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阴茎缩小了些,却还是像缩小版本的它,又似海中海葵,顶端哪是龟头,全是微缩蛇头状的东西,而且还有明晃晃硬挺挺的两根。
方源瞳孔一缩,那已是刑具的大蛇阴茎有一根正正对着何春秋的股间,似乎在比对到底应该塞在何处,只是像成人胳膊粗的巨大东西,即使撕裂也不一定能进去。
分身自然知道本体的意思,谁知那阴茎居然能同这蛇兽一般融化做黑雾形状,雾气只有色却无形,直往分身紧闭如处子般的粉白牝户钻,阴阜被冰得失去知觉,想要合拢腿,大蛇就越发将重量施加在他身上,直想把他压进地里泥里压得筋骨寸断,成为个只供荒兽使用的鸡巴套子。
那雾气甚至无视了宫口的阻挡,一点儿小小缝隙就足够它钻进去,占据那肉粉色的腔袋,这本该盛了精液孕育生命的地方此时只有一团幽灵雾气,显然还不知接下来会被如何对待。
凝实,连接,撑开,占据,这几个词接连出现,何春秋那紧实腹上可怖地凸出根巨大东西的样子,如此大小,却因为是从内部唐突出现,反而只让花穴撑成了个穴口发白,那阴肉被挤朝两边几乎都要看不见,那取代顶端龟头的密密麻麻蛇头嫌这宫腔太小,又咬又顶将从仙僵之躯恢复过来还没多少性经验的何春秋逼得直接吐了出来,那黑发垂在地面唾液眼泪一同往下滴的模样好不凄惨,他好想就此倒下去,却还是得用胳膊撑住地面,否则就要直接被那根蛇茎顶起,又或者真被压成肉泥。
方源虽未遭此淫刑,但那花穴也被所谓共感弄得撑开了个洞,里面糜红湿肉尽数露在空气之中,水光潋滟褶皱收缩,只是不断将空气给吞进去,腹上也鼓出弧度,明明什么都没吃,反倒也像挨了蛇茎的操。
太大了。
若不是本体躺在地上,这会子也应该同分身那样吐出来了,胃里本就没什么东西,阵阵酸水直往上涌,灼得食管抽痛不止,他身上绕这的蛇见终于有了个可以直接钻入的绝密洞天,当下便试探地往那被空气阴茎撑开的痉挛花穴里探,见真没阻拦,就长驱直入,一条得了乐,其它的自然忍不住,也跟着扭进去,拢共这甬道并非能一直撑开,本就紧窄异常,即使开了也只堪堪五指大小,正适合放个拳头,那么多条蛇都想进去自然是不能,只拼命推拒同伴往前钻,方源阻止不及,蛇鳞时时擦过敏感之处,露在外面的部分又拉刺抽肿的地方,痛与快感交织直爽得全身打颤,穴肉拼命想收缩裹住里面作乱的小蛇,只因为分身那儿被撑开做无用功。
分身耳朵里嗡嗡直响,仿佛全五域天地之间只剩下他一个人的心跳,埋在肉洞中形状狰狞的性器还未开始抽插,只不断咬着他不堪重负的宫腔,若是将手摸上小腹,隔着皮肉都能触碰到里面不断顶弄的小小鼓起,见那肉壁只是肿起,依旧挡着它们往前伸更是不满,甩动着发脾气,宙道分身再也支撑不住,那被咬得凄惨的宫腔闷闷地胀痛着,在畸形鼓起的肚腹中彰显自己存在。
那巨蛇还嫌不够,尾巴一弹,见实在不能再冲出宫腔,也可怜这要盛放精卵的地方,终于大发慈悲退出来几寸,继而扭动着开始冲撞,上下扭动的蛇茎四方肉刺正好刮到前方肉蒂,小小尿眼与宫腔内同时溢出水来,一边是吹了一边是带着血的水,得了腥热铁锈的淫水小小蛇头终于是稍微安稳点,不再撕咬那可怜肉壁,只是大蛇不断抽插,直顶得何春秋往前爬,往本体那儿不断靠。
方源连宫腔里都进了蛇,那宫口本来就因为分身的遭遇而不成障碍,一点推拒都没有就任由小蛇在其中歇息,最先进去的那条又细又小却颇为有劲,所以动作也麻利得很,倏地就将自己盘进子宫,曾经承过胎的地方被有重量的活物侵袭,骤然就回忆起怀胎的经历,微隆胸乳又开始发酸。
“别……那里——”
语言在此时是最苍白无力的东西,那蛇哪里听得懂方源的拒绝,只恨怎么不是自己先进去,更加用力在甬道内争抢,不再被众蛇禁锢的方源去拉还在往阴户钻的蛇,他只知不能再让蛇兽进去,否则……
也不知是小蛇故意还是无意,尾巴正正扫过骚心,尿孔吹了湿淋淋,乳头也跟着喷了出来,竟又是被弄得开始产乳。
他这身体太适合孕育子嗣,寻常蛊仙要担心道痕互斥,他却可以忽视,有时那精水未吃净,他又未将每一寸褶皱都给好好刮洗,就莫名成了妊娠状态。虽说那些东西大多被手段催了月份直接做成仙材,可怀孕的反应早就刻在身体上成了本能,这宫腔落了活物,就觉得该产乳,分泌的乳汁甜丝丝,在床上总被喝干喝净。
这边乳孔大开,那边被灌了毒水的何春秋自然也不会好,垂向地面的胸乳一边已经开口,本体一喷就跟着喷,这具身体哪里怀过胎,肚子鼓起里面全是该死蛇茎,现在再加上产乳,却还是成了小妈妈。
另一边奶子还鼓涨着出不来,只堵在里面,让何春秋也体验了一把涨奶的痛,只想把那块胸乳软肉给割下来。
大蛇不管分身膝盖是否会被磨破,就会一味鞭打在臀肉上,那蛇茎每动一下,何春秋就离方源越近,肏开的花穴成了软烂的啫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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