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插了数十下,裴颂终于在他嘴里释放。
“嗯……”裴颂满是食饱餍足的畅快淋漓,浓精直接灌满那个细嫩的小嘴。
“啊…好烫好浓…”夏芙呆呆地任由滚烫湿热的黏稠精液喷薄而出,部分溅到他的头发上,部分粘在他的脸上。
他熟练地咽下嘴里的一大泡精液,脸色是不正常的润红,仿佛已经被蒸熟了。
精液的味道无比腥涩,可他还是贪婪享受般地舔尽嘴角残留的零星液体,不放过一点一滴,好似话本里以阳精为食的妖精。
他的眼睛迷离地眯起,好像在回味那甜美的滋味。那是老公的东西,无论怎样都是好吃的,不能浪费。
他长长的睫毛上也沾染了白色的液体,他无辜地眨着眼睛,还有些没缓过神来。
裴颂看着眼前淫贱温顺的妻子,得到了莫大的满足,先前的气也消了不少。
裴颂将怔愣的他从坐便器上拉起:“老公要上厕所了,你先出去洗脸。”
可下一秒,夏芙便牢牢坐回原来的位置。他仰起脸,满眼崇拜地说:“请老公尿在骚狗嘴里。”
裴颂听见他放荡的话语,原本释放过的粗长肉棒又微微勃起。
他眼神一暗:“别在这里发骚。”
夏芙固执地坐着:“求求老公,贱狗好渴,想喝老公的尿……”他的声音很小,却透露着坚定。
他圆圆的杏眼闪着晶晶亮光,嘴唇还是湿润的,看上去像个可爱的小精灵在像人类索要礼物,没有人会相信他吐出来的是如此恬不知耻的淫语,令人大跌眼镜。
“欠肏的骚货。”裴颂不再忍耐,扶起微勃的性器重新送进他湿软温热的小嘴。
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夏芙已经尽力吞饮着源源不断的尿液,可还是有部分从他嘴角流出。
淡黄的腥苦液体就这样全部倾泻在夏芙嘴里,他轻轻皱起细长的眉:“嗯…好多…”
“好喝吗,小母狗?”裴颂露出一个狭昵的笑,风光霁月的男人竟然有如此恶劣的一面。
“嗯,好好喝。”夏芙讨好地点着头,“骚狗成了老公的肉便器了,谢谢老公……”他兀自喃喃道,脸色潮红发烫,仿佛一个得到心爱玩具的孩童。
周六下午,裴钰从学校回到家,夏芙很高兴能见到儿子,可对方的冷淡又让他望而却步。
“你现在有理想的大学吗?”裴颂冷不丁地发问。
“d大”裴钰思索片刻回答道。
“d大不错,只是离家有些远,不过交通不是问题……”
听着父亲说离家有些远,裴钰几乎要在心里冷笑出声,自己远离他和母亲,这不正是他所盼望的吗?
他也的确是因为这个缘故而选择的d大,其实邻省并非没有好学校,只是他想离这个家越远越好,最好以后都不要回来。
夏芙听到裴颂的话后有些恹恹的,心不在焉地翻动着碗里的米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洗完澡后,穿着丝绸面料的睡裙坐在床边发呆,发丝上的水滴落在床单上,晕出一滩痕迹。
裴颂拿来吹风机,开着低档冷风,轻轻地拨动他乌黑的湿发:“和你说过多少次了洗完澡要叫老公给你吹头发,又忘记了吗?”
夏芙摇摇头,发出气若游丝的应和声。
裴颂不喜欢他的分神,妻子有心事还闷在心里不告诉自己,这令他很不爽。
“是什么让我的小母狗这样伤心,告诉主人好不好?”裴颂将他翻身面朝自己,挑起他的下巴和他对视。
撞上裴颂深沉阴郁的眼眸,夏芙感到无处可逃。
“老公,小钰为什么要去那么远的地方啊,我好想他……”夏芙委屈巴巴地望着自己的丈夫。
“以后他会在假期回来看你的。”裴颂掐了掐妻子白皙的脸颊,看他像松鼠一样鼓起粉嘟嘟的腮帮,嘴角微微上扬。
不过,妻子将过多的注意力放在其他事情上,这让他很不满。
任何人,即使是自己的儿子也不行。
他突发奇想地命令道:“脱掉衣服,露出骚奶子。”
“可是还没到时间……”夏芙有些疑惑地看着男人。
他们平日里都是在裴颂忙完工作,基本上要等到十二点左右才会进行性爱的,这几乎成了一条约定俗成的规则。
“骚狗要违背主人的命令吗?”裴颂不快地责备道,语气里生出一丝冷意。
夏芙只好照做,他解开胸前的纽扣,脱下他喜欢的淡蓝色睡裙。
刚洗完澡,他没有穿内衣,胸前的乳肉就像两只活泼的白兔一下子从衣物的束缚下跃出。
他的乳肉细腻如玉,白皙顺滑,乳晕和乳头似青涩的淑女,呈现出诱人的粉色。
可这对奶子和他纤瘦的身材并不相衬,显得有些过大,沉甸甸地悬在平坦的小腹上,两只手都无法托住。
裴颂伸出细长的手指挑起他的乳尖,用力地搓平揉圆,用指尖刮蹭敏感的乳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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