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风发的模样,全成了发情的勾栏婊子。
他一缓过来,就连忙又去抓光帝君的那根鸡巴,刚刚射过的性器本来就敏感些,又被少年滚烫的手掌心给捂住,饶是光帝君也忍不住额头鼓了青筋,大声斥责这少年的恬不知耻。
“我就是恬不知耻,那又如何?”
战部渡向来磊落大方,这般直接的言语竟是撞得光帝君没了话接,少年那战袍也好脱至极,不由让人怀疑是早有准备,将那阳物给重新弄立起来,用那肌肉紧实的屁股去蹭了两下,还在不断往外溢液体的龟头蹭到了什么熟悉的柔软,这被温养光蛊而限制了动作的光帝君又是茫然,那似乎是女子才该有的东西,怎么又会在个少年身上。
还不等他阻止,战部渡就直接坐了下去,他自觉得本体就是这般做的,也不管根本没做扩张,用了大力将穴口送向挺立的阴茎,这一下直撞得两个人都头晕目眩眼冒金星,光帝君是被极度的紧致给逼的,而战部渡则是因为被活生生撕开劈成两半的痛,他已经全然顾不得说自己身上的感觉也会被传给本体,只大口大口呼吸着,那原本干掉的眼泪又往外流,从他诞生就几乎没这样淌过眼泪,今日倒是一天就算哭完了。
怎会这般不舒服——
战部渡只在想着这件事,他瞬间就失去了做的欲望,想要将那根拔出来,平时受的伤大多是外部,哪有在内部被搅成这样的,谁知他也控制不了身体,过度的疼痛让出血的阴道直接绞紧,竟是僵在那儿一点也抽不出。
光帝君自然也感觉到了,也幸亏他性事上也颇有研究,知道这是一下子进去太狠,女阴适应不了所以痉挛的病,两人这般相连不可能丢脸去求救,他只得被迫去捞战部渡的腰,沿着他覆盖坚实肌肉的小腹慢慢揉按,又时不时弄一下隐藏在阴唇里的蒂珠,那肉豆也挺可爱,完全同主人的爽朗不同,反而羞涩着,他有些心动,用能调转的不多真元凝了根线出来——他没有毛发,所以才有了这样的怪癖,每每同人做爱,总喜欢这般玩弄对方的蕊珠,战部渡好容易被他这几下按揉弄出了些快感,正追着去找那源头,就只觉要害地方猛然一痛,那本只是出来透气的肉豆就遭了殃。
真元凝成的细丝从那片肉中穿了过去,结了个圈,正挂在光帝君的手上,只要他勾勾手指,就能逼得战部渡那肉豆又痛又爽,下面小口直往外流水。
一番作弄下来,少年那儿总算松开,让肉茎能顺利动作起来,这会因为得了爽利,所以也不像最开始进去那般抗拒,有了淫水与血做润滑,抽插也畅通无阻,甚至那本该紧紧闭着的宫口,也因为对这情事的向往迫不及待张开,简直没有半点该有的矜持在其中。
到底是怎样的洞天会养出这样的少年?光帝君不得而知,只是这宫腔也惑人得很,他终究是吃了才复活的亏,不管是仙蛊数量还是身体状态都比不上他生前,如此拨撩又忍不住,只想着男人雄风所以屏息压住射精欲望,直把战部渡按着操,战部渡也完全不压着那些呻吟,叫得放浪,要不是时时被光帝君啄吻两下,恐怕这闭关的地方都能叫他掀翻了。
于是光帝君变本加厉去扯那穿过阴蒂的丝,战部渡完全失控地夹着他的腰,双手在光帝君光洁的背部抓出道道血痕,潮吹的水浸透两人交合的地方,那根鸡巴都快把战部渡的宫腔给捅破,太深太沉太大,甚至顶着肉壁往上挤,好似要将他好端端待在身体里的内脏全都挤错位,好给这根鸡巴腾位置。
战部渡只得挺直腰杆,他脱不开身,想靠这个来躲避,却让尾椎的快感越发撞上魂魄,几乎就要将他给操散过去。
可偏偏就差那么一下,就只有精水冲着宫壁,光帝君是坚持了,不过也到了极限,宫腔被射得满满当当,光帝君出了一身汗,越发觉得虚,毕竟光蛊还在身体里,他精力有限。
怪力少年只将他重新一勾,扑倒在自己身上,战部渡这回被操开了,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再者,本体本就想要光蛊无法催使,现在光蛊就在这男人身上,不就适合将他阳气给弄光,让那仙蛊温养得再慢些吗?
他虽没有本体的炼道手段与蛊虫,用不了爱的劝慰,可也有一口会吸的宝穴,甚至主动去揉自己被穿了线的阴蒂,自顾自地弄上高潮,怎么也不放疲软的阴茎出来,逼得光帝君重新硬起来,才灿然一笑。
几次二十几个呼吸过去,光帝君已经满头大汗,偏偏这少年还要同他说多谢他的光道阳气,将禁锢他的暗道手段全部给破除了。
只是后来光帝君跟着巨阳仙尊再见到方源时,瞧见对方身边那个阳光少年,心里懊悔万分,再也闪耀不起来也是后话了。
吴帅落到巨人草中,他虽是第一次来这太丘,但本体却早有经历,这次前往正是准备带走扎根在此处的太古荒植来构建至尊仙窍中的生态系统。
方源劫掠了大量资源点安置于至尊仙窍中,又因宿命之战落下的道痕导致里面灾难频发,光靠普通手段只是治标不治本,只有架起不同的地脉才能最快缓解,而太丘苟延残喘的这株太古荒植真是最好的材料——本身未被雷火吞没的部分可以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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