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司元睁眼醒来时,司秦不在枕边,已经是新的一天了,时间也快到午时。身下的床褥都是新的,身上有些淡淡的酸痛但是很干爽。他不知自己是何时睡着的,有司秦在身边时,他总是很安心,睡得很快。
掀开被子,还有一股淡淡的药味。昨夜他的花穴虽然没有受伤,只是因太过青涩稚嫩,被手指玩的有点红肿。他伸了个懒腰,花穴除了有点酸涩,一点疼痛的感觉都没有,想必那药味就是司秦给他上的药。
好可惜,他从来没有看过司秦的下体,因为司秦觉得那里太过丑陋。昨夜他想一起和司秦洗澡趁机看一看的,是好奇也是心疼。他想在看过后亲口告诉司秦,司秦不论哪里都不丑,在司秦那处受伤的地方印下一吻,帮司秦抚平心灵上的伤痛。
他从不认为儿时救下司秦的命算是什么恩情,那不过是年幼的他无意之举。司秦才是那个拯救他的人,把他灰暗绝望的人生照耀的明亮如昼。
司元正穿着衣服,司秦就端着饭菜进来了。将米饭和小菜放置桌上,他帮司元扣着碧色长袄的扣子,“元元,身子可有不适?”
“哥哥昨夜里那么温柔,还亲自给我上了药,我好着呢。”最后一粒扣子扣好,司元特意蹦跶了两下。
司秦含笑,“别跳了,先吃饭。前些日子就约好了今日陪你去寒露院赏梅,吃好了歇一歇,咱们就出发。”
“我差点忘了!那吃好了就走吧!”司元眼睛亮晶晶的高兴的说道。他立马坐下来,一副世家公子的姿态端起饭碗,小口小口极为优雅的吃了起来。看那仪态,谁也想不到曾经的他可是连筷子都不会用。
司元可眼馋寒露院的梅花许久了,前两年身子还不太行,去年又刚好没多久,如今可算是能亲眼去看看了。而且,他很喜欢和司秦一起出行,过去司秦太忙,他的身体又不好,两人一起出去的次数屈指可数。
司秦陪着司元一道用餐,两人吃完没多久,下人们就已经将马车备好了。
马车停在督主府门口,司元兴致勃勃的牵起司秦的手,“司秦,我们快走!”
无咎是今天的马夫,他看着司元的欢快样心里为两位主子高兴,这两个人都在少年之时吃了太多的苦,以后一路相依相伴,甚好。
马车里的空间还算大,一中间放了小茶几,茶几后方和左右两侧都有包着兽皮的长凳供人落座,起码可以容纳下四五个人。
坐马车,从京城到寒露院要一个半时辰左右。上了马车后,司元时不时掀开帘子四处张望,或是向司秦问一问还有多久。
后来兴许是觉得外面的景致没意思,司元就安静得坐在司秦身旁,盯着司秦看。看着看着,司元就看的着了迷,想起了夜里司秦对他做的事和动情的样子。
司元的脑袋往毛绒绒的大麾里缩了缩,露出红透了的耳朵,不敢再看司秦。
“元元为何不继续看哥哥了?”耳边突然响起的司秦带着笑意的声音吓了司元一跳,他的脸红的更厉害了。
司秦抓住司元的一只手,放在唇下轻轻地亲了亲司元纤细修长的手指,“元元在想什么?怎么脸都红了?”
司元感受着手背上的呼吸,他夹了夹腿,做贼心虚的往车门的方向瞄了一眼,似乎怕无咎偷听。他弓着腰站起身子,侧坐到了司秦腿上,附在司秦耳边用气音道:“哥哥,元元下面湿了,”司元一双的剪水秋眸娇羞的看了司秦一眼,继续用气音道:“元元想要哥哥的手指了。”
司秦呼吸一滞,人也怔住了,随即无奈的敲了司元一击脑瓜崩,“一天天的小脑袋瓜里都想些个什么,这是在马车里。我看夫子给你的功课不够多,回头我好好考教一下你的课业,看看你最近习的如何。”
听到功课,司元的眼里透出一股心虚,但现在这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他聪明的不搭这个话茬。
“以后哥哥的手指可以更用力一点,轻微的疼痛让元元更舒服。哥哥,揉一揉元元的骚蒂子罢。”在司秦耳边说完,司元便搂着司秦的脖子亲上了司秦的嘴角,移动着一点点吻上了司秦的唇。垂下来的小腿也不安分,轻轻的蹭着司秦的腿挑逗着。
司秦回吻司元,用嘴唇贴了贴司元的,插空道:“小混蛋,你也不怕无咎听见,到时害羞不敢见人的是你,需要我哄的还是你。”
“唔,要哥哥再亲亲。”司元的嘴唇磨着司秦的嘴唇,小声撒娇道。
司秦拿司元没办法,更何况美人在怀。他虽然不像多数太监那样心里那么阴暗,但他也是有阴暗面的,他喜欢司元似黄鹂一般婉转呻吟的声音,想看到司元被自己欺负的更加妩媚凄惨的样子。他舍不得也最怕司元哭,可他却想让司元在床上哭的惨一点,也只能在床笫之事上哭。
司秦的手从大麾下面穿过,绕到司元腰前,将其腰带松开,由他亲手扣上的扣子又由他亲手解开。
大手从规矩保守的长袍伸进去,掀开亵衣的下摆,摩挲几下司元的杨柳细腰,从裤腰探了进去。
一缕发丝拂过司秦的脸颊,痒意滑进了司秦的内心。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