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打大腿内侧的嫩肉,直打的那处鲜鲜嫩嫩的红着,像成熟的苹果般诱人。
男孩极力夹紧屁股不让弯刀掉下来,可又不能合起腿缩屁股,纯粹靠括约肌的力量,那木刀虽是道具也有重量,那坏男人又不断责打自己的屁股,几乎撑不住了,两腿一曲就要跪到地上,拖着哭腔哀求:
“不要呜呜…求军爷莫这般折辱小生求您了呜呜”
男人揽住小腹将他重新捞起,抽出肉穴里的刀柄改握手中,用木刀刃抽打屁股,边抽边骂道:
“看爷怎么收拾你个不听话的骚屁股!”
“啪、啪!”
“爷爷的宝刀都吸不住?”
“啪!”
“昨天你的骚屁眼子吸鸡巴怎么吸的这么紧?”
“啪、啪、啪!”
“呜呜求求军爷别打了屁股好疼啊”
那颤巍巍的白肉团子被揍的臀波荡漾,染上霞色,薄薄的肿了起来,陈邈这下真因为疼痛而掉了些眼泪,嘤咛地不住哀求。
覃宇将木刀插回腰际,掀开软铠甲,半脱下里裤,扶着鸡巴在陈邈绯红的屁股上抽打,
“求爷操你就不打你屁股!”
“求您求求您狠狠操邈邈的屁股呜打屁股太疼了”
“打屁股疼,操屁眼子舒服,是不是?”男人被他的骚样惹笑了,左右抽那肉臀两记,令道:“想被操还不自己掰开屁股请爷进去?”
陈邈被那粗俗至极的话臊得耳根通红,可越是粗鲁低俗越让文邹邹的探花郎忘乎所以,自己将腰折得愈发低,两只漂亮的纤手掰开滚圆臀瓣,软肉都从指缝中溢了出来。
“求军爷操干邈邈”
男人哪还受得了这个,握住早就梆硬得难受的硕大男根,对准早被调教的水汪汪的诱人淫穴一插到底,抱着男孩的小腰一顿啪啪乱操。
“啊呜嗯嗯嗯军爷唔”
陈邈的淫叫似哭似娇,最能勾起雄性的征服欲望。覃宇把握着胯骨,数十下痛快抽插后放慢速度,看鸡巴带出那穴中淫肉,再狠狠插入,听那淫娃忘乎所以的浪叫,畅爽无比。
陈邈一边承受身后的操干,一边用手撸着身前直吐淫液的小肉棒,随着男人几下狠撞直捣前列腺,喷泉似的射了身前半墙。
“以后不许再自己撸了,爷来替你。”
男人狠揍他几下屁股做惩罚,将人转身面对面抱起来操,粗壮的大胳膊轻而易举的托着男孩,捅的人快要眩晕过去。直到男人一声低吼,将陈邈紧紧抱在怀里,过了许久才将身下的鸡巴抽出,只见那穴口像拔了塞的龙头,一大股男精瞬间涌出滴落在地,又过了许久淫穴还滴滴答答的滴着黏液。
这探花郎为了能得一时快活,竟和金兵野合交欢,连国破家亡之事都全然抛诸脑后了。
“礼物给助理。”
关机仪式那天,有个守在酒店外的姑娘,冲上前来想将一只大海豹娃娃送给陈邈,被覃宇冷着脸拦住了,没送成。
本来被覃宇拦下的粉丝很多,可那只海豹正好是陈邈一直想买的,这就不乐意了。
“你不能这样对我的粉丝!你知道保持亲和对偶像来说有多重要吗?”一坐进保姆车,心系粉丝的优质偶像陈邈就不满的冲覃宇嚷嚷。
保镖先生万年冰山脸道:“我心中你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这话感天动地无法反驳,陈邈一时无语,生气的同时又有些甜蜜。
覃宇除了做爱时污言秽语话最多,平时完全是个闷葫芦,如今看正生闷气的小偶像,难得开尊口主动说:
“这么喜欢,回去我给你买一个。”
“小爷我是自己没钱买么?”陈邈翻了个大白眼,心里还是挺受用的。
拍了两个月的戏回到b城,又是无止尽的应酬与活动,覃宇无论活动大小均是寸步不离的跟着。陈邈让既当保镖又陪床的覃宇住进了家里,理由是“方便开展保卫工作”,其实是更好的开展床上运动。
好不容易来了两个休息日,陈邈的发小早早就约了人,要一道上街逛逛,吃从前最喜欢的小饭馆,晚上再去酒吧晃一圈。
覃宇看衣帽间里正乔装打扮的陈邈,不仅皱了皱眉。
“你要去哪?”
“你今天不用跟着我了,我跟老同学出去一趟。”陈邈往脑袋上压了顶帽子,将漂亮的脸蛋藏在帽檐下,十分满意地看着镜子点了点头,抓起背包就要出去。
保镖先生大粗胳膊一伸,将人拦住,吐字清晰道:“你所有的行踪都必须和我报备,所有物品都必须先由我经手检查。”
“你是老板还是我是老板!”陈邈盯着那张面无表情的肤色黝黑的臭脸,气的直跺脚。
“我跟着你,否则不许出门。”覃宇高大的身躯挡在男孩身前,居高临下的看着那矮了自己大半个头的小子,觉得那大眼睛与细直鼻梁从上往下看特别漂亮。
陈邈自认为很凶的瞪着对方,看在男人眼里却是只装狠的小奶狗。覃宇扬扬眉,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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