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你如何ai我?”
“你能独我一人,敬我,重我,ai我吗?”
辛池失了力气,那马受了惊腾跃起来,辛池滑落,顺着崖坠入瀑布,姜聂想也不想地拉住他的手,同他一同迅速滑下山崖。
“小耳!”
辛昱心中涌上前所未有的恐慌,他几乎是千钧一发地冲了过去,扑在悬崖边,只是差之毫厘,失之千里,他眼睁睁地看着二人落入悬崖。
辛穆在那一瞬间愣住了,他曾预想过无数种后果,他都有游刃有余的解决办法,只是他未曾预设过姜聂的si亡。
“去崖底搜!”
他的声音听不出情绪,只是他的眸子里已然酝酿起一场巨大的风暴。
姜聂不能si,他不会叫她si。
辛池醒来时,已然到达了燕国境内。
他脑海在醒来的那一刻空白了一瞬间,他往四周探视,全然陌生的环境,耳畔只有船只行进的水声。
这时有人掀开竹帘进来,见他醒来,便速速又转身出去通传,“公子池醒了!”
不多时便进来了一位纤瘦的少年,辛池才看他一眼,却觉得莫名的熟悉,那少年面容妍丽,一双含情目无情却有情,他眼角点着一粒小小的痣,不似寻常男子,倒像是婀娜婉转的少nv一般,辛池刹那间脑海闪过一张与之几乎无二的脸,“燕南婴?”
那少年笑了起来,眼中的沉郁却经久不散,“太子殿下,如今在你眼前的,是燕南意。”
“燕南意?”
“正是。”
燕南意看着他狼狈的模样,心中升起一阵快意。
“我便是殿下生母兄长燕国公的义子,这么说来,我们也算是兄弟了。”
虽这么说,燕南意眼里不见半分尊敬,只有一些强忍的厌恶。
辛池想要起身,却感觉到x口一阵剧痛传来,他卸了力,倒回床上,脑子却如炸裂般地疼痛起来,他空白的脑海中瞬而记起自己落下悬崖的模样,然后是……
“辛穆下了si手,那箭上有毒,”燕南意抱手臂靠在门口,“幸而我有法子解毒,救了你一命。”
辛池并不在乎这些,他仍旧挣扎着想要起来,“小耳呢?”
他记起在他掉下悬崖时姜聂握住他的手,天旋地转之间,他在未来得及拉住姜聂时就已失去了意识。
听得辛池的询问,燕南意脸se沉了下来,“都是因为你。”
燕南意盯着这个使他与公主分离的人,心中翻涌起恨意与痛感,他是想要杀了辛池,但是在能够足以抵抗辛穆之前,辛池不能si。
因为疼痛与失血,辛池的嘴苍白,他执拗地问他,“你告诉我,小耳在哪里?”
“我只找到了你。”
燕南意细致搜寻了那一带,有把握姜聂也许只是失散,并没有si亡,只是他不会告诉辛池,辛池的仇恨越深,就越有利于他重回宣国,夺得辛穆的王位。
“你为什么要救我?”,辛池丧失了生的期望,“若是小耳……我又怎么能独活?”
燕南意冷冷地盯着他,声音如鬼魅,“只是你不想杀了辛穆吗?”
辛池望向燕南意,他仍旧是背光而立,显得他的表情晦暗而难测,他将一个香囊扔给了辛池,辛池0索着见到那个熟悉的香囊时,顿时心如绞痛。
“是辛穆造成了这一切,你应当杀了他,夺了他的王位,那本来就属于你。”
辛池心中的怒火和痛楚叫他难以控制自己,气血翻涌,他猛地吐出了一口血,落在了他手中紧握的那个香囊上。
“你知道遗诏在何处吗?”
燕南意走近了几步,“那伪作棋盘的遗诏,婆婆当初情急之下给了姜聂。”
辛池在听到姜聂的名字才堪堪回神。
“而现在,它便在姜聂的长兄——姜适手中了。”
燕南意稍稍靠近了一些,他审视着这个叫公主愿意以命相救的男人,轻轻地开了口,“你不是要为姜聂报仇么?”
“我可以帮你。”
辛池缓缓合上了眼,他的声音恢复了往日的镇定,“从我这里,你想要得到什么?”
“王后?”
她从被衾中伸出一只手接过侍nv小香捧上水杯。
她醒来时除了自己的名字叫耳,其他所有的记忆如呓语呢喃,并不真切。
她花了一些时间才明白自己的处境,在这样雕堂绣柱的桂殿兰g0ng之中,她感觉到一种似曾相识与恍然若梦。
“是了,娘子马上就要成为咱们宣国的王后,不久便要举行册封大礼呢!”
看着水杯中漾起的涟漪,她只饮了一两口便不再喝了,“可是我却什么也不记得了,我……”
“娘子你ai骑s,前些日子秋狝王上你说要展示给咱们看,结果不小心摔下山崖,受了很重的伤,几乎要了命,王上找遍宣国所有的名医游士才救下娘子呢!”
小香替她掖好被角,“只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