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前林付星担心两个人没有充分的认识,突然的在一起会让廿荥感到不自在,实则不然。她们仿佛天生契合般,是对合拍的情侣。
林付星不想再犯同一个错误。
她上一个女朋友就是因为林付星没有对她充分了解才导致惨淡收场。
她永远是被表白的那一个。以前有个学妹喜欢她,那人还是个小网红,她们在一起后,女朋友嫌她不关心她和她提了分手。爱情在林付星心里排不上位,所以分手的时候她只是有些郁闷,谈不上有多伤心。后来又谈了一个,两个人是同班同学知己知彼,一起学习,中考后女方移民新加坡,她们也就分手了。
林付星分得清玩和认真谈的区别,所以真正意义上的女朋友只有四个。
唯独在廿荥之前的那一个。
习弋追了她很久,她不是林付星喜欢的类型。林付星的好朋友还很讨厌她,以至于她根本没有和她在一起的想法。
她的隐晦拒绝习弋视而不见,直到有一次她晕倒在操场,她的朋友刚好不在学校,还没等同学们把她扶到医务室,她就被一个急匆匆的身影抱了起来。
等她醒来的时候,习弋就坐在她身边。
她是那个时候心动的。
虽然她们最后是分手了,但起码那一刻,林付星是心动的。
“我和她不一样,在我这里你永远是自由的。”廿荥搂住她,柔软的头发蹭得林付星有些发痒。
她们在廿荥生日的这一天来了场约会。她们早上去道场烧香,一起写了祈福卡挂在樱花树上,下午两个人去玩射击。林付星亲自教她怎么握巴雷特,要怎样瞄准靶心,林付星说好在她不是特别瘦,不然很容易被震伤。最后她还是有些担心,她还是带着廿荥开了几枪。
然后她们又去了场演唱会,但因为两个人玩得太累了,她们靠着对方睡着了。最后还是被人群的呼喊声吵醒的。
短暂睡了会后廿荥恢复了精气神,两个人夜骑到林付星家。
要不是廿荥还要回家吃晚饭,她们能做一整夜。
林付星的第一次,当作礼物送给了廿荥。
穴口刚被玩过,微凉的器具才堪堪塞入逼口,异物感让林付星忍不住皱了眉头,她一时间不太适应,糜软的穴肉吸吮住鸡巴,随着动作的深入还没吃进一半,她的心犹如被水枪冲刷,冰凉刺骨的液体如水银般注入她的神经,林付星感到有些恐慌。
这让她想起被关闭在禁闭室里的那三天。
她的腿微微打颤,强烈的电流让她感觉脑子快被劈成几片,惩罚她的人还是她父亲的人。他甚至还找了个男医生,说是要给她看病。她险些被强暴时被她母亲的人救了出来,林付星怀疑对方是掐着表进来的。
从那个时候起,她就发现自己好像不太能做爱了。
假意顺从后出了国进修,只不过她没有去美国跟着她身后学管理公司,而是跑到韩国做了几年练习生。
母亲的死讯是她后来知道的,林付星的内心毫无波澜。
只在她的骨灰盒被送回国的时候,她才真真切切感受到了那个人的离开。
“不想做了。”她本就有挣脱的力气,廿荥也不强行进去,见她有些抗拒就把东西拿了出来。她没有问什么原因,只是有些意犹未尽。
穿衣服间两个人没再说话,林付星自顾自的点了根烟,吐出的烟掩盖住她的神色,只是指尖还是忍不住地微微颤抖,她缓了会才有说话的力气。
廿荥听她叹了口气。
“过去你跟踪我,通过舆论操控我,亦或者是砸资源捧我”林付星悉数着她做的一切,微弱的火星烫得廿荥心口疼。林付星倒像是陈述一件平常的事,说不恨是假的,但她更多的是无所谓。
这些年她的戒备心很强,就算生活在自己家里她也会怀疑自己卧室会不会藏着几个人。她不是没有私生饭,而且她隐隐约约感觉到,不止是廿荥。
她背后有不少双眼睛。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伟大?”
廿荥僵硬在那里,她张了张口却说不出话。她自知理亏,她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林付星也早已看出她不再是那个嘴上说的“你在我这里永远是自由”的那个小女孩了。
她有着和习弋一样变态的占有欲。
“不不是”
“我不想再追责。这件事翻篇了。”
林付星看着她原本无措颓废的目光又再次灼热了起来,但很快她又一盆水浇灭了她的幻想。
“我们回不去了。我讨厌你。”
“讨厌你的家庭,讨厌你的自以为是。而且我也不想和你做爱了。”
“我发现我还是受不了,受不了看到上我的人是你。”
“到此为止吧,你继续好好管理你的那些公司,我继续我的生活。今年我没怎么接戏,我在年初就想过要隐退。”在她查到廿荥后,她的想法更坚定了。
她从未感到这么疲惫过。前些年她还有拍戏的热情,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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