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
花满楼手腕一抖挽出剑花,剑鸣声清啼长啸,剑身之上蜿蜒出莲花的纹路,最终在剑身处汇聚成古朴凛然的刻痕。
与此同时,空中陡然传来轰鸣的雷声,却像是酝酿着什么一般,迟疑着未曾劈下。
……
“鹤鸣剑?!”傅夕纯失声惊叫,被那冲天而起的剑光所摄,连连后退两步,不敢置信道,“不可能!鹤鸣剑不是早就——”
“早就什么?”傅回鹤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傅夕纯面色一变,下一瞬,四肢一紧,整个人被灵雾吊起狠狠贯在凉亭的柱子之上,锐利的剑芒悬与喉间,全然动弹不得!
“说够了吗?”
巨大的黑色血茧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裂开一条缝隙,莹白如玉的手指自缝隙间探出。
傅回鹤单手将那黑红色的煞气撕开,缓步而出,一步一步行至傅夕纯面前,灰蓝色的眸子里泛着冷酷的漠然。
“既然你说完了……”
傅回鹤弯下腰,用冰冷的烟杆抬起傅夕纯的下巴,语调平静。
“那就该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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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断斋内
在花满楼抽出鹤鸣剑的同时, 离断斋后院的湖水开始沸腾翻滚起来,不过片刻, 湖水自两边分开, 一方祭台缓缓浮起。
尔书长啸一声恢复成原本巨兽的大小,眼睛死死盯着祭台。
榕树的枝条将年幼的花草尽数揽到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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