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不介意你在这段时间交一个女友,不过不能急着结婚,得让他先替你把把关。嗯,莎莎小姐除外,他对她十分满意。”
罗桀看起来没有被他的笑话逗乐,詹琦把这归咎给罗桀桌面那一堆枯燥乏味的书本。他走过去,一屁股坐上罗桀的书桌,“瞧你愁眉苦脸的,别担心,琦哥哥会英勇凯旋的,或许还能给你带一颗敌人的金牙作为手信。”
“免了。”罗桀言简意赅,“你必须去?”
詹琦轻快晃动的腿顿在空中,一个拐弯踢了罗桀的椅子一脚,“你问的什么话,我当然要去啊!”
“你们的球队经理有没有说,你们是一人一个房间,还是合住?”
罗桀这么问是有原因的,一般的学校球队外出比赛的时候,都是两三个人住一间房,但高中的时候詹爸爸赞助了他们学校的足球队,且跟球队经理稍微打了个招呼,所以后者会自动自觉地给每个人开单人房——只给詹琦一个人开未免显得怪异,就干脆大家都住单人房,反正就算这么奢侈一下,詹爸爸提供的赞助费也绰绰有余,甚至还足够他们整个球队偶尔去饱餐一顿。不过球队经理并不知道詹琦需要单独一间房的具体原因,只以为他是个娇生惯养的二世祖。
可惜到了大学,詹爸爸没再给詹琦的球队赞助,他的原话是:“你有玩球的功夫,不如先把书读好吧,如果你第一年的学分修满了,第二年我可以考虑。”他知道詹琦想和罗桀读同一所学校,已经为此花了一笔钱,詹琦能进这所大学不是因为成绩,也不是因为足球踢得有多好不过他的足球是踢得不错,尤其相对于学习成绩来说,大部分原因是詹爸爸捐了一栋宿舍楼。
詹琦当时听了詹爸爸的那番话,压根儿不担心,只是修满学分而已,他可以办到的,他有罗桀帮他嘛。罗桀总是无条件地支持他,詹琦非常习惯罗桀站在他这一边了,所以他对罗桀疑似不赞同他去参加球赛的行为十分不解。
他答道:“经理说了,合住啊,怎么了吗?”
“你要和你的队友住同一个酒店房间吗,会不会不方便?”
哦,这样啊,现在他明白了。
詹琦拍了拍好友的头顶,用安慰的口吻道:“小桀,我知道你是关心我,但你也太小瞧我了,这种小事我能处理好的。”
“是吗?”
“我们又不会一块儿洗澡。”
“如果你刚好来……那个呢?”
“噢你提醒了我,我过几天要去打针。”这是念高中的时候,他一个在女篮队当控卫的女友告诉他的,想要暂时停经可以打闭经针。
“你宁愿打那种针?”罗桀皱起眉头,“……你妈妈不会高兴的。”
“你别告诉她不就完了。”
“那么如果安排的是两个人睡一张床呢,你认为合适?”
“不然呢,难道我睡衣柜里啊?好了安心吧,我还会吃亏不成,你怎么突然这么啰嗦了啊?”
罗桀皱皱眉头,依然没有松口,“你可以申请一个人一间房,如果懒得写我可以帮你。”
“我知道可以申请,但我用什么理由啊?我不应该搞特殊。”
“但你本来就比较特殊,不是吗詹琦?”
詹琦从桌子上跳了下来,直接结束对话,“晚安罗桀,你别操心我的事了。”
倒霉,倒霉透了,詹琦从医院出来,整个人蔫蔫的。
虽说他跟普通女孩子不大一样,例假不常来又不规律,但他心想万一比赛恰巧撞上就麻烦了,所以他还是打算无视医生的建议,把针给打了。可就在医院的洗手间里,他发现自己久违地来了——意思是,如今打也来不及了。
烦死了,都怪罗桀,都怪他的乌鸦嘴……现在詹琦得开始考虑得把棉条藏哪儿了。干脆就裹在四角裤里?他的队友总不会无聊到翻别人的衣物玩儿吧。——才怪,九成会翻,上高中那会儿,他都试过和队友互翻背包,看看有没有人把那种杂志带过来。
要不带本教材去,夹在里面,他的队友可没人对这个感兴趣了吧——可又不是书签,怎么平平整整地夹在里面?
放外套口袋里?也不行,大家的私服都放一堆儿,时常有人乱穿,万一有人随便一穿,再随便一掏,掏出这么个玩意儿,他得怎么解释,前女友的恶作剧?
等等,完全可以就这么说吧,队友们认识朵朵,见识过她有多古灵精怪,而且没人会去向朵朵求证是不是真的是她干的吧?再说了,他大喇喇地把棉条放在外套口袋里,大家反倒不会怀疑什么,要是真藏着啥小秘密,怎么会放在那么不安全的地方?没错,就这样吧!
罗桀回到家,詹琦正和抱枕一起东倒西歪地靠在沙发上,一边对着电视哈哈笑一边吃爆米花,碎屑喷得到处都是。暖气足够高温,他的好友穿着短袖家居服,衣领没理好,敞着扣子的衣摆卷起来,肚皮都跑出来了,柔软的棕发被静电弄得一团糟。
罗桀站了一会儿,看看地毯准备去拿吸尘器了,结果詹琦又开始半躺着喝可乐,一个手抖倒得全身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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