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乘电梯直达所住的楼层,花香和古典画随之而来,接待员一边恭敬引领一边介绍酒店设施。露天花园有一个泳池,不过最近l敦喜下雨,暂未对外开放。他的礼仪高级而成熟,因为这附近是美国驻英大使馆,常有上档次的美国人来这里居住。
入住以后,裘子颖坐在床上脱高跟鞋,脚踝和脚底已经泛红,她随x地扔了,一双高跟鞋东倒西歪。经过长时间的飞行,她本应好好休息,洗漱出来以后好不容易躺下,又忍不住光脚起身走到窗前赏独属于l敦雨景。这段时间,她和他互通有信,只不过她毕业以后太忙,交流渐渐少了起来,而他似乎也不在意,从一个月四封信到两三个月才有一封信。眼前的倾盆大雨变毛毛细雨,裘子颖还是换上一身衣服,出现在爵禄街。
初到爵禄街是三年前,这里没有多少华人。再次来到爵禄街已是三年后,她竟在熟悉的百货大厦旁边看见一个外貌堪b上海百乐门的豪华赌场,而显眼的招牌告诉她这赌场必定是华人开的。除此之外,还有不少她没见过的中餐馆。
裘子颖走到歌舞厅门口,收伞,轻甩雨水,弯腰放在门口。她一进去就听见一道漂亮的nv歌声,这歌声与蓓琪的极其不同,蓓琪总是温柔缠绵,而她有些激昂轻快。她猜这个时候的陈隽会在包厢里,因而她选了不起眼的位置坐下,向酒保要一杯黑加仑甜烈酒,慢慢啄饮,听舞台上的nv子唱歌。
恩枝下台,不像蓓琪那样一人在吧饮热水,而是到处张罗说笑,活泼至极。裘子颖捧着那杯酒走到恩枝的面前,举杯赞叹:“唱得很好听。”
恩枝好似没见过她,对来客笑得灿烂:“多谢这位小姐,钟意就请多多来捧场。”
“这是当然的,”裘子颖问:“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恩枝,恩情的恩,树枝的枝。”
她自是知道,回笑:“叫我珍妮弗就好。”
恩枝轻轻重复她的名字,然后失陪告退,小跑到包厢里面嬉闹。门微微开着,从这个位置,裘子颖能看见包厢里的那只鎏金鸟笼,一只戴着腕表的手取镊子喂养,又被另一只手夺了镊子过一下代喂的瘾。她不知道他见到自己会怎么样,鬼迷心窍地穿过人群,停在包厢,悠悠地笑出了声音。陈隽被笑声x1引过去,他怔愣着,又皱眉,怎么也不相信她会突然出现在这里。是恩枝的热情让他意识到这是真实的:“嗨,珍妮弗小姐,不好意思,这里是包厢,你可能要到大厅坐着。”
裘子颖看一眼望住自己的陈隽,又收回视线,对恩枝道:“抱歉,我就是来看看而已,打扰了,”说完就转身回到人cha0涌动的大厅。
陈隽二话不说立马追出去,抓着她的手拉进包厢。恩枝左看右看这俩人的情景,顿时生出强烈的直觉,拍一拍脑袋,ga0明白这位珍妮弗小姐就是他们经常提起的裘子颖。她哎呀一声,把镊子放回盘子,好像做错坏事的小孩背着手后退,可ai地缩缩肩,“原来是大名鼎鼎的子颖姐姐,我刚刚和陈隽什么都没有,真的,你别生气。”
“我才不会生气。”裘子颖方才察觉这个nv孩的真诚,一只手捂着嘴笑,另一只手被陈隽捏着细腕。
恩枝吐个舌头,用脚轻轻g门离开,留他们二人世界。包厢里没有其他人,陈隽有些惊喜,却不明白她为何突然到访,“怎么来l敦了?”
裘子颖还是喜欢伸手环住他,踮脚贴近他耳朵,声音轻轻细细:“因为想你。”
“单纯因为这个。”他笑,不信她会为他周转繁琐旅程来到这里。
裘子颖确实摇头,又道:“替父母见一下哥哥。”
“他还可以。”陈隽猜到她目的不只有他。
裘子颖不着急,歪着脑袋看他,神情已经平平淡淡,话到嘴边却有些瓮声瓮气:“怎么不邀请我跳一支舞。”
“在哪里。”
“就这里。”
他左手轻握她的腰,右手与她的左手五指相扣。两人紧贴相拥,跳着跳着,不知是谁使的坏,又或许是二人默契,他们不小心倒在沙发上。他顺其自然地撩开她的衣服,手下滑到她的肚脐r0u转两圈,拱起她一条腿,来到sh润地带,隔着内k弯起指骨抚0,汲取蓓蕾的花蜜。
他亲她耳尖,随着凹陷的缝隙上下摩擦,时不时碰到那颗肿起来的r0u蒂。她的小腹频频收缩,因今日的劳累任由他ai抚。恰是这样柔弱的承受让他焦躁起来,摩擦的力度变大,要她闭着的唇溢出声音。一旁的鹦鹉睁着两颗豆丁大的眼睛,ai抚在它的眼珠中央上映,而门外都是沉浸于唱歌跳舞的人们,在l敦夜里醉生梦si。
他不想问她许多话,只是专注地看她微颤的眼睫和咬着的嘴唇,r0un1e那敏感的r0u蒂。她努力睁开眼睛,记住他焦躁的模样,小腹更是缩得厉害,一阵麻su的感觉涌上心头。
“你怎么不进来。”裘子颖忍不住抚他的脸。
他不能预知她此刻在他身下承欢,“没带套。”
她恍然,这突兀的出现让他毫无防备,故作可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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