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道士,没点钱怎么行。”廿荥还解释道,她的师父和几个师兄出门主持活动去了,他们由廿荥来教导。
这倒是稀奇了。
一个大学老师都能教的太极拳,偏偏让一个看上去和他们年纪相差不大的女道士来教。
节目组为了有节目效果,还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
除了平日里学习的大堂,廿荥带他们参观他们日常生活的地方,“道观没装空调,夜里也不算太热。窗户被师兄们修理过,之前下雨房间被淹过。以前夜里还会有些虫子爬进来,但现在比以前好多了。”嘉宾着感慨他们居住的地方太简陋了。
廿荥是她师父唯一一个女弟子,师父担心廿荥住得不习惯,还特意给她建了单独的洗澡间。但廿荥很显然没想让他们住自己的房间。
林付星观察着四周,从廿荥的角度只能看到她微微闪烁光泽的古铜色耳环和微微摇动的耳垂。
廿荥舔了下嘴角,她交待嘉宾要自己做饭。柴火她已经提前帮他们砍好了。
“这真的是体育类综艺吗?”
“我以为我来变形记了。”
嘉宾们打笑道。
林付星站在一块沾着灰的长长的红帘前,还没等廿荥反应过来,她就先一步拉开。林付星吃了一脸灰,她眯着眼看着墙角闲置的一堆剑鼓。
“这是我们参加活动时用的器皿。”
林付星好像对这个环境很是好奇,不知不觉廿荥她们就跟着林付星的脚步走着,林付星一到哪个地方,廿荥就跟着旁边介绍。
“搞得像你来过这一样。”止妍打趣道。
林付星没回答她,怕她尴尬,其他嘉宾也嘻嘻哈哈地来暖场。他们像是理解林付星懒得搭理人的性子似的,熟练地把话题移到别的方面上。
这些嘉宾都有一个特点。
他们每个人都和林付星认识。
还有的,结过梁子,有过利益纠纷。
林付星笑着看向一旁的廿荥。
在没有摄像机的死角,林付星无声地朝廿荥努了努嘴。
——你到底想干什么。
由于人是单数,大房间住满后有一个人可以住单间。节目组采用抽签的方式,于是林付星抽到了单人房。
中午,众人添草加柴地烧火,山上的食物不多,张岩就带着几个男生下山买材料,女生们则打算用现有的食物做些小菜。林付星拌了黄瓜就结束了劳作。
她避开摄像头跑去后院抽烟。
蓝色的耳钉闪烁在耳间,每天带的首饰都不带重样的,她随意扎了个头发。一抬头看到一架无人机,无人机掠过她的上空时,她发现飞机运来的是节目组点的外卖。
是不是村里还要配几个人给他们炒菜?
微弱的星火点缀在林付星指尖,她抬起手刚要对嘴,廿荥从她身后抱住他,抢了她的烟还顺走了她的打火机。
“厨房里找不到打火机烧火,让他们怎么吃饭?”廿荥对她私自抽烟的行为不太满意,于是她没收了打火机。她的胸贴在林付星的后背,这成了林付星微凉山间里唯一的热源。“怎么这么爱抽烟?”廿荥的气息喷洒在林付星耳边,她往旁边躲闪的动作刺激到了廿荥。“是有欲吗。”她恶劣地问她是不是为了压性瘾,无厘头的问题惹人发笑。
林付星难得朝她笑了笑,她捧起她的脸,轻轻拍了拍:“高三的时候,我不就被你操熟了吗?”
廿荥的脸有些发烫。
说是玩笑,但也没说错。廿荥这方面确实做得很凶,在无数个出租房的夜晚,在学校每个隐蔽的角落,她们都试过。在刺激和紧张环境的加持下,她们愈发肆意妄为。
“你现在倒是旁敲侧击我的私生活了,以前上哪了?”廿荥见缝插针地找时间见她管他,她嘲讽道:“林德功还真是要死了?”
廿荥没说话,她们沉默之际,张岩带着一群人大张旗鼓地回来了。
林付星这才想起,廿荥是和他们一起去的。
“这山上有小路?”
廿荥指了指身后不远处的竹林:“我装了电梯。”
一想到张岩他们辛辛苦苦上下山,廿荥只要坐电梯就行了,林付星就觉得好笑。
她倒是忘了廿荥也不是个爱爬山的主。
她们以前爬山,只爬有电梯或者缆车的山。
林付星的烟自然没抽成,打火机也被没收了,她于是回了厨房,也就这一小会,整个厨房好不热闹。
张岩从农家抱了只母鸡,他们连葱都是摘的田里的。鸡扑腾地到处跑,张岩就在后面伺机逮住它,母鸡咯噔咯噔地跳到林付星的脚下,它叼着林付星的裤脚不放,林付星沉着脸拎着鸡脖子扔到张岩怀里。
综艺在母鸡头上配了字幕:拖拉鸡。
一场不算和谐的午饭结束,她们下午就要开始学习二十四式太极拳。
廿荥教他们抱拳示意,从野马分鬃到手挥琵琶,看完吴阿敏的视频后就开始跟着廿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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