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时警惕地看向廿荥,内心的那股无名的火烧得更旺了。
她这才意识到不对劲。
“闻到什么了吗?”廿荥半搂着她,触及到她颈窝时发出一声喟叹,她贪婪地嗅着林付星刚洗完澡留下的淡淡的沐浴露的香味。“你也闻闻我,好不好。”
淡淡的寺庙香钻入林付星的鼻间,后调是偏冷的苦茶味。和记忆里的味道重叠。
一开始只是因为去道场的次数多了,所以染上了些味道。后来廿荥为了让味道留着久一些,为此还研究了一样味道的香水。
林付星闻不出个所以然,但她猜测是一种催情剂。廿荥一开始选的化学,后来听说林付星要出道,她转学了编导,此外她还对中药学很感兴趣。
高中的时候,她还帮林付星的朋友把过脉。
啧。
“臭。难闻。”
廿荥的碎发惹得林付星的脖子有些瘙痒,她忍不住撇开头。
绕是知道她故意这么说,但廿荥还是和林付星保持着安全距离。
她才是最受不了了的,她甚至没有吃药。林付星只是闻了闻就受不了,何况她只是喷在身上。
她们就这么僵持着。
最后还是林付星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主动搂住她的脖子。
“蠢死了。”
还要我教你怎么操我吗。
废物。
林付星的身体很烫,伸手轻捏住廿荥的耳垂,廿荥的体温高得惊人。俩具滚烫的身体贴在一起都得不到缓解,廿荥抱起她进了浴室。
冰凉的水浸润了两个人的身体,林付星对她有胆下药没胆做爱的行为又气又笑。
她甩开廿荥的胳膊,半撑在浴缸里,水涨到她胸前,白嫩的胸口上俩颗艳红的乳头被刺激着挺立着,她的症状没有得到缓解,她的虎口抵在廿荥的脖颈上,和她接了一个又湿又热的吻。
林付星把她的头半淹在水中,头发瀑泄在水中,她一只手捧住她的脸,帮她脸上的头发别在耳后,一只手掐住她的脖子。
控制她的呼吸。
林付星的唇刚贴近她的嘴,她就伸出舌头强硬地索取她每一寸空气,廿荥呛了口水,她感到呼吸困难,濒临窒息的恐惧和舌吻的快感的双层交叠下让她忘记了反抗。
她好像要被林付星吻死了。
她闭上眼专心地品味着,直到她感到体力透支,好像真的要死掉的时候被林付星拽了上来。两个人在水里憋了这么久,此时她们正大口地呼吸地空气。沉重的呼吸声和疯狂跳动的心脏声在庆贺着幸存,廿荥瘫软在浴缸里,林付星也累得闭上眼。
“对不起。”
“错哪了?”
“不该给你下药。”
“问题不在这。”
“不该跟踪你。不该在花洒和镜子里放微型摄像头来监视你。”
“不该出尔反尔,不该限制你的私生活,不该……”
“够了。”林付星打断她的话。
她这次约止妍就是故意引廿荥出面的。
她想看,就让她看个够。
从上次她射击张岩开始,林付星就发现,她终于不只会做偷偷摸摸的事了。
都有胆子下药了。
林付星见过的迷药不比廿荥少,她在这个圈子混,早就见过形形色色的小人了。
偏偏就有廿荥这种人,第一次见有人一下药就后悔的。
与其她做偷窥无作为的狗仔,林付星觉得她现在这样才更生动。
“我之前说的可能让你有些误会。”
“看来我有必要再说一遍。”
“我们永远不可能复合。”
“我不喜……唔唔……”
廿荥钳住她的手腕举到身后,发疯似的强吻住她,她草草得擦拭着两人身上的水渍,面对林付星的抵抗她照单全收。林付星被纠缠着,两个人半推半就到床边,林付星被她推到床上。
林付星被床弹起又深陷到床褥里,廿荥抓住她的脚裸,林付星常年健身,腿又白又直,此时却挂在廿荥的肩上,弯曲出漂亮的曲线。她的手被廿荥用手铐拷起来挂在床头,廿荥的身体素质比林付星想得还要好,林付星此时还没恢复体力,她被廿荥摆弄得像一个精美的玩偶。
“装不下去了?”
林付星那张让廿荥又爱又恨的嘴被廿荥用嘴堵上,她捏着林付星的下巴强迫她和自己接吻,林付星毫不留情地咬她的舌头。
血腥味混着津液在口腔里流动,林付星没了刚刚的主动权,她把廿荥的舌头往外推却怎么也推不出去,舌头又麻又软,房间里传出暧昧的水声。
林付星被她吻得浑身发软,眼尾被染上一片红晕,她生理性地留出一行眼泪,廿荥又亲了亲她湿红的眼睛。
林付星得到短暂的喘息,廿荥俩根手指暗昧的搅了下她的舌头扯出透明的淫线,林付星咬住她的手指不让她出来。
廿荥拨弄着她的下唇,林付星的腿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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