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声还是自己的心跳。林付星带着酒气,她一坐下来就顺势把头倾倒在廿荥的肩上。
她微卷的头发蹭着她的脖颈,痒痒的。廿荥侧头看着她卷翘的睫毛微颤,像是闭着眼。她问她,是不是认错人了。
“没认错。”
她原是想随便找个顺眼的人坐在身边,凑近了闻到她身上淡淡的寺庙香,让人感觉很心安。她忍不住凑近嗅了下。
她知道她是常和高二那个小朋友一块走的朋友。
林付星不记得她的名字,只知道她味道很好闻。
“你用的什么香水?”林付星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酒味,她呼出来的热气喷在她的耳边,廿荥忍不住往后退。
她的耳朵很敏感。
这句话从她嘴里说出来有些变味,廿荥却不认为这是在调情。准确来说,她不相信林付星在逗她。
“没用香水。”
然后林付星说了什么她都不记得了,反正最后两个人去开了房。
这件事到后来,她都觉得不可思议。
林付星不缺朋友,高二那个小妹妹喜欢她,她很感激,但她也不会因为感动就和她成为好朋友,她骨子里不相信别人对她的主动,总认为是明码标价的。特别是这种看上去很有活力,激情四射的女生,她对她仅仅是出于礼貌。
至于廿荥,她也说不上来是什么原因。
反正她没有醉。
直到廿荥搂着她和她接吻,她才如梦初醒。
廿荥那晚做得很凶,以至于她问林付星,她哪里还有什么位置空着。
林付星直言,缺个女朋友。
她们就这么在一起了。
林付星刚从一段失败的恋情里跳出来,就被廿荥着急忙慌地接住了。
她甘之如饴。
而就在两个人在一起不到一个月,林付星她妈就把廿荥的所有资料大老远从国外寄了过来。
林付星在知道廿荥确确实实是她爸的私生女时一开始确实很意外,但很快就接受了她爸还有另外一个家的现实。
对于从小就没体验过父爱的林付星来说,她早就无所谓了。
母亲也只有在“重大事件”上才会出现。
林付星对她在手机里的嘘寒问暖也毫无波澜。
廿荥的母亲是没过门,但林付星觉得自己能像那个私生女。
而非名义上的独生女。
要说这一叠资料真正对林付星来说有什么用。
就是让她知道,小时候那个小女孩,就是廿荥。
这让她觉得很有趣。
于是做爱的时候,她故意让廿荥吃她奶,问她“能不能吸出奶来”她也不说话,等她回味完抬头,津液挂在林付星的乳头上,一出来就形成粘腻透明的丝线。
林付星双眼迷离,嘴角因为接吻挂着溢出点水液体,顺着脸颊流下,犹如一条无形的链拴在她的脖子上。她们都被对方禁锢着,形成闭环。
问她记不记得小时候的事。
她一开始还不打算说,林付星说不想说就闭嘴好了。
于是她跨到她脸上坐了上去,廿荥什么也看不见了,她故意讨她开心。刚经历过一次高潮的小逼翻出嫩红的内壁,她伸出舌头扫过藏在深处的玉液,舔得很细致,一滴都没剩。她很喜欢她这个地方,怎么看都觉得很漂亮。
林付星撑着的手使不上劲,她被廿荥托着才勉强坐直,廿荥是第一次,动作羞涩又带有试探,离开的时候还讨好地亲了几下。林付星还是没忍住,全喷到她脸上了。
廿荥抿了抿湿润的嘴唇,嘴巴张成一个很小的弧度,咽了下口水。她的脸上湿漉漉的,看上去很可怜,像个淋了雨的小狗。
在林付星的引诱下,她承认了。
面对她的逼近,廿荥有些失神。
她现在的眼神就和她宣布复出的那一天如出一辙。
那场发布会她独自一个人带着头盔骑着摩托车越过人群来到镜头的中心,无数记者朝她涌入,询问着她的近况,试图扒出她的隐情,他们心知肚明又步步紧逼。
闪光灯下,她不慌不忙地拿下头盔接过主持人的话筒,面对犀利的提问她总能轻松化解。
此时她们却在电梯里互换了身份,林付星是记者,她变成了她。
她们连电梯都没按,这也让白忱有了开门的机会。
白忱连续按了好几下,电梯居然真的开了。
他的嘴比脑子快,电梯打开的同时,林付星和廿荥同时朝他看去。
“吉莫问你要不要点买避孕套我操!”
他说话的同时看到两个人的身影后,他连忙捂住嘴。
林付星在一瞬间和她分开些距离,转身按了电梯,还不忘朝他眨了眨眼解释道。
“不用了,我怀不上。”
等电梯关上后,白忱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扭头把自己分析的思路都一股脑子地告诉吉莫,什么林付星怀不上,她们是不是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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