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我轻放在柔软的床铺上时,祝席闵也压了上来。
男人紧盯住我的桃花眼中翻滚着灼烫又深沉的暗流,令人一时分不清里面承载的到底是粘稠的欲望还是深浓的情愫。
他笑的极为灿烂又嚣张:“你以前有很多情人,我都能留到最后,你现在情人再多,等你跟我试过,重新尝到我的滋味,我也依旧有自信能在你身边留到最后。”
“毕竟你的欲望海一般的深重,而我……恰好能承接住你这片海。”
祝席闵边说着话边凑近了我,最后几个字眼湮没在与我相交的唇齿之间。
我蹙了眉头。
这男人真是自信的欠操!
从祝席闵出现这刻起,整个事态的发展节奏就被对方所掌控,原本是想先了解下我们之间的渊源,可这狗男人根本不给机会,精虫上脑似的,目的明确就是想先和我做。
活像个有了性瘾渴欲许久的性奴,终于找到了自己想要的鸡巴,迫不及待的想要把鸡巴操进自己的身体里一样急不可耐。
虽然知道这场性事已经揭不过去,就要在没理清头绪不明不白的糟乱情况下发生。
但看到祝席闵将连体机车服剐了下去,彻底露出宽肩窄腰大长腿的好身材后,立马又重新扑回我身上解我的裤头去脱我的西裤和内裤。扶正我因为憋住了射精欲而久硬不软的鸡巴,张开一双冷白大长腿,用许是事先就润滑扩张过而呈现一片晶亮湿漉水痕的粉红屁眼,骚浪的扭摆着腰胯在我敏感的龟头马眼处磨蹭。
眼瞅着他将我鸡巴顶端磨出一层发亮的水渍,那根垂荡在胯间原本半勃的性器抽跳着挺立,冷白的面庞上沾染情欲得绯红,湿红的舌尖舔舐着唇瓣,满脸都是食客即将品尝美味般的期待,一双被情欲烧的微红泛起些水汽而波光粼粼的桃花眼勾子似的撩拨着我。
骚浪的真像条四处求欢的淫犬,我到底还是没忍住直接对他大开嘲讽:“原来祝家的二公子是条没了鸡巴就犯骚的贱狗!即使你不跟我说前因,我也好像了解了你哥为什么要把你扭送出国。”
祝席闵还在动作的手顿了顿,挑高一边眉毛抬眸瞥了我一眼叹了口气:“你这一感觉立场被动就浑身冒刺的毛病失忆了也还是这么扎人。”
“我也算跟你一块长大吧,不过是从小到大一个学校没跟着穆萧尹那块牛皮糖一样,想方设法都要弄去跟你上一个班。”
他这时候倒是松口跟我讲起了曾经,一边说一边身体前倾,伸了掌撑住我发力时会显现出轮廓的腹肌,往后撅起挺翘圆润的屁股,扶着我狰狞梆硬的鸡巴没有迟疑的落臀。
“嗯……我们真正有交集是嗬嗯……高中的时候,因为一场误会而大打出手呼唔、从此结下了梁子。我们互相看对方不爽,来来往往斗了三年,结果最后毕业酒会上,你酒后乱性把我给强上了,我们之间的孽缘就一直延续到了现在。嗯唔……这些事情,你有心去查就能查到,我犯不着骗你。”
我一边听他说,一边感受着敏感的龟头被湿软的穴肉一寸寸吞吃的快感,尾椎处酥酥麻麻的刺激不断沿着整根脊柱上下翻窜。往上是直炸的头皮酥麻,往下却是四肢百脉的不住流走,让我舒服的呼吸不由粗重起来。
男人的穴道不知是事先做了充分的润滑扩张,还是确实习惯了我这根鸡巴的捅弄,吞吃的熟练又稳当,湿软温热又不乏紧致的穴肉一贴上淫筋遍布的茎身,便熟稔的包裹绞缠起来,一寸寸的吮吸着挤压按摩起我的鸡巴。
没有强行破开处子屁眼被应激的肛肠拼命掐箍的疼痛,也不若业务不熟的甬道在顺当的吞吃进鸡巴后还伺候不好的一通乱夹。
祝席闵的穴,就像早就被我的鸡巴给驯服,又像为我这粗长巨根量身订造的肉套子似的。再宽一分则松,再紧一分则窄,我的鸡巴之余他这口肉穴仿佛一把名剑与它的剑鞘那般服帖的严丝合缝。
这份对于失忆后的我来说过于和谐默契的性体验新奇又无比贴心合意,一时之间让我有些怔愣。
男人满面情潮的喘息着,看向我的桃花眼已然潋滟的摄人心魄,在鸡巴还有三分之一露在外头的时候,他松了扶住我柱根的手,两只手都撑住了我紧窄的腰腹一屁股坐了下去,一吃到底!
“唔呃!”
浑身颤了颤,祝席闵像是适应似的轻扭了扭腰,带给我的是湿热柔软的肠道随着他的动作,过分缠绵的对布满淫筋沟壑的茎身不住的蠕缩吞含,一顿谄媚的舔舐,让我在激爽之下敏感的马眼口有些酸胀,射精欲涌动不休让我忍耐的面颊发烫,浑身泌汗发潮。
真她妈该死!
之前口爆绿茶的时候就不该憋的,这会儿因为之前对射精欲的极限忍耐,整根鸡巴都敏感的不行,哪受得住祝席闵这口不知道吞吃了我鸡巴多少回,已然熟稔之极的销魂窟的缠磨绞弄?
太早丢出来的话,不用想,我都会知道骑在身上的男人一准要笑话我。
虽然对失忆的我来说,和他还不是那么的熟,但接触了这么半会儿也知道祝席闵这狗崽子什么脾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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