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姿势随意操弄,但是美人身上若有若无的药香又把他拉回现实的边缘,他刚登基,与太后不算亲密无间,若是被传出去了什么好色的名头,对他来讲太不好。于是他心里怨恨更深,瞧着这美人被掰成一副任君采撷的鱼肉模样,便狠狠地对着那臀瓣扇了起来,因为中裤在外,拍打在臀肉上只能发生闷响,只是少女随纤细,臀肉却丰厚,打起来形成一阵阵肉浪,一阵噼里啪啦后,少女的身躯摇摇欲坠,屁股泛红,美丽的脸庞埋在枕头出不发一言,被皇帝拽着头发往侧面拎看得出白眼又打了几分。仔细看中裤裆内,那湿润也扩大了几圈。
“原来美人的身体这样适合欺辱。”皇帝笑意更深,抓住少女的小腿往后一扯,看见她整个身体瘫软到软榻上,便狠狠欺身压了上去,鼎立的那物自衣下被放出,旋即贴上少女的裆下,皇帝用小臂勒住她的脖子,让她的身体往后弯成新月,于是那湿润处就正好与他的欲望碰了正着,少女中裤隔在中间,不影响他挺动下胯,带着少女绵软无力的身躯,在这夕阳下如海浪般汹涌来回。予怜被这个难受的姿势按住身躯,一下下撞击在软垫上,似乎短暂清醒了一秒,却见眼前夕阳正好,无尽美丽,只是身上快感肆溢,不免泄出呻吟,便被狠狠捂住双眼和口鼻,在一片黑暗里昏的更深,只能白眼大翻,无意识的身体被肆意顶弄,身下已是一片湿润。
晚风轻起,宫女内侍结皆在五十步之外,不敢抬头瞧一眼,若是他们敢抬眼,那定是认为亭帐里已然是颠鸾倒凤,雨露承泽。尚在宫中的寒茉,瞧着那凉亭帐内摇动交叠的身影,心下的难言更深了几分。
又过了几日,怜小主的身子已恢复了七七八八,皇帝自知那日有些荒唐,之后也没有再来燕来阁,予怜也没有多问,她不曾奢望盛宠,只求一隅安康,只是那日皇帝温柔似水的样子倒是令她心里温暖,至少侍奉这样一位君主不是一件令人反胃的事情。
被告知侍寝的消息后,尚侍局派来嬷嬷给采女教引侍寝的规矩,予怜第一遍听的时候红着脸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后来咬咬牙又让兰儿复述了一遍,到底妃子侍奉天子是工作,尽心尽力就好。
只是她虽病好,依然不对自己的体力有什么积极指望,侍寝是个体力活,若是坚持不住晕过去,难道还得让皇帝服侍自己不成?予怜对那日被强吻后的一切她都没有记忆,也不知皇帝对自己无知无觉的身子痴馋到了如此境界,她只默默期盼自己尚好的年纪,别因为体力太差而惹恼皇帝,断送在这阿旁宫里了。
于是予怜沐浴熏香打扮完毕被软轿抬去养心殿时,心里还是不安着。
皇帝的寝殿极大,前殿是书房会客处,后院是皇帝自个的寝宫,予怜被送到右殿沐雨殿,裹着一件绯红衣袍,坐在床榻上,今日的床榻四周垂着珠帘玉幕,把寝殿里的其他都遮得朦朦胧胧,予怜有些紧张,便小心翼翼地伸着脖子四处张望。
突然那层层珠帘晃动起来,如投石入湖,映着烛光玉幕摇动,激起五光十色的波澜。
嬴逐鹿便是这时候来的,一柄紫竹扇便这样挑开帘幕,映入眼前的便是皇帝俊美的一张脸来,上挑的一双眉眼含着笑,倒把平时的凌厉稀释了下去。
“怜采女这是对朕的沐雨殿很感兴趣?”
予怜乍见皇帝的容颜,又被戳穿了小心思,只觉双颊骤然发烫,绯红着脸低下头,轻轻点了点头。
“陛下的殿儿在这珠帘下若隐若现看不真切,令臣妾想到儿时在岭南见过的深邃的海,才颇有兴趣,还望陛下勿怪。”
她话没说完,皇帝的龙涎香味便铺天盖地而来,皇帝抄起她的双腿,就这样把她从一层层的珠帘里端抱了出来,玉珠打在脸上令她下意识闭眼,再睁眼时皇帝的侧脸贴得极近。
“美人既喜欢,那朕便带你领略领略。”
于是抱着美人往大殿中央走去。“虽是朕与嫔妃共度??侧殿,但也是按照朕的喜好布置的,这是国手献的画作,往前那张圆桌是汉白玉制的,触感很是冰凉。。。”
予怜极少在清醒时被这样横抱着,皇帝大步走着,让周围的一切飞速变化,那扑面而来的男性气息伴随着移动的眩晕感让她意识有些迷离,于是皇帝介绍的东西她只听了个大概,直到皇帝走到了寝殿另一端,绕过屏风看见面前是极大的水池,出水处是金镶玉的龙雕,池水中漂浮着花瓣,宫人则源源不断往里加着热水,她才感到皇家奢靡。
“陛下。。。可需现在沐浴?”她一时不知道这样大的水池是为何,于是问。
抱着女子的人轻笑一声“你倒是胆子不小,朕早就在你来之前沐浴完毕,莫非朕的气味不够令爱妃满意了?”说着在予怜的大腿上轻轻掐了一把,把怀里的女子吓得一抖。
“臣妾不敢!”予怜埋下头“臣妾见识浅薄,不知这浴池竟是一直有人加热的。”
“宫人哪里知朕会怎样开始,爱妃未经人事,自是不懂其乐趣。”
尚未等予怜参透这句话的意思,皇帝又转过身来,把少女的身体往上一抛,听见少女惊慌失措地发出轻叫,又恶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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