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头,起起落落吞没荧的性器,他双眼迷离的看着天花板,嘴里随着起落的节凑喘息。
虽然会弄脏床,可是都已经做到这地步了,还管这么多干嘛。荧无所谓的看着艾徳安后穴流淌出的淫水顺着自己性器浸湿了床单。
“射…要射…”艾徳安低下头,双眼祈求看着荧。
“不行哦,我还没舒服呢。”荧手上重了力道,紧紧握住艾徳安龟头,胡乱的转动摩擦。她嬉皮笑脸的,“加油哦。”
“停!这样…太!敏感!”
艾徳安难受的咬着唇,闷声喘息,卖力的夹紧性器吞入,本来他不敢吞那么深,可这突然的敏感剥夺了他的力气,一下就插到了深处。
“高潮—高潮了!”他身体抽搐,在起的那一刻淫水喷涌而出,随后脱力坐了下去。“啊啊——又…要!”伴随他失神的双眼,又是一股淫水湿润了荧的性器。
在这么下去估计艾徳安要被自己爽死了,荧叹气,只能大发慈悲,亲自抽出双手,扶住他的腰,胯部用力顶了上去。被荧接手,那还有什么克制,她的力道比艾徳安大的多,艾徳安的痉挛几乎没有停过,这短短几个钟里去了多少次已经数不清了。他的嗓子在一次次惊呼中哑了,但可怜的声音所带来的是毫不怜香惜玉的动作。
荧掐着艾徳安的腰,一块块红痕格外惹人怜惜,她的眼中只有对玩物侵占的狠厉。
“还不够对吧?”荧的笑容扭曲而蛊惑,她邪恶的作为和想法尽施加在艾徳安身上,这就话可能是在问艾徳安,也可能是在问她自己。
荧腾出一只手玩弄艾徳安的性器,在他哀嚎的叫声中越发使劲。“这才是你想要的。”她的力道使艾徳安讲不出话,只能在快感与疼痛中喘息哭喊。
这可怜的哀嚎,止步在两人射精之时。
艾徳安被操到昏厥了过去,他倒在床上,下体却还在痉挛。后穴和性器这两处都被折磨到红肿,穴口还淌着精液,不断缩张。
荧还是给他清理了一下,自己也洗了个澡。看着空空的下体,估计是保质期到了吧,她这么想的,有时间再去找砂糖多拿一些。
她又看向艾徳安腹部的淫纹,还在,且闪着非常耀眼的光芒。一滴水元素下去,便缓缓暗淡下去。
“晚安。”荧为艾徳安盖上被子,侧过身子闭上眼。
——
艾徳安是惊醒的,他看着身边空无一人,火辣辣的后穴和性器,他想起了昨夜的经历,羞耻的脸红了。
“我…怎么会这样…”
这或许就是事后诸葛亮,他对自己的行为无话可说。
枕边是荧之前给他的手帕,艾徳安犹豫了一下,还是收了起来…
已经离不开她了…是这样吧?他匆忙的穿上衣服,回了营地,从雷锤和冰胖的口中得知荧接走了派蒙。
艾徳安看着手帕,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是,他还想,或者说一直都如此。下次,下下次,无数次…
——
“荧!吓死我了,一觉醒来身边是愚人众啊啊!我是不是被绑架了!太可怕了呜呜呜呜呜呜!!”派蒙在荧耳边哭诉自己可怕的经历。
荧笑了笑:“没事没事,我不是救你回来了吗,而且你好像没被怎样。”她半安慰半嘲笑。
“什么叫没怎么样!我的精神被摧残了呀!”派蒙大叫着反驳。
荧挑眉,继续安慰:“好啦好啦,没事就好,说不定愚人众也被绑架呢。”
“怎么可能!谁会绑架他们?!”
“哼哼~是啊,谁会绑架愚人众啊~”荧脸上一抹不知明的笑容。“只有愚人众来找人麻烦呀~”
这种麻烦或许永远都不会停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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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官,您又来找我麻烦了吗?”
“是的…”
“迪姥爷,偷偷跟踪女孩子可不好。”荧右手凝聚出一股黑暗的气息,化成一团巨大的能量,向迪卢克砸去。
“你!”迪卢克躲闪不及,试图用狼末挡住。
轰的一声巨响后,待浓厚的烟雾散去,迪卢克手里的狼末碎成几段,他本人也被冲击到石壁上,口吐鲜血。
“你,居然,跟深渊有关系…”迪卢克捂着胸膛,另一只手擦拭嘴边溢出的血液,剧烈的撞击让他脱臼,估计难以在短时间自主行动。他惊诧荧居然会有深渊力量,难以置信的看着她。
“迪姥爷,您的视线已经超过蒙德,会看到不该看的东西。”荧步步逼近迪卢克,停在他面前,居高临下藐视他,冷声道:“不是所有事都归您管,我是否来自深渊,也与您没关系。”
荧眼神冰冷,俯身用食指抬起迪卢克下巴,迫使他与自己对视,“我只是在行我应做之事,您越界了。”
她抚上迪卢克的脸颊,擦拭他脸上的碎屑和血迹,荧看着他抵制和不甘的眼神,嘴角勾起一抹笑。
荧起身,冷笑一声:“那我便为迪姥爷好好上一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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