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免也太丢人了不是么?”姜梨知道周夫人爱面子,故意说出杀人诛心的话。“反了,当真是反了!”周夫人噌一下从座位上起身,目光像是淬了毒般瞪着姜梨的背影。“红渠,去,去将这个小蹄子给我拦住!今日若不给她个教训,她怕是不知道这个家谁在做主!”周夫人猛地拍了下桌子,指着姜梨的背影咬牙切齿。“是!”周夫人张口闭口小蹄子,说话跟蛮不讲理的泼妇似的,哪里有半分当家主母该有的教养作风?“不错,等药物解除后二少爷自然会清醒的。”纵欲过度,不虚才怪!姜梨淡淡瞥了眼倒在地上的周清远,直接从他身前走了过去。昏睡中的周清运面色潮红,脸上挂着一抹痴迷的笑,嘴里不停嘟囔着什么,看的周夫人心惊胆战,生怕他出什么事。“哎呦!”红渠接过药方子转身出去抓药,这时府医开口提醒道:“夫人莫要急着让二少爷服药,他现在体内的药性还没解除,等药性解除后才能服用其他药物。”抬脚毫不留情的踹到周清运肚子上。“这个方子有助于二少爷调养身子,但仅凭内服的话是不够的,需得从根本上解决问题,所以这段日子万不可再让二少爷过度使用身子了。”周夫人接过药方后就将其递给了一旁的红渠:“红渠,快,快拿着方子去抓药!吩咐厨房尽快把药熬出来!”姜梨:“……”在附近洒扫的小厮听到后连忙提着扫帚跑去了府医所在的院子,这时大马趴趴到地上的红渠忍着浑身疼痛站了起来,一瘸一拐的来到周夫人面前。随着痛呼声响起,红渠整个身子全都摔出门外,狗啃屎的姿势趴在地上,狼狈至极!红渠也被姜梨突如其来的转变气的牙痒痒,迈开腿就朝姜梨追了过去。听到小厮的传召后府医很快拎着药箱赶了过来,跟周夫人打了个招呼后来到床前为醉醺醺的周清运把了把脉。周清运张开双臂拦住姜梨,冲着她嘿嘿一笑:“小美人,你往哪去?”府医点了点头,去到一旁的桌子前写下了药房。恰巧这时周家老二周清运从外边回来,整个人都喝的醉醺醺的,步子左右摇晃跟姜梨打了个照面。“哎呦,清运,清运你没事吧?”周清远今年才刚及冠,因常年混迹在花楼,身板瘦的跟被人吸干了精血似的,周夫人和红渠轻而易举便将他抬了起来。“府医不必劝我,敢给清运下药,若让我揪出来是谁,看我不让人断了他的手!”周夫人连忙点了点头:“知道了,我知道了,劳烦府医尽快为清运开些补药让他调理调理身子!”“清运,抓住她!”周夫人僵在原地,眼睛瞪得像铜铃。“嘿嘿嘿,美人,美人别走——”如今见周清运被姜梨一脚放倒在地上,周夫人这心里像是被针扎了一样疼!“夫人、夫人莫慌!”周清运迷迷糊糊的看向姜梨,踉踉跄跄的朝她走了过去。“药?”周夫人一惊,下意识的看了看床上的周清运:“府医的意思是清运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都是他体内的药物所致?”“是!”周夫人慌慌张张的来到周清运身前,一脸心疼的将他从地上扶了起来。
一九二二二七一四八一七府医见周夫人误会,连忙喊住了她。看到周清运那刻僵在原地的周夫人连忙扯着嗓子怒吼。“夫人,二少爷没事吧?少夫人也真是的,身为兄嫂怎么能对二少爷下这么重的手?”这这这、明明是气血方刚的年纪,二少爷的身子怎么会亏损成这样?府医从床边起身,一脸凝重的看向周夫人:“回夫人的话,二少爷身子亏损的厉害,这些日子万不可再行房事了!”周清运可谓是周夫人的宝贝疙瘩,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红渠追到姜梨身后时下意识的抬手去抓姜梨的胳膊,最后被姜梨甩手躲开了。红渠咬了咬牙,再次伸手朝姜梨抓了过去,姜梨侧了侧身,将脚伸到了红渠身前。府医再次劝诫了一番,说着将药方递到了周夫人面前。“该死!竟然敢下药谋害清运,我看府上这些人是反了天了!”姜梨见状嘴角一抽,这么虚?不过在想到这位小叔子成日流连在各大花楼同花楼里的姑娘花天酒地后心下顿时明朗了。见府医脸色不太好,周夫人连忙询问。砰——见周清运一直痴笑着喃喃自语,周夫人吓得连忙大喊。姜梨耸了耸肩,越过红渠出了正厅。姜梨前脚刚走周夫人后脚便从正厅冲了出来。“府医,怎么样?清运他这是怎么了?”红渠跑的太急来不及刹车,被姜梨绊住后整个身子不受控制的朝前倒去!“站、站住!”府医面色凝重,查出周清运的身体情况后心下一阵唏嘘。“府医,快叫府医!”砰!重物落地,掀起一片泥尘!周清运倒地后痛声哀嚎,瘫在地上连蛄蛹都不蛄蛹一下。“杀千刀的小蹄子,清运若是有什么好歹我跟她没完!”“少夫人你不能走!”周清远闭着眼睛痴笑,一脸y相,嘴里还流着哈喇子。被姜梨捉弄摔了一跤的红渠拼力在周夫人面前为姜梨上眼药,想要借周夫人的手好好教训教训姜梨。红渠眼中闪过一抹解气,帮着周夫人一起将周清运抬进了屋里。周夫人下意识以为是有人要下药谋害周清远,怒气冲冲的撸起袖子,想要去把内鬼给揪出来。“清运,清运你睁开眼睛看看娘,你别吓唬娘啊!”周夫人拍了拍周清运的脸,丝毫不介意哈喇子流到自己手上。周夫人紧咬后牙槽,拉着老脸转身朝门口走去。府医见状急的拍了下大腿,生怕闹出乌龙有些难以切齿的开口:“夫人,二少爷体内的药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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