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多礼。”长公主说完便看向肖琳几人,“发生什么事了?”肖琳也抬头看向来人,正欲回答,但看到她的容颜时瞬间想到了一个人——黎婉言!两个公主虽不是一母同胞,可容颜却有七八分相似,肖琳不知道二人的关系如何,可严一没给她的资料里面并没有说二人关系不好。肖琳不禁猜测,有没有可能是黎婉言和她传信提过自己,所以长公主才知道她,顺道给她也下了帖。肖琳愣神的功夫,另外两名女子躬身回道:“禀告长公主,肖琳她不知礼数,出口伤人,我们实在气不过,才想出手教训教训她。”“长公主,肖琳出身低微,不知道使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来了这里,还望长公主明察。”二人话落,长公主黎婉心的目光变得犀利,语气不善道:“若是本公主让人请她来的呢?”二人惊恐的抬眸,眼中满是不可置信道:“长,长公主,她……”“住口,本公主会让人通知你们府邸的人,以后本公主府的所有宴会都不用来了。”二人瞬间面如死灰,她们家族曾以她们能来公主府为荣,如今被长公主扬名祛除这个名次,她们怎能不慌。二人慌忙跪下:“长公主饶命,长公主饶命……”很快二人被婆子拖了出去,一时间大厅内安静至极。见肖琳在一旁安静的站着,黎婉心倒是来了几分兴致,“她们说你出言伤人,说得可对?”肖琳躬身行礼:“是,不过是他们侮辱在先,肖琳实在不想在外辱了肖家的名声,才与她们争执了几句,望长公主恕罪。”肖琳说完,黎婉心只淡淡说了句“起来吧”便没有再提这件事,向主位上走去,肖琳一时间也思绪万千。莫不是长公主只是秉公办理这事,一人给个十大板,和黎婉言没有关系?肖琳都做好了被撵走的准备,黎婉心突然道:“肖琳,婉言口中的你可不是这么好欺负的,好歹你也是钟离国的公主,那两个人都能蹬你脸上了?”众人听到这话,纷纷向肖琳看去,眼中全是震惊。肖琳一怔,果然她还是猜对了。看来她想平淡的生活有些难了,随后只能回道:“摄政王妃谬赞,如今在北黎,我不过一介平民,哪敢在长公主面前托大。”黎婉心笑道:“你倒是谦虚。”一番小插曲过去,众人也就把注意力纷纷投到了诗会上。黎婉心设了几道题,说二公主得知她喜爱举办诗会,前些时日特地让人送来了一册书,里面虽只有十余首诗,却每首都令人拍案叫绝。肖琳闻言有些心慌,怕不是她在万花楼里所背的那几首。果然,人手一份的小册子递到肖琳手上时,她险些没拿住。不过还是很快稳了心神,她藏得算好,应该不会有人知道。众人仔细看着,良久之后,大家都频频点头,脸上尽是尊崇之色。程小姐离长公主最近,抬头称赞道:“确实一绝,不知这么好的诗出自谁之手?”
长公主则摇头:“说是一个才女,但没出现在在人前过,倒是不知其名姓。”“能写出这么好的诗,怎会籍籍无名?”黎婉心也有些惋惜,“确实不知,不过既然那位才女不愿露面,想必是有什么隐情,咱们也不必多疑。”突然想到什么,黎婉心转头看向肖琳,“肖琳,你不是在钟离国待过吗,可听过这个人?”众人视线都随着黎婉心的话看了过来,肖琳只得起身回道:“有过耳闻。”“哦?那你说说,那位才女是个什么样的人?”肖琳觉得现在正是替自己摆脱虚名的时候,于是道:“钟离国云城内有个万花楼,专供达官贵人、文人雅士消遣之地,那女子便是出现在那里。她出现时,全是包裹的严实,并未有人见过其真面目,她每日只作一首诗,很快名声大噪,最后连齐夫子都闻名而去。”众人闻言纷纷点头,这个才女她们不知,可齐夫子的名声却是都听过的。大家都没有插话,一直看着肖琳等她接下说下去。见此,肖琳继续道:“可她只在万花楼待了半个月的时间,离开之时当着齐夫子的面才说出了实情,这些诗并不是出自她手。”“不是?那是谁写的?”黎婉心疑惑,黎婉言在信中可不是这么说的。肖琳微笑道:“那女子并未说明是谁写的,只说是在一本古籍上所见,而古籍破旧不堪,最后没保留住,她只能把记住的诗公之于众了。”黎婉心越听越觉得不对劲,“你不会是在骗我们吧?”“肖琳不敢,当时不仅齐夫子在,还有许多的才子书生,我当时也在其中,所以知道的多了一些。”程小姐蹙眉,也问出了疑惑:“那才女既然说这是古籍之上的诗,肯定也看得到出自谁之手,既然她隐瞒了作诗者的姓名,又为何要说不是自己所作?这有些解释不通吧?”肖琳一怔,没曾想这将军之女竟这般明察秋毫。当初她没将原作者说出就是怕别人会深究,诗仙李白是谁?诗圣杜甫又是谁?可大家的目光都盯着自己,肖琳不好不回答,只能硬着头皮道:“当时旁人对此也有疑惑,可那女子来去匆匆,并未过多解释,后来也就再不见那女子出现在人前,大家也都渐渐忘了这话,故而认为是她所作。”肖琳说完,便抬头看向众人的神情,见大家脸上神色不一,肖琳只能祈求:相信我吧,冒充这么多诗人,我可是要下地狱的。“好了,不说这些了,不管是不是她作的诗,是好诗就成了。”黎婉心开口,大家也没再纠结,纷纷附和起来。黎婉心接着道:“不知谁有感而发,可以写首诗出来?”大家立刻眼观鼻鼻观心,都坐的稳稳当当,却没有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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