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方面更是深有体会,那荒兽胎数太多,吴帅身体显然是承受不了。
她思索片刻,同血道蛊仙商量片刻便下了决断,那小魔头方源才吞了不少精就被拽拉进吴帅所在的龙宫,一路上淅淅沥沥从合不上的穴里往外落,将披着薄薄纱衣给浸透,紧紧贴着皮肤。
眼角飞红的方源因为洗脑仙术的缘故乖乖被牵着走,双腿时不时打着颤,秦鼎菱瞧见这模样皱起眉头,她倒是知道不少天庭蛊仙都会在方源身上发泄性欲,对方现在的身份也不能称之为人,而是一件器物。只是既然出门,这模样看起来实在浪荡不堪,丢了天庭脸面,于是嘱咐血道蛊仙将方源与吴帅清洗干净再使用,可别脏了太古荒兽的血统。
血道蛊仙应下了,秦鼎菱金色披风一甩离开了龙宫,左右还有几位天庭蛊仙在场,几人便替小魔尊方源清洗——像洗一只奴兽雌犬一般,冰凉的水直接粗暴灌入方源的花穴中,那纱衣这回从上到下都贴到方源身上,流蹿着火热的身体陡然被刺激,有些呆傻迷蒙的他本能叫出声来,眼中的迷蒙褪去几分,宫腔被撑了个溜圆。血道蛊仙又想着一次性弄干净些,褶皱中那些浓稠精液也要好好刮尽,手指毫不客气撑开穴儿,将糜红软肉尽数露出来,如同之前给吴帅开宫时那样,柔嫩嘟软的唇肉被强制性外翻,本来就肏得肿了,现在更是被水涂得可怜兮兮,合不上的花穴什么也挡不住,方源下半身被抬起悬空,双腿向上压折方便清理,被水撑起的子宫就被挤到,弄得方源张口也吐了不少涎水出来。
连粘稠的唾液都带着些咽不完的白浊,可想而知小魔尊方源今日遭了多少次肏干,连喉管吞精都吃不干净了,不过这样一来,他胃里装了雄精,也用不着再喂他饮食了。
那手指来替方源导精,偏偏小魔尊又太过熟悉性爱,直接绞住了手指往里带,一副又是发情至极的模样,蛊仙拍了他屁股两下打出淤青,让他别咬那么紧,却是完全听不见的模样,一下生气起来,便弄出个勺来挖。这花穴娇嫩异常,平日里吃粗壮阴茎都撑得慌,更何况直接用冰冷铁器,这勺子做得粗糙,边缘都未好好打磨,刮蹭出的白浊里面带着不少血丝,又摁压方源被水撑起的腹部强制性让他喷出宫腔中的水液,按照秦鼎菱的话连番清洗打理,最后给方源也弄得好似只剩半条命,那件纱衣彻底是穿不了,从花穴流出来的清水只有血丝,这才算完。
不等方源喘息,蛊仙又拽又拖两腿打战胯部疼痛的方源去见吴帅,英武男人躺在榻上冷汗直冒,那鼓得几近临产的腹部一直作动,但那里面的荒兽还未到出生时间。吴帅这般已经持续了好长时间,天庭这次在他肚子里装的是天妒楼的特产,本该长在玄玉蛇窟中的太古荒兽玄玉蛇,这从玉而生的蛇兽小巧喜静,要从洞穴万千的蛇窟中将其捉到并不容易,天庭便想着用吴帅宫腔培育一批更易饲养的品类。
方源看见吴帅,对同源而出的分身自然亲近,有些天庭蛊仙就喜欢看方源同分身间一起被狠操到崩溃的模样,甚至会特意呼朋唤友结伴而行去调教两条母狗,不过今日血道蛊仙倒不能做这事,虽说他那里也被方源情动的模样拨撩得厉害——如此姣丽无双的脸庞,如此呆滞的小傻子,你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闻见鸡巴味儿下面就淌水,谁人不心动呢。
他将方源拖上吴帅的榻上,少年模样的小魔尊就扑到龙人分身的怀中,正正压着那作动不已的腹部,被去势的吴帅发出痛呼,琥珀龙瞳中的泪水彻底滚落,却又因是本体的缘故而感到久违安心,也并不推搡方源,反而还有些委屈地让出些位置,好令本体能一起躺上来。
“嘁,这奴兽还认人呢。”
天庭蛊仙嗤笑一句,之前吴帅被割去阴茎撑开花穴肉粉宫腔被荒兽干成个破布袋子时他们去牵他,还被完全没了正常思考能力的吴帅像野兽般哈气了好几声,大抵是方源分身性格也不同,吴帅身为龙人更有种野物的兽性,被抽了好几次鞭子反复窒息教了好几次才明白作为奴兽的身份,弄清楚他连怀蛊仙孩子的资格都没有,只能挺着肚子给天庭生小畜生。
毕竟龙人当兴的预言挂在那儿,除了龙公留下的遗腹子,天庭不相信任何龙人,更别谈让吴帅产子。
方源本能伸手去摩挲吴帅怀着孕的肚子,两人贴得这般近,龙人分身的骨架又比至尊仙胎大,倒正好含了吴帅涨奶的乳,从未有人特意帮他挤过那儿,原本只能说是丰满的乳肉现在涨成了两团,就连凹陷乳头也被撑得出来,可奶水就是出得不顺畅,一直堵在里面直至结块,让龙人奶子与肚子一起隐隐作痛。
见方源含上吴帅乳头,天庭蛊仙又突然作难,伸手就扯方源的头发,一时被拽拉向后,那脑筋早就不如平时灵活的小妈妈方源躲闪不及,口中松得也慢,将龙人分身乳头往外叼了几分,鹅黄奶水带着血淌了出来,吴帅被此般疼痛逼上了高潮,英俊至极的脸上瞬间涌了如血红潮,身子歪下去摔在床榻上,全然使不上力气。
将两人被操烂操熟合不上的花穴给对上,吴帅那肚子让他更难移动,同本体将牝户贴了个正对,这么一看倒是让天庭蛊仙发现了差别,吴帅的小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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