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隽不知她是在侥幸他没有怎么样,亦或是刻意,这样的举动并不能让他十分安慰,“你知不知道这个时候会有一种快死了的前兆。”
“亢奋。”裘子颖判定道。
“不对,是忍得痛,”陈隽实在是叹气,决定放弃,箍着她的手越过巴达维亚,伸到暗里去。
秽流浮于沙丘上游,到了她的掌心,乖张黏腻。那始终是皮肉,她捏一捏,挤一挤,闯进冬令时无人问津的隐秘地带,握住丘的命运,直到它愈来愈涨大。呼吸传到耳边,是温热的,毫无自然数列规律,听得她细细在笑,却难免脊背一酥。
他要她记得在车里说的话,放开她的手,忽地把她推进洗浴间,转过她身让她面朝镜子,下面抵住她被蜡染裙包住的臀。
清凉池台,异邦瓷砖,镜有雕花,下面栖着整齐的沐浴露和桂花香水。她双手撑在台面,上半身的米白毛衣突然被推至锁骨,露出斜线花边胸罩。不深不浅的沟壑,奶的蜜,粉的籽,若隐若现。他伸手覆盖,探入花边秘密,锁住籽,轻柔慢捏,挖掘奶蜜之甜。她不得不望着自己如何被暧昧揉搓,乳在变形,半梦半醒,只觉色情得要命。
另一只手移到她的腿间,隔着布料摩擦。那是击中要害的摩擦,先是不紧不慢,然后不时触碰花核,直到深谷流出天然的水,棉夹缝隙,与寻欢作恶的手一起攻陷。她要阻止,双手横亘在胸前,却顾不及下面。
“看着自己,”他知道她将要面临那丰腴的愉悦。
她呼吸一乱,微微仰着头,史前的启蒙记忆与快感同时集中于此,镜子里,他要她看的是ecstasyofsatteresa。
当晚,裘子颖并不知道陈隽有没有再度纾解,但她坐在床上数了数挂钟的分针走过多少,甚至开始构思文章脉络。待他从洗浴间出来,她已经有些困乏,草草地睡去,哪怕听见门关闭的声音,也依旧睁不开眼睛。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