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传来,烫得萧瑾瑜微微一颤。
"小渊"萧瑾瑜无意识地呢喃出声,在梦中寻着熟悉的气息,环住江承渊的脖颈,把自己送到他怀里。男人愣了一下,随即搂紧了怀中的女人,鼻尖轻蹭着她的发丝,呼吸间都是她的味道。
江承渊的大手在萧瑾瑜身上游移,沿着纤细的腰线,一路向上,握住胸前的柔软。隔着轻薄的布料揉捏着,感受着手中的柔软渐渐变硬,挺立起来。
萧瑾瑜发出一声似痛苦似欢愉的呻吟,无意识地弓起身子,把自己往江承渊手里送。男人的呼吸粗重起来,一颗颗解开萧瑾瑜睡衣的纽扣,堪堪露出半个雪白的肩头。
江承渊俯下身,虔诚地吻上萧瑾瑜的锁骨,一路往下,含住了半露的红缨。他吮吸着,舔舐着,牙齿时不时地厮磨拉扯,带来一阵刺痛的快感。
"嗯"萧瑾瑜呻吟出声,睫毛微颤。男人见状,放过了被蹂躏得红肿的乳尖,转而吻上她的唇。他的舌头温柔地撬开萧瑾瑜的贝齿,侵入她的领地,缠住她的小舌共舞。
江承渊吻得难舍难分,带出啧啧的水声。他的手也没闲着,一路向下,探入女人的睡裙。宽大的手掌覆上女人的私密处,隔着内裤按揉着已经湿润的花瓣。
"唔"萧瑾瑜皱起了眉,似是感到不适。男人安抚地吻了吻她的眉心,手指挑开内裤的边缘,直接触到了湿润的花瓣。他轻轻拨弄着,指尖在花核上打着转,感受着女人的身体在他怀里轻颤。
就在男人的手指要探入秘境时,萧瑾瑜毫无预兆地睁开了眼。
"你你在做什么?"萧瑾瑜一把推开江承渊,慌乱地拢紧睡衣,满脸通红。江承渊的手还停留在她的私密处,方才轻佻的爱抚让那里泛起一阵空虚的酥麻。
萧瑾瑜羞愤交加,一巴掌打开了江承渊的手,颤声道:"别碰我!"
"呵,刚才是谁抱着我求欢的?"江承渊冷笑一声,目光灼灼地盯着女人凌乱的衣襟和红肿的唇瓣,语气暧昧,"你明明很享受,不是吗?"
"昨晚的事是个错误。"萧瑾瑜推开江承渊,面无表情地开口,"抱歉,是我失态了。谢谢你昨晚救了我,江总。"
萧瑾瑜平静的语气和疏离的称呼,让江承渊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他冷笑一声,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凌乱的衣襟和吻痕斑驳的肌肤,语带讽刺:"萧代表还真是善变啊,昨晚抱着我求欢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那是春药的作用,并非我的本意。"萧瑾瑜垂下眼,避开他咄咄逼人的目光,"请你不要误会。"
"误会?"江承渊冷哼一声,"你在我身下承欢的样子,可不像是误会。萧大小姐,你真当自己是块宝玉?我看你分明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是不是男人摸两下,你就能张开大腿求操?"
萧瑾瑜的脸色瞬间惨白,羞愤欲绝。但她强忍着怒火,冷冷地看向江承渊:"江总,请你放尊重点。昨晚的事,是个意外。我们都是成年人了,不要把事情弄得太复杂。
"呵,装什么清高?"江承渊不屑地勾起唇角,“萧经理为了一个项目,不惜委身相许,陪那种暴发户喝酒,你说,你是缺钱,还是缺男人?”
"那个暴发户"萧瑾瑜小心翼翼地问,"袁总,他还好吗?"
"好得很。"江承渊森然一笑,"我已经派人教训过他了,他这辈子都别想再碰你一根手指。"
萧瑾瑜垂下眼帘,喉头滚动。半晌,她抬起头,语气疲惫:"谢谢江总出手相助。我欠你的人情,总有一天会还清的。"
“还清?”江承渊冷笑一声,伸手就要去扯萧瑾瑜的衣领,"昨晚你把我当按摩棒,今天就翻脸不认人了?萧瑾瑜,你真是虚伪到了极点!看看你身上的吻痕,昨晚被我干得爽不爽?是不是还想再来一次?"
"够了!"萧瑾瑜终于忍无可忍,一把拍开了江承渊的手。她强自镇定,冷硬地说:"江承渊,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昨晚发生的一切,就当没发生过。以后,我们还是保持距离吧。"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下了床,匆匆套上衣服,消失在江承渊的视线中。
江承渊怔怔地坐在床边,只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原来在她眼里,自己什么都不是。不是恋人,不是朋友,甚至都算不上一个可以求助的对象。
呵,萧瑾瑜,当年是你先抛下我的,如今还有脸摆出一副清高的样子。你以为你还是当年那个万人瞩目的大小姐?你以为你还能像从前那样,高高在上地俯视我?
他要让这个女人明白,她这辈子都别想逃出自己的手掌心。她要为当年的背叛,付出百倍的代价
那一夜的荒唐,似乎只是一场幻梦。接下来的日子,萧瑾瑜依旧忙于工作和酒吧驻唱。每当夜幕降临,她就会化上精致的妆容,穿上曳地长裙,在舞台上倾情演绎一首首动人的歌曲。
奇怪的是,自从那天起,酒吧的某个角落总会坐着一个熟悉的身影。他一身黑衣,面容冷峻,点一杯whisky就一个人默默地听完全场。但萧瑾瑜分明感受到,那道灼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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