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面前说出这些话未免太…不合适。可是性器还不满足,即便他不愿意,却控制不住因兴奋而颤动的性器。
荧到无所谓,反正现在她不想做,艾徳安怎样她也不太在乎,大不了就去做完委托再回来找他。
她就这么等着,眼睛凝视着他。
“会射精…”艾徳安败给色欲,那种深深刻入他身体的快感吊着他,引诱他步步走向欲望深渊。他胆怯的牵起荧的手,让其握住自己的性器。自知羞耻而低声恳求:“请继续…玩弄,让我射,不…把我玩射…”
艾徳安乖巧的样子取悦了荧,她笑眯眯的靠过去,亲吻在他脸颊,语气略含夸奖道:“真是个乖孩子,做的很好哦。”
荧加快手的动作,艾徳安仰起头,死死抿着唇不敢发出声音,只能听到微微的哼唧声。
荧的手经常握剑,不可避免的会有茧,这对荧来说毫无用处,但在摩擦这性器上,是绝顶的刺激。前列腺液很好的充当润滑,让撸的过程更加顺滑,更加温暖。
“要…射…射!”艾徳安大腿根部一阵抽搐,他把头埋进荧怀里,喘息的频率加快,眼中的泪水也被这快感逼出。
“射了!射了——”他拼命的压低声音,全身痉挛,色欲泄在荧手上。
艾徳安紧绷的身体终于可以歇息,他一直害怕被人发现,总算结束了。
荧看着怀里人因喘息而起伏的身体,感觉有点可爱。她没有立刻叫起他,任由他在怀里歇息。
直到射精的刺激减缓,艾徳安才察觉自己失礼的行为,“抱歉,我…太激动了…不,不是,抱歉…”他不知道怎么解释合理,除了抱歉什么也说不清楚。
荧没有计较这些,她把手伸到艾徳安面前,那一摊精液还在她手上。
“性欲处理人,处理一下吧?”荧含笑道,但这是赤裸裸的威胁。“不用我教你的对吧。”
艾徳安对于这个称呼太敏感了,一听到脸便会羞红,他又怎会知道怎么处理,身上又没有手帕。
总不能…不能是用…他难以置信的想象着,舌头?!
艾徳安看着荧的眼神,那不可违抗的感觉又占据了大脑,他不情愿的含住她的手指,用舌头舔舐着上面的粘稠物。他不想去品味这个味道,但荧突然两指夹住了他的舌头,揉捏它,抚摸它,逼迫它与他的精液亲密接触。
艾徳安不敢反抗,努力的在荧玩弄之余舔干净她手上的残留,由指腹到指间,他含住每一根手指,亲昵温柔的清理每一寸。手心手背,他十分乖巧的吻上去,再舔尽。这个过程,他不敢细细回想,因为他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很享受,这种羞辱给他带来了舒适…
“好喝吗?自己的精液。”荧拿出手帕擦干净了手。
艾徳安只觉无语。
然而这个问题的确把他问住了,他不敢回答,怕说出的答案让荧不满意。他一直看着荧的脸色,是毫不掩饰的不屑,貌似一直都是。“不好喝…”艾徳安不敢去看荧。
“呵呵。”荧冷笑。
艾徳安身体一震,“不是,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那下次喝我的吧,或许很适合你哦,性欲处理人。”荧打断他的话,手掌贴在他的额头,低声蛊惑道:“要记得哦,下次,你会含着我下面,渴求我的精液哦。”
没等艾徳安反应,一股元素之力从荧的手心射进他大脑,随着他的腹部泛出绿光。他头疼剧烈,感觉到记忆在被抽离。
“等,这…这是…”一阵天旋地转后艾徳安失去了意识,倒在椅背上昏睡过去。
荧的手抚上艾徳安腹部,让那绿光逐渐暗淡,“下次见面,要更加深刻的记住哦。”荧丢下那快擦拭过的手帕,帮他穿好了裤子,随后不再理会他,认真观赏不知演到哪的舞台剧。
——
“长官?长官?醒醒,舞台剧已经结束了!”
债务处理人睁开眼,他头很痛,也不记得为何会睡着,就连舞台剧的内容也无丝毫。他困惑的环顾四周,这种感觉好熟悉…但是,什么都不记得…
雷锤拉起债务处理人,“长官,你怎么睡着了,人都快散完了。”
究竟是什么?债务处理人总感觉自己经历了什么但是忘记了,他一回想就会头疼。疼痛之余下体却传来一股紧张。
还有在他手上的这块手帕,嘴里的异味…
“下次…”“记得…”
是谁说的话?为什么…为什么会…他感受到下腹的微弱炽热,但看下去并没有什么。
“走吧…”债务处理人不愿再去回想,或许迟早会想起来,或许偶然间就会…
“好喝吗?”
“下次喝我的精液吧。”
“不—不啊啊——”债务处理人从梦中惊醒,他冒着冷汗,甚至还遗精了…梦中的画面对其而言可称为怪异式的恐怖。
这不是第一次了,这几天他一直做着同一个梦,同一个女人,在梦中玩弄他的身心,摧残他的神智,侵占他的身体。可这一次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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