叟则开口对他俩说道:「我要你们在我喝到第七口酒的时候,用我们四人的名字,赞美饮酒一事,完成一首至少二十句以上的诗词,此阵才算过关。」
然後他抱起另一瓮美酒,开了封,即便开始饮下。
酒香四溢,但这四人是谁?左奇并不知道。
左奇心想这次真的是要他们的命了。
此时谁皆未料到,那长守深闺的曲依依姑娘,居然轻启朱唇,轻声的y诵:
「杜康造酒,刘伶狂饮,羲之兰亭,渊明yu眠,
解忧释怀,笔酣墨浓,我醉卿去,青史留名,
深酒入喉,柳絮风起,昔日滑落,往事流连,
酒醺豪情,增添光辉,佳人丽se,犹如粉莲,
飞鹰壮志东苑剑,丹心何奈紫微天,
人生得意需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今日徘徊,诗文图间,细品当年,犹自沉醉。
梁上双燕,绸缪之间,家国壮志,酩酊回旋。」
她居然从容的完成了。
左奇已惊讶到呆傻。
「是的,她没有说错,我们四人,即是她说的名字。我是撰写唐朝兰亭集序的王羲之,旁边的是说那句名言我醉yu眠卿可去的陶渊明。」那名清瞿的灰发老叟一笑,随之指着其他那两名白发老叟对他们说:「左面是造酒的杜康,右面是嗜酒如命的酒中仙刘伶。」一名老叟笑道。
另两名白发老叟此时笑咪咪:「姑娘真是慧眼!不然你早已si於本阵中的烈酒攻喉,再不然也si於此阵的酒醺。幸好您讴歌饮酒的美事,令我等感同身受,飘飘yu仙,我等四名老朽见您入境随俗,共桌同饮,才先遏止了此阵的杀意。」
「一向少见nv流之辈如此兰质蕙心。」另位闭目yu眠的灰发老叟说道。
「古人说,何以解忧?唯有杜康。今日一见,果然。」曲依依赞道。
「唯有饮者留其名。」其中一位白发老叟笑得开心。
他们开心的和左奇、曲依依一起饮酒。
「有nv中豪杰知我等之名及赋诗相赠,我等醉si此阵幻术又如何?」四人均醺醺然道。
曲依依红了眼睛。
「无妨的,姑娘。酒逢知千杯少,祝你俩美满幸福。」四人举杯相敬。
没多久,一阵大水不知由何冲下,此阵全遭水淹,只有左奇抱着曲姑娘一跃,跳脱该阵。
左奇发现,他和曲姑娘还是站在原处,而玄王及他的随从也站在他们前面,青绿着脸。
「请履行你的击掌诺言。」曲姑娘优雅的向玄王说。
玄王一声不吭,立即一挥手,带着所有随从走了。
「那後来呢?曲依依姑娘不是早就和江湖豪侠鹰农大侠订了亲吗?这下跟了左奇?」楚阡陌讶异。
「所以鹰农大侠自西北回来後怎麽发展?」捕快欧yan楚天急急的问。
江湖百晓生叹了一口气,然後继续说下去:「鹰农有去找她。」
鹰农沉重的来到曲依依住的地方。
那地方是左奇的家门口,他那破落的家舍前面。
入夜,左奇睡了。
那晚他们所站立的的桃huax木飘下许多落叶,落叶纷飞,犹似鹰农错乱的心绪。
在落叶缤纷的树下,曲姑娘终於回答她的抉择。
「鹰农,你问我,我也只能回答:你有情,他有义,两者皆是半半之数。」
「随我走吧!」应农恳求。
「今日,我已不能这样。因为当日我si也不愿嫁玄王,我答应了左奇当他的妻。
那时为了哥哥和曲家未来,我早已决定牺牲我自己一人,免得曲家遭难,也免得我哥和家人为难。那时不知未来和你还能不能相见,所以我豁出去了,没想过其他。到底我是曲家的nv儿,鹰农。」
「依依。」
「人言而有信,鹰农。其实左奇也是个好人,你不需担心。」
「依依,跟我走吧。」
「不了。」
鹰农伤痛的看着她:「抱歉!我真不该去西北方的。」
「来不及了,鹰农,就此别过。」曲姑娘说完,就离开桃huax木下,回到左奇的家屋。
她没有回头。
膺农伤痛的离开,跃入林间及山头。
桃huax木的落叶依旧潇潇落下。
自此以後,鹰农流浪天涯,仗义除j、扶弱济穷。
几年後,曲依依从别人手里,接到一封书法苍劲的书信:「痴心只一人,永远的等待」。
曲依依姑娘秀丽的脸上只有「惘然」的表情,但是也只叹了一口气。她没说甚麽,只是走到窗户边,看着天际。
窗户外,桃huax木的落叶,在暮晚仍淅淅沥沥的飘着。
江湖百晓生说到这里,不由叹了几口气。
楚阡陌和欧yan楚天都为之动容。
一阵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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