。之前在厨房时,何雨柱已经喂过槐花两块肉,现在正式吃饭,发现更好吃了。这就是以量取胜。秦京茹也很快用筷子轻轻挑起几丝肉与菜,夹给何雨柱,才自己夹了几块肉,细嚼慢咽起来,同时眼神时不时瞟向槐花,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挑衅。意思是,你看,都不给何雨柱夹菜。吃了几口饭后,秦京茹才说道,“柱子哥做的菜真是好吃,话说槐花,你这两天都跟着你柱子叔在厨房里,学到一些本领没有,还是只会在厨房里添乱。”秦京茹看似夸赞何雨柱,实则暗讽槐花,同时还特别提到,槐花,你的叫柱子为柱子叔。槐花听出秦京茹话中的意味,也不甘示弱,嘴角微扬,回敬道:“是啊,柱子哥的手艺自然没话说,我正跟着学呢。今天厨子哥还叫我怎么切菜,我再打下手。不像某些人,只会动嘴皮子,只会吃现成的。”槐花也边说边给何雨柱碗里夹了一块肉,表现出一种亲切而自然的和睦。何雨柱看着两人间的暗潮涌动,心里明镜似的,但他故意装作不不知道,只是大口吃着饭菜,一会才笑眯眯地说:“你们俩这是夸我还是损我呢?不管怎样,只要你们喜欢我做的菜就好,我可以经常做,不要客气。”谁知道槐花马上说道,“柱子哥,那可不行。你也是拿工资的人,又不是财主老爷,不可能白给人吃,那不是白养吗,得给伙食费。”秦京茹听后脸色微微一变,显然对槐花的话有些介意。是呀,在何雨柱这里吃饭,一餐两餐还行。要是餐餐这样,不可能不给钱。不然会显得不好意思。但看何雨柱现在吃的,两天都是吃肉,这伙食费很贵,自己还真吃不起。唯一的好消息,是自己晚上会跟何雨柱多聊天,何雨柱应该不会收自己钱。倒是槐花,想到这里,秦京茹又说道,“确实,不能白吃,我过两天得给柱子你一些生活费。”探后挑衅似的看着槐花。意思很明显,“你嚣张呀,你现在也得给钱。”谁知道槐花马上说道,“我可不要给钱,天天给柱子哥收拾屋子,还帮他做饭,柱子哥不仅不要我伙食费,还给我开工资。”听槐花这么一说,秦京茹心中一惊,自己好像落入下风。马上不说话了。何雨柱则是打圆场,“好啦好啦,你们两个,不要担心吃穷我,我可是工资不少,存款也不少的人,所以可以放心大胆地在我这里吃,不收钱,绝对不收钱。”槐花却不领情,说道,“柱子哥,话不能这么说,你都说要结婚,要娶老婆,要生孩子,要给老何家开枝散叶的,花钱还是要有计划。”这都开始替何雨柱cao心起来,明显的何家女主人立场。“行,槐花你说的对,我知道了,争取下次多赚一点,就不怕没钱花了。”“柱子哥,你真棒。”槐花甜甜地笑道。把秦京茹给气得,这槐花怎么这么能说会道,自己还真不是对手。
饭桌上,三人的互动犹如一场无声的刀光剑影,表面上是秦京茹、槐花的你来我,其实是何雨柱在做调控,把握好大方向。当然,正在争风吃醋的两人,都没有感觉出来。幸好何雨柱做的菜,味道不是一般的好。三人很快把饭菜全部吃完。然后,秦京茹看着槐花,没有动手收拾碗筷。但眼神里的意思却是很明显,昨天晚餐是我洗碗的,今天得轮到你了。槐花估计也懂了,站了起来,开始收拾碗筷。饭桌上这场微妙的“战争”,在热气腾腾的餐桌上演绎得淋漓尽致,让人忍不住感叹万分。然而,越是如此,槐花跟秦京茹,越会努力表现自己。等槐花去到厨房,何雨柱跟着过去,让槐花心中一喜。昨天秦京茹去洗碗,何雨柱可没有跟着过去的。这差别对待很明显。忍不住甜甜地对着何雨柱说道,“柱子哥,你看我洗碗呀。”“这个槐花,还是算了,我现在去下你家里,见下你梗哥。”何雨柱的话让槐花很意外。不由得回头看着何雨柱,露出担心的神情。“槐花,你别担心,我就是过去跟你梗哥害你有你奶奶、你妈说几句话,说对你梗哥放弃追究他责任了,所以放一万个心。”槐花才想起,何雨柱这是在表示,让棒梗跟他的这件事情彻底翻篇。这正是母亲一直找自己求何雨柱的。不由得低声说了一句,“谢谢你,柱子哥,要是我梗哥说话难听,你就当看在我的面子上,别计较。”“得咧,我大人有大量。”何雨柱说着就走了。却说秦淮茹一家三口,也是刚吃完饭。当然棒梗先吃,后来才是贾张氏跟秦淮茹。这两人的伙食差不少。话说,这棒梗也真是个人才,秦淮茹给他做了三个鸡蛋,真全吃了,也不知道留一点。心中吃着青菜的贾张氏,觉得嘴里的菜真难吃,不由得又在心里骂何雨柱。说曹cao曹cao就到。就听到何雨柱在门外说道,“听说棒梗你终于回来了。”这话,很阴阳怪气的,搞得棒梗差点血压飙升。忍不住说道,“我回来关你傻柱什么事。”何雨柱本来已经走到秦淮茹家里,听到棒梗这么一说,顿时止住脚步,说道,“我说棒梗,你要这么说,我立马转身就走,你和我的事情明天公事公办。”听到何雨柱威胁十足的话,秦淮茹很是头痛,说道,“柱子,有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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