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活在世上,无关年龄的大小,无关地位的高度,也无关财富的多寡,都会在不同的阶段,面临着各自不同的困扰。很显然,无论是江然,还是现在的李君夏,他们也都不能避免的有着自己的烦恼。江然自从财富身家被香港媒体曝光后,随着这几年的燃枫的不断发展,所拥有的财富和影响力越来越大,原来不曾有的麻烦也开始多了起来。比如,政治问题。在江然还没有影响力的时候,他从来不会有这方面的烦恼,但是当他的影响力越来越大,在香港政治局势混沌不清的时候,他就不得不面临各种政治拉拢,甚至胁迫。就在最近的这一两年里,江然就时不时的会接到一些莫名其妙的电话或邀请,而这些电话和邀请基本都是有着各自的政治目的的。对此,江然虽然明白日后香港的局势走向,他目前在香港也已经有了相当的影响力,但是在政治态度上也不得不慎言慎行。毕竟,目前江然的根基全都在香港,太过明确的政治倾向显然对目前得燃枫集团和江然本人来说,都没有任何好处。而很显然,李君夏现在在正式步入警队得绝对高层的同时,也随之面临着一些政治压力,亲中或者亲英,选择现在或者选择未来。对于江然这样有着巨大影响力的商人来说,只要没有明确的政治倾向,一般来说没有人会逼迫他们做出选择,它可以在中立的基础上,继续逍遥自在的生存。但是,对于已经迈入警队高层的李君夏来说,他就必须得涉足政治,生在其中,想要左右逢源,显然是件很考验手艺和智慧的事情,压力之大可想而知。“哦,那李叔有什么打算?”江然若有所思的问道。“呵!能有什么打算?只能见机行事喏!”李君夏自嘲的笑了笑,“我不像你,自由度高。我这次能够晋升,一方面占了华人的身份,另一方面,也少不了这几十年在警队苦劳,英国人也基本认同我。”“你说,在这种情况下,我能怎样?”李君夏说道最后,有些无奈的苦笑道。江然闻言也耸了耸,说道:“这就是所谓的福祸相依吧,好事总是伴随着烦恼而来。不过,无论怎么说,李叔高升总是见值得庆祝的事情。至于其他的烦恼,那是以后的事。”今天的聚会主要是为了李君夏升职庆功的,显然并不适合总说那些扫兴的事情,因此无论是江然还是李君夏,在稍稍提了几句后,都自觉的岔开了话题。之后的时间里,几人都没有再谈那些扫兴的事情,一直到聚会即将结束,江然才对李君夏说出了自己这一段时间心里一直存在的担心。“李叔,你说现在我们香港因为回归的事情,政治局势不太稳定,会不会影响香港社会的治安,英国佬会不会刻意放任香港的社团势力做大啊。”江然的话让李君夏一愣,然后慢慢的皱起了眉头,抬眼看了江然一眼,然后说道:“现在还不好说,但是你的这个担心确实是有可能的。”李君夏说着叹了一口气,感叹道:“说实话,在我们香港,因为六七十年代遗留的一些问题,使得香港的社团势力非常强劲,即使我们警队,要是离开了港府的强力支持,对于这些社团势力也没有太多的办法。”说着,李君夏的眼里闪过一丝无奈,“毕竟,我们警察也是有家人的,对于社团来说,要是不能一次性的解决问题,可是会危及自己和家人的安全的。”李君夏说的是社会的现实,无论是在香港还是在后世的中国,对于社团势力,要是得不到政府的全力支持,都会让经手处理的人心存顾忌。毕竟,这些人的存在本身就是对社会已有规则的破坏,他们没有太多的社会道德和法律的顾虑,打蛇不死反被蛇咬的事情,无论在什么时候都不少见。更何况,在香港这个地方,那些社团势力的人在香港哪怕犯了再大的事情,只要往外面一躲,无论是台湾还是东南亚的那些小国,实际上香港警方都没有太大的办法。到这个时候,想要解决问题,就不仅仅是香港警方可以处理地了,只有港府在背后全力支持,通过政治外交等手段,才有可能彻底解决问题。
江然对于李君夏的回答心里有底,接着问道:“李叔对我有什么建议没有?”李君夏看了看江然,说道:“以你现在在香港的地位和影响力,以及你们燃枫所掌握的媒体资源,一般情况下在香港不会有人敢找你的麻烦。”“你现在唯一需要注意的就是,尽量不要堵了别人的财路,只要你不把事情做得太绝了,应该没有人会无故找你麻烦的。”“另外,你手下的那个安保队,虽然人数不多,但是里面的人基本都是军队出身,只要利用好这股力量,完全可以保证你自己的安全了。”江然对于李君夏的话点了点头,对方说的跟自己所想基本没有多大的出入,但江然对此并不失望,他今天对李君夏提起这个问题,最主要还是想要在李君夏这里确定一下,未来香港警队面对社团势力的态度。很显然,李君夏大的话充分的验证了江然的担心,离开了港府的支持,警队对于社团势力的控制将会极大的削弱。……四月下旬,燃枫集团的事情很多,一方面新的电影计划和投资计划开始全面展开,另一方面,集团新年的工作也逐步迈进,新公司分拆创立也进入了收尾阶段。江然做为公司的老板,虽然虽然不用事事亲力亲为,但是所有的事情,他却都有必要关注了解。“江先生,这位是是陈惠敏先生。”乐至仁带着一个中等身材的瘦削男子走进江然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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