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软绵绵地趴在地毯上,只有腰臀被抬高,娇小的肉洞被巨大的阴茎来回抽插,进进出出间带出来的爱液向前流到翘得高高的肉棒顶端,再随同龟头冒出来的液体滴落到地毯上。睡衣还挂在臂弯,詹琦的肩膀暴露在侵犯者的视线里,身体随着顶撞向前一耸一耸,获得了被目光一寸一寸亲吻的嘉奖。
事实上罗桀从不克制自己的眼神,即使在白天,他也没少这样看着詹琦,但后者从来发现不了异样,一年又一年都是如此。他的明示、暗示,他认真的、露骨的神情,都激不起一点涟漪。
不像现在,他一挺胯,就得到一次谄媚的夹紧,就连性器都堵不住骚浪的爱液。
“goodboy”罗桀又夸了一次,再次俯身,从棕发青年的肩头吻到舌尖。
从小学开始,罗桀就有早起晨跑的习惯,一开始詹琦自告奋勇要陪他一块儿跑,但是坚持不到一个月,冬天来了,早晨的冷风冰得他浑身难受,跑完一公里下来脚还是雪糕一样,脸蛋鼻子冻得通红。
下午球队的训练量也不少,詹琦实在贪恋清早被窝的温暖舒适,见罗桀也总是冷得牙齿打颤,就劝好友不如减少晨跑的时间,可是罗桀就算生了病,痊愈之后还是一分钟也不愿意减少。好几回他睡过了头,匆匆忙忙赶去找罗桀,对方却在跟他打完招呼后一句闲话也没有,继续沿着路边慢跑,看起来并不需要他陪同。渐渐地,詹琦就没有再去了,他算好了时间,只要比平时早起三分钟,他走到罗桀家时对方刚好能晨跑完且收拾好书包从家里出来。
所以在詹琦的印象里,这是他唯一一次比罗桀早起。
下床的时候大概因为心虚,他的腿软了一下差点摔跤,詹琦离开房间之前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人,罗桀还没有醒来,背对着他的短发跟洒在地毯的阳光一个颜色。詹琦望着望着无端端发起了呆,床头的闹钟时针咔的一声轻响超过了七,床上的人突然动了一下,詹琦狠狠吓了一跳,慌里慌张地拧门把出去——竟然是上锁的,他赶紧解锁,打开,关门,一气呵成。一系列动作完成后,他背靠着门板微微喘气,比小时候和罗桀在屋子里玩扔球游戏打烂了窗玻璃还要惊慌。
詹琦定了定心神,迈着两条还在发软的腿走到自己的房间,摇醒在自己床上呼呼大睡的女友,“朵朵,起床,我们去约会!”
“干吗呀,吵死了……”被吵醒的人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睛,听清楚詹琦的话后毫不留情地打开詹琦的手,“才几点呀?”
“七点多了!”
“你傻掉啦,七点钟约什么会,滚开我要睡觉。”
詹琦锲而不舍,“我们去游乐场?早点去没那么多人排队。”
“不要……”
“快点快点起床,朵朵,快点。”
“你好烦啊!”
“快一点,你不是一直想去吗?”
朵朵已经阖上的眼皮再度掀开,“原来你昨晚那么快睡觉就是为了今天去游乐场吗?”
“啊?呃嗯,对啊。”
“哎呀好吧……”朵朵被詹琦拉着坐起身,打着大大的哈欠顺了把头发,“我要化妆,你和罗桀先吃早餐吧。”
“罗桀?”詹琦的眼睛快速眨了几下,“罗桀他……不去。”
“哈?”朵朵疑惑不已,“他不去吗?”
“对……啊,”詹琦咽了口唾沫,“他不喜欢去游乐场。”
“不会吧,我看到你们有一起去迪士尼乐园的合照啊?”
“我已经问过他了,他说不去,要睡觉!”詹琦又拉了把女友,“快点起来,等下动静小一点,别吵醒他了。”
“好吧……”
十英尺之外,握着自己房间门把站在门口的人,悄无声息地把房门关上。
手表上的秒针滴答滴答地走,詹琦已经穿好衣服等在门口快二十分钟了,朵朵还在用他认不出来的东西画眼皮。他着急地把脚跺了又跺,再一次转头偷看罗桀的房门,担心下一秒它就要被打开——虽然他们昨晚很晚才睡,但是罗桀不是会赖床或者睡回笼觉的人。
他半小时之前才莫名其妙地管不住嘴巴,现在还没做好跟罗桀面对面的准备。
又过了十五分钟,朵朵虚掩着刚涂上口红的嘴巴打了个哈欠,“随便化个妆算了……詹琦,你干吗盯着那边发呆,要敲门再问一遍罗桀去不去吗?”
“别别别!”詹琦猛地摇头,完了觉得自己看起来反应太大,又连忙补充,“他好少晚睡,现在一定还在睡觉,我们别吵醒他。”
“你是说他一直在睡觉吗,那你到底有没有问过他啊?你们那么好的朋友,不通知一声就自己去玩儿不太好,詹琦。”朵朵说道,“我昨天发现他实在是对你太好了,对我也很有礼貌,前天我说他怪怪的真的是误解他了。”
詹琦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我有问过的……昨晚问的。”
“再问一遍试试看嘛?”
“算了……我们也别去吧,刚好今天下午好像有课。”
“你神经啊!没想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