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当然的,”裘子颖问:“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恩枝,恩情的恩,树枝的枝。”
她自是知道,回笑:“叫我珍妮弗就好。”
恩枝轻轻重复她的名字,然后失陪告退,小跑到包厢里面嬉闹。门微微开着,从这个位置,裘子颖能看见包厢里的那只鎏金鸟笼,一只戴着腕表的手取镊子喂养,又被另一只手夺了镊子过一下代喂的瘾。她不知道他见到自己会怎么样,鬼迷心窍地穿过人群,停在包厢,悠悠地笑出了声音。陈隽被笑声x1引过去,他怔愣着,又皱眉,怎么也不相信她会突然出现在这里。是恩枝的热情让他意识到这是真实的:“嗨,珍妮弗小姐,不好意思,这里是包厢,你可能要到大厅坐着。”
裘子颖看一眼望住自己的陈隽,又收回视线,对恩枝道:“抱歉,我就是来看看而已,打扰了,”说完就转身回到人cha0涌动的大厅。
陈隽二话不说立马追出去,抓着她的手拉进包厢。恩枝左看右看这俩人的情景,顿时生出强烈的直觉,拍一拍脑袋,ga0明白这位珍妮弗小姐就是他们经常提起的裘子颖。她哎呀一声,把镊子放回盘子,好像做错坏事的小孩背着手后退,可ai地缩缩肩,“原来是大名鼎鼎的子颖姐姐,我刚刚和陈隽什么都没有,真的,你别生气。”
“我才不会生气。”裘子颖方才察觉这个nv孩的真诚,一只手捂着嘴笑,另一只手被陈隽捏着细腕。
恩枝吐个舌头,用脚轻轻g门离开,留他们二人世界。包厢里没有其他人,陈隽有些惊喜,却不明白她为何突然到访,“怎么来l敦了?”
裘子颖还是喜欢伸手环住他,踮脚贴近他耳朵,声音轻轻细细:“因为想你。”
“单纯因为这个。”他笑,不信她会为他周转繁琐旅程来到这里。
裘子颖确实摇头,又道:“替父母见一下哥哥。”
“他还可以。”陈隽猜到她目的不只有他。
裘子颖不着急,歪着脑袋看他,神情已经平平淡淡,话到嘴边却有些瓮声瓮气:“怎么不邀请我跳一支舞。”
“在哪里。”
“就这里。”
他左手轻握她的腰,右手与她的左手五指相扣。两人紧贴相拥,跳着跳着,不知是谁使的坏,又或许是二人默契,他们不小心倒在沙发上。他顺其自然地撩开她的衣服,手下滑到她的肚脐r0u转两圈,拱起她一条腿,来到sh润地带,隔着内k弯起指骨抚0,汲取蓓蕾的花蜜。
他亲她耳尖,随着凹陷的缝隙上下摩擦,时不时碰到那颗肿起来的r0u蒂。她的小腹频频收缩,因今日的劳累任由他ai抚。恰是这样柔弱的承受让他焦躁起来,摩擦的力度变大,要她闭着的唇溢出声音。一旁的鹦鹉睁着两颗豆丁大的眼睛,ai抚在它的眼珠中央上映,而门外都是沉浸于唱歌跳舞的人们,在l敦夜里醉生梦si。
他不想问她许多话,只是专注地看她微颤的眼睫和咬着的嘴唇,r0un1e那敏感的r0u蒂。她努力睁开眼睛,记住他焦躁的模样,小腹更是缩得厉害,一阵麻su的感觉涌上心头。
“你怎么不进来。”裘子颖忍不住抚他的脸。
他不能预知她此刻在他身下承欢,“没带套。”
她恍然,这突兀的出现让他毫无防备,故作可怜道:“那就没有办法了。”
陈隽在这方面从来都是尊重她,见她还想要吻自己抚慰一下,又拒绝道:“别亲。”
“为什么?”裘子颖被他的抚0弄得懵懵懂懂。
“我怕我受不了。”
她差点忘记他们一旦激吻就不容易收场。这次她放过他,不胡乱挑拨。偏偏在她听话地什么都不做的时候,她的x罩因她下意识的仰头伸张而不小心向上,yu遮未遮,只这一瞬便让他眉头皱得更紧。他索x推开,上下同时抚0,抚得rujiang粉红y挺。她很快抵挡不住,内k的缝隙一张一合地快速缩着,快感聚集于神经,洇sh一大片,从花边淌到大腿根部。她迷丝丝的眼神撞进他眼里,以至于他急忙起身从鎏金笼下的ch0u屉拿一盒金边臣出来。他背对着她,烟雾开始弥漫。
等他们都缓了过来,鹦鹉已经站立着闭眼睛入眠。裘子颖坐直身子,乖乖地让他从外套里的内袋取出那条手帕替她擦g净周围。他这时才看到她的脚踝是红肿的,抬起来r0u一r0u。
“你现在住哪里,还是那个旅馆吗。”陈隽问。
“格罗夫纳广场。”
他笑了笑:“美国人的地方。”也正是如此,起码b这里要安全好几倍。
她阐述事实:“那也是在l敦。”
陈隽不反驳,带着她离开歌舞厅。她不要他送,打了一辆出租车,临走前还问他亲不亲,他来不及犹豫,快速地搂着她在夜风里对上她的嘴唇。
翌日清晨,裘子颖在花园餐厅喝咖啡,周围坐了两三桌美国人,似乎是几个商务高管和秘书在交谈。这些住客的穿着极为正经,男士西装、nv士针织连衣裙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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