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成熟的时候,没有形成良好的善恶观,她的想法就这么跟着别人的话走。
廿荥这种人,就不配和她生活在一起。
她只要“喂”一声,廿荥就猜她在喊自己。
林付星不想看到廿荥的那双明亮又带点自卑的眼眸,随性拿个丝巾把那双眼睛蒙上。
林付星本来就没开灯,现在又围了丝巾,廿荥彻底看不见了。
林付星让她做和中午一样的事。
廿荥说她看不见。
林付星扯歪了裙子的一段吊带,露出了半边身子。清冷的月光照在她的锁骨上,活似个典雅到神圣不可侵犯的女仙,柔顺的头发披在她的肩上,就这么静静地俯视她身下的人。
她是审判她的人。
廿荥的手被她牵到胸前,她伸出粉嫩的舌头,头下意识地往上扬,林付星看她像个急着吃奶的小羊,她吸吮到林付星的脖子上,
“唔——”林付星吃痛,她掐住廿荥的脖子把她压到自己的胸前,“你瞎吗?”
廿荥不敢反驳她压根看不见,她咽了咽口水,鼻间呼出的湿气惹得人一阵痒,她抱住她的侧腰,等她终于感受到乳头时,先是小心地亲了一下,然后再含住舔。说是亲,更像是试探的触碰。
纵然蜻蜓点水,也惹得林付星浑身触电似地挺了挺腰。
廿荥摸透她不喜欢温柔的,貌似更喜欢粗暴一点的。
尖锐的牙尖磨着林付星脆弱的乳头,她忍不住轻哼了俩声。两个人从原本坐在床上的姿势不由地变成了廿荥抱着她,林付星跨坐在她腿上。
另一手也没闲着,而是反复揉捻着另一种无人问津的小乳头,湿润又陌生的触感让林付星烧昏了头,她有些发软,脑子也晕晕的。
“姐姐姐”她不允许廿荥发出声音,意味着拒绝了她试图停止的信号。廿荥的感官在黑夜里被放大,她只能闻到林付星身上的清香味。
一天下来被林付星俩次“霸凌”,让她对她有了一种不一样的感觉。
她说不清是什么。
“闭嘴。”林付星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她的动作使得本就不够牢固的丝巾掉了下来。
廿荥看着她面露潮红的脸和忍不住泪失禁的眼睛,雾蒙蒙的,看不清眼里掺和着什么。
林付星没有继续,她在那一刻忽然感觉到了什么,下床走去了卫生间。
等她回来,廿荥就被她赶回自己房间了。
廿荥心里一阵失落。
她还以为今天可以和姐姐一起睡觉的。
她喜欢和姐姐在一起。
即使不再一张床睡觉也没关系,有她在的地方都会让她感到安心。
两个人住一起不到三个月,廿荥就被送回家了。
等后来两个人见面的时候,林付星已经上小学了。
在这期间她学了很多东西,她为自己以前做的那些事感到羞愧,所以她更不愿意见到廿荥。
可她还没想好怎么面对对方时,廿荥和她就双双进入武校学习,林付星受不了那里的环境,待了几天就回家了。廿荥却整整学了三年。
林付星连廿荥的名字都不知道,她的长相在自己的记忆里也很模糊。
以至于林付星高中的时候根本没有意识到,廿荥就是那个小女孩。
高二那年,廿荥的朋友突然告诉她,高三有个学姐特别漂亮,好想认识她。
有多漂亮,廿荥想。
等和她一块吃饭的时候,廿荥才知道那个学姐就是林付星。
确实漂亮,廿荥想。
可是林付星对她一点印象也没有。她的朋友经常坐在林付星附近吃饭,廿荥也算是沾光了。
朋友偶尔会给林付星买水,还会刻意赶上林付星她们吃饭的速度,这样就有机会和她们并肩聊天了。
她不吝夸赞,对着林付星说她长得漂亮,身材巨好,是她认为高三长得最漂亮的女生了。林付星只是笑着点头,对她表示感谢。
她们偶遇地次数多了,林付星的朋友就有点不开心了。受不了自己的好朋友总被人这么粘着,对方直接光明正大地吃醋:“喜欢姐姐的人这么多,妹妹还是你最好的朋友吗?”
听到这话林付星就笑着骂她朋友“少阴阳怪气”。
与同廿荥朋友礼貌的笑不同,林付星对她身边的朋友更自在舒服。
廿荥对自己的朋友对林付星“献殷勤”的行为内心毫无波澜,但看林付星对朋友这么好心里却很不是滋味。
她连吃醋的理由都没有。
在林付星眼里,自己以前是个碍眼的人,现在只是一个陌生人。
林付星最后还给了朋友她的联系方式。
她的朋友要到女神的联系方式开心坏了。她们成了以后见面也会打招呼的程度。
为什么别人的主动这么容易得逞。
为什么一个陌生人也可以成为你的普通朋友。
明明她才是最有资格站到她身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