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话,难堪地把头埋进靠背,被阻塞的喘吟都变成软软糊糊的鼻音,既像求欢又像求饶。他得用力忍耐才能不让自己试图挺腰去干谭总的手心。
而谭麒鸣却拉过他扶在椅背上的手,逼他去摸自己湿润的洞口,抚弄那些翕张不已的肉褶,低声道:“但是只用前面够吗?这里都馋成这样了”
“陆老师,你现在这样,还上得了别人吗?”
这样粗俗的、露骨的言语经由他冷淡的音调说出来,似乎并非是纯然戏谑的,不无恶意的成分,又让人不禁对他所言感到信服。陆宸浑身都烧了起来,下意识把腿夹得更紧,一汩热流涌入小腹,下身湿得更厉害,好像真的被他变成了只会挨操的母兽。
这个当口他无暇去弄懂谭总又在闹什么脾气,只能想办法把人伺候舒心,他把腰塌得更低,从背后看那片凹陷的洼地随时准备好了被盛满甜美的蜜水;他松开嘴里的衣料,浸染着情欲的声音沙哑绵软:“主人,上我”
谭麒鸣冷眼看着情人扭着一把足以让无数男女垂涎的好身材在他面前发浪。他当然会干他,但不是现在,现在能挨肏的只有他的腿缝。
也许刚才就不该让他退出游戏,让他一边强装着一切如常地和那个小混蛋谈笑,一边忍耐着随时要溢出嘴边的呻吟,屁股里被手指或者别的什么玩具没有规律地肏着,还得集中精神完成游戏操作,然后屡屡失误,向队友道歉时还得压抑着那些甜腻的喉音
反正他本来就打得菜,他们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陆宸实在预料不到只是心底里偷偷肖想了一下谭总的屁股居然能被计较到这份上,谭麒鸣也是慢慢才回过味来自己在别扭什么。
不管这个人表现得多么顺顺贴贴,到底并不是天生的小宠物,一样有男人的欲望。
而就算是自己,也总有些东西给不了。
他想起最初见到陆宸的时候,躲在医院的角落也好,在海边呆呆地被浪潮拍打也好,不像访谈综艺里那样活泼开朗,也没有晚宴红毯上的光彩照人,而是孤零零的好像被全世界遗弃的样子;湿润的眼睛总是眷恋缱绻的,好像自己身边就是他唯一的去处。
但他怎么会是落魄流浪遭人嫌弃的小狗呢,相处越久越认识到这人的性子有多硬,不可能甘愿柔柔弱弱地依附谁——就算自己不曾插手,他迟早也会回到镁光灯下做万人追捧的大明星,有的是人愿意带他回家。
如果是那个臭小子,是不是就乐意给他做botto了。
这得怪谭总对血缘上的弟弟实在不够了解,但凡多打探一点就会知道这个假设完全不成立,人家只是长得美擅长腆着脸卖萌撒娇,却绝无可能当零。
而此刻他对这些一无所知,只是感到一种茫然而陌生的妒意伴随着这个念头滋长蔓生,他知道那是不理性的,说出来甚至有些可笑,但却不受控制。
他鲜少应对这样的情绪,居然表现出了几分焦躁,动作也不比往常那样慢条斯理,很快便让陆宸释放在自己手心,而后草草射在他的臀缝和腿根。
谭麒鸣觉得自己需要冷静冷静,从桌上抽了几张面纸擦拭他们糜乱的下体,示意陆宸把裤子穿上。
陆宸大约是没想到他能玩个腿就罢休,下意识抬头确认:“你真不进来?”
他脸上潮红未褪,刚高潮过的声音带着点慵懒的沙哑,毫无自知地问这种问题更像是一种难以拒绝的邀请。谭麒鸣沉默地看他一眼,半晌冷哼道:
“先吃饭,晚上再继续。”
难以相信他花了多少功夫才没有表现得太禁不起撩拨。陆宸闻言倒是大松一口气,直接从电竞椅上滑下来,不顾形象地瘫在一边的懒人沙发上,搂着抱枕闷声道:“先让我缓缓腿软了。”
谭麒鸣看着这个一米八几的男人陷在懒人沙发里,累瘫的小狗似的一动不动,居然觉得怪萌的。又环视了一圈这个被各种游戏主机电子设备填满的房间,不禁冒出了一些好像在包养男大学生的羞耻联想。
他犹豫片刻,也叠起腿在沙发不至于太过塌陷的边缘坐下,忍不住逗弄道:“刚才没让你出力吧。陆老师,怎么这么虚?”
陆宸呻吟一声,用抱枕挡住自己发烧的脸:“主人,饶了我吧。”
谭麒鸣笑笑,坐在一边不再言语。陆宸早感觉出他今天情绪有些许古怪,也识趣地没吭声,只往他身边偎了偎,闭着眼假装小憩。
过了一会,谭麒鸣才开口道:“刚才邀你打游戏那小孩,是蒋一晨吧。”
陆宸倏地睁开眼,显然挺惊讶:“你认识他?”
谭麒鸣点点头:“他是我弟弟,同母异父。”
“所以,你妈妈是……”陆宸很受震撼地看着他,脑海中瞬间浮现出白露那张二十年前美得家喻户晓的脸,不禁由衷感慨道:“难怪你长得这么好看。”
他先前只知道谭麒鸣的亲爹大谭总是混血,百科上年轻时的照片当得上倜傥风流,没想到他亲妈还是当年的国民女神,这等开挂般的基因难怪能碰撞出小谭总这样的人间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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