挛颤抖两下,脸颊也浮出轻飘飘的红色。
“母亲。”
龙生叫得亲切,他见方源这披散头发的模样,便拿了梳子与发带来将少年身量的母亲揽进怀中一点一点理开长得太长的头发。
天庭也不会特意给方源剪发,于是就长了这么长,他问母亲要不要将头发修短些,这样打理起来也更方便。
“剪发……”
方源重复了一遍龙生的话,这般呆呆的模样完全人畜无害,他挣了挣,不愿在龙生怀中,龙生也不恼,任由方源动作,男人从半躺的姿势变成爬上床榻,跪坐着将龙生揽进怀里,又把他当成了孩子似的抱着。
这个动作,龙生将方源敞开领子里那鼓着的乳肉弧度与糜红乳头都给看遍了,母亲身上溢满奶香,显然又在哺乳期,龙生忍不住想起了自己那些同母异父的兄弟姐妹,尤其是平日里尤为能靠近母亲的那位血道妹妹,看着就有些碍眼。
方源垂下的头发挠着他的脸,痒痒的,龙生用手指饶了绕,母亲轻轻拍着他的背,哼着些他听不懂的歌,母亲有些呆傻,平日里清醒的日子不多,但对他很是喜欢,明明有些熟人都已经认不出来了,却痴痴地对他笑着。
第一次见方源的时候,男人问他的名字,他疑惑不解,却好好回答了对方的问话,俊美绝伦的少年将那个天庭给予他的名字咀嚼几遍,露出春风似的温柔笑容,将他的名字轻轻念出,龙生并不认识他,却也能感觉到血缘的吸引,就到了只披着纱衣的方源身边。
他闻见了奇怪的味道,湿淋淋黏糊糊白浊的东西挂在方源身上,龙生去过天庭许多地方,见过许多人,但还是第一次见到关在绣楼里被天庭其他人喊是母狗精盆的男人。
秦鼎菱知道他见到方源之后并没有责骂他,只将这男人过去所做的事情全都展示给他看,龙生这才知道男人是他的母亲。
真是奇妙,一个男人也能做母亲,他甚至还有兄弟姐妹。
自那天起龙生便时不时来一趟,母亲每每见到他似乎就会更清醒一些,想要将他抱在怀里,甚至有时候还想将出奶的乳儿往他嘴里塞,似乎是想要把过去没能喂到他嘴里的奶水给喂掉。
他故意将那嫩滑乳肉给咬出血来,母亲也依旧笑着,一副只要有他在怀中就很幸福的妈妈模样,看得龙生心里也柔软下来,用舌头小心舔去那些血,让妈妈将他搂得更紧些。
只是今天母亲身上还有别的味儿,他便伸手去拉方源的衣服,想要找找那股味道到底是留在了哪块地方——乳首,腰腹,背脊,还是私处,精液的气息太浓厚,他这年轻人怎么可能闻不见,而且母亲还时不时发抖两下,搞不好那将他生下来的地方还含着些不该带着来见孩子的肮脏玩意儿呢。
他问方源是不是这样,妈妈底下是不是已经湿透一片,怎么能这样来见他。
这些话都带着热气落在方源敏感的皮肤上,床榻空间有限,他又不愿意放开怀中的孩子,这个从他肚子里诞生的宝贝,只避无可避,脸上潮红越发明显,但昏昏沉沉不甚清明的脑子里也知道作为母亲不能在孩子面前表现得过于淫荡,于是敛了心神去忍体内流蹿的快感——那些人说等他见完孩子,就要更努力去吃精怀胎,塞着玉势在穴里,等会就方便进入,就哄着方源含了根将他小腹顶出隐约弧度的假鸡巴。
不愿意让孩子看到自己身上痕迹的小妈妈方源只摇头,那双没了焦距的眼睛隐隐又要滚出眼泪来,龙生在心底叹一声,难怪那么多人都窥伺着他的母亲。
于是他也乖顺听话,不去扯母亲的衣服,反而将之前的问题拿出来,问方源能不能替他剪发。
“我想要给母亲剪发。”
他一说想要,母亲就听懂了,已经除了自己的身体之外什么都不剩的方源想要满足最心爱孩子的愿望,便说了好。
这都是近几个月来方源开口说的第一句带准确意思的话了,那道洗脑仙术会随着不断高潮而愈发加深,龙生听有些人说以前母亲还会说话,甚至还娇气地骂人,现在全都看不见听不着,心下有些遗憾,替方源剪发的时候忍不住扯了两下那鸦羽柔顺的发,母亲依旧没责怪他,将他所有任性给全部包容了。
有时他心血来潮,没有告诉任何人就悄然造访关着母亲的房间,但这儿总是灯火通明,来往的男人也大多不同,龙生故意敲了敲门,问里面的小妈妈方源睡了没有。
正肏着方源的蛊仙只以为是情趣,故意撞得更重,又慢慢磨着早就开发得熟透随便戳弄抽插两下都会高潮的婊子身体,问方源怎么不应外面的话。
孩……孩子在外面……
脑袋缓慢转起来,方源子宫都抽搐起来,眼上泪水滚下更多,却吸了吸鼻子,将被鸡巴干得绵软勾人的声音弄得正常些,回答了龙生的话。
“我想见母亲。”
龙生这样说,那门儿根本就没锁没关,他只需轻轻伸手推开,就能看到沉迷于男人阳根不能自已高潮迭起的母亲,就连一小条缝隙里他也瞧见隐隐绰绰方源淫荡至极的身体,但他依旧彬彬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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