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满从天台下来,夜幕已经完全笼罩城市,公司里人走得差不多,这一层只剩下他办公室和cy的工位亮着灯,cy原本低头在看手机,听到风满动静,立刻抬起头来。
“风总你还好吗?”cy看着他,她大学毕业到现在一直在风成没挪过窝,风满是一个很好的leader,她不想在风满困难的时候像旁人那样落井下石,况且空降的董事好坏还未可知,她很担心风满现在的处境。
风满摆手示意自己没关系,问她:“怎么还不走?”
cy笑了笑说:“啊,我,我平时不都是等你下班了才敢下班嘛,你不离开公司,我心里总有点不安。”
“你回去吧,我留下来看会文件。”风满越过cy就要走。
cy忙叫住他:“风,风总!那个”
风满看向她:“什么事?”
“董,董事长他让我转告你,早点回家。”
风满的脸色本来就差,听到这句话后变得更差了,他摆手让cy赶紧回去,把办公室的门关得震天响,cy被吓得抖了抖,不敢再触霉头,收拾一下便离开了。
风满关上门后,在办公室里站了一好会儿,突然转身推门,离开了公司。
风满的车停到家楼下时,松月生的车已经在了,风满下车,那边的车门也打开,风满看也没看他,径直走向门口,松月生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风满按下密码,推开门,松月生才在他身后叫了一声:“风满。”
他的声音听上去小心翼翼:“你生气了吗?”
风满顿了顿,转头看向松月生,到底当了这么多年老板,风满严肃起来,眉眼都变得锐利许多:“于公,我没有资格不满;于私,我更不配。风成现在是你的,你做任何决定都不需要问过我,所以你不需要问我这个问题,但是我现在心情很差,可能无法接待你,请你回去。”
松月生和风满站在门口,灯光照得松月生的每一根发丝都在发光,他说:“你不高兴可以直接告诉我。”
松月生将风满困在门和墙壁的夹缝间,两人看上去亲密无间,连那一隅的温度都好像更高一些,松月生说:“风满,我知道你是个心软的人,但这在你的事业中是大忌。”
松月生的手指按在风满眉心,将褶皱抚平,往下滑至他的眼睫、鼻梁,松月生一边描摹他的眉眼,一边说:“你这次不让风庆吃点教训,他就跟那些不被砍掉一根手指不懂得戒毒的吸毒者一样,没过多久便会故态复萌,你不断放低自己的底线,他非但不会感激你,反而践踏那条底线,再继续逼你往后挪,等到覆水难收,那时候的局面会比现在更加糟糕。”
风满闭着眼,感觉松月生的指腹轻轻压在他的眼皮上,像是抚摸珍宝那样抚摸他,风满笑了笑说:“你一定没有兄弟姐妹吧?”
松月生看着风满张合的嘴唇,轻轻贴上去,浅尝辄止的一个吻,像是两片树叶相贴:“嗯。但那又怎样?”
“风庆从小跟在我屁股后面长大,我有次犯了错,我爸那时候脾气很差,把我吊在客厅,扬言要砍掉我的手指,叫风庆把刀拿来,风庆吓得把家里所有刀都收起来,和风宜跪在我爸面前哭着求了一个下午,最后嗓子都哭哑了,我爸才放过我。”风满深吸一口气,“那是我法,完全忘记如何呼吸才对,最后还是松月生亲上来给他渡气,他才慢慢找回自己的呼吸频率。
“够够了,回,回床上去。”
“这是影音室,哪里有床?”松月生的声音因为情欲变得低沉性感,他咬着风满下唇,声音含糊地命令他,“乖乖站着。”
“你先,放我下来。”
松月生应了一句,终于松开风满,性器从后穴滑出,风满在双腿接触到地面上时,突然使不上力气,跪坐下去,松月生似乎没想到风满会这样,没来得及拉住他,好在地毯柔软,风满跪在松月生腿间,身上都是松月生弄出来的痕迹,表情也不像平日那样桀骜,他刚才竟然摔了?被操得腿软??
风满因为屡屡在松月生面前丢脸而微微怔愣。
松月生也蹲下去,拉着风满手臂放到自己肩膀,一边亲他,一边扶着他坐到自己腿上。
松月生跪在门边,风满则坐在他身上,松月生的性器在风满臀缝滑了两下,径直操了进去。
风满喘了一声,这个体位猛地顶到他的前列腺,原本就敏感至极的身体突然往后一弹!
风满的后脑一下磕到门上,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松月生立刻逼上来,将风满夹在门和自己之间,风满垂在地上的腿绷直,身体被弯折成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他甚至能够看到自己小腹被顶出的形状。
松月生猛顶了几十下,最后射到风满体内。
风满颤抖两下,闭着眼捱过绝顶的高潮,手垂下去,被松月生握住了,递到唇边亲吻。
片刻后。
“还好吗?”松月生问。
风满却是一个字都不想跟他说了。
最后是松月生抱着风满回了房间,一起洗了澡,又缠着风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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