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什么东西,詹琦连忙起身拍拍嘴巴,又拍拍好友的老二,“不小心碰到了,哈哈,这算不算口交?”
罗桀垂下眼帘,没什么表情地将射过一次慢慢软下来的阴茎放回裤子里,掀起长长的睫毛,“我把酒再拿去温一温。”
“不用那么麻烦,我现在不冷了,”詹琦穿的是睡裤,轻轻松松就把裤子穿好了,“我找部喜剧片看看。”
“不麻烦,只是顺便,”罗桀扬了扬自己的杯子,“半温不温的酒不好喝。”
“那好吧!”詹琦抱起爆米花,边往嘴里扔边退出平板电脑刚才的页面。
看着詹琦丝毫察觉不出异样地喝下自己递去的温酒,罗桀转身去浴室洗澡。等他出来,棕发青年已经在沙发上酣然入睡,手里的爆米花滚了几颗出来落在胸口,平板也掉到了地上。他将东西清理干净,轻而易举地把比自己矮了大半个头的詹琦抱到长沙发那一头,挤进瘦长笔直的腿间。金发青年再熟悉不过地用几指揩了把詹琦的女穴,嗤笑一声,“给你撸上面,这里湿什么,难道刚刚想给我操?”他的左手勾住詹琦的一边腿弯,右手并起两指插入穴内捣了几下,再抽出来时整根手指便水滋滋的了。
罗桀的耐心没往日好,随手就着詹琦的淫水撸了撸勃起的阴茎,单手套上避孕套,便压下肉棒肏进泛着水光的小花穴里。如詹琦所说,他的蛋蛋不大,因为要让位给本不该有的女穴,同样地,他的女穴也小,又嫩又薄的花唇总是紧紧闭着,试图将小小的入口藏起,不事先用手指肏开,就会像初夜一样即使睡沉了都要哭个不停,眉毛无助地皱起,嘴巴也跟着张开吸气呼气。
可是罗桀掐着詹琦的大腿内侧,直接用粗硬的肉棒捅开小穴,模样可怜的花唇被挤向两边,紧紧地贴着他的肉棒讨好,仿佛撒着娇祈求温柔的疼爱,却反而换来又凶又狠的肏干。现在他没必要忍,也没必要演戏,再说了——
他发现詹琦好像喜欢他粗鲁一点。
很快棕发青年就在睡梦中呜咽起来,但是跟初夜不同的是,他随着顶撞一甩一甩的阴茎硬得很,罗桀挑挑眉,来了兴致地学着刚才他教的握着龟头转了几圈,不一会儿,夹着自己的小花穴一阵绞紧,詹琦抽搐着大腿射了出来。
罗桀骂了一串脏话,托着棕发青年的臀部把人抱了起来,睡着的人软绵绵的抱不紧自己,他便抽出一只手扶着詹琦的后背,然后自下而上地肏进热乎乎的肉穴里。没肏几下,他便听到沉睡的好友发出“嗯嗯嗯”的声音,小穴被插干一下就多挤出一股爱液,罗桀亲吻被睡奸还发浪的人的颈侧,问道:“真那么喜欢被抱着干呀,琦哥哥。”
詹琦喉咙里逸出呻吟,像是迫不及待的回应。
“不知道搞什么鬼,我头皮好痛,就像被人用力扯过头发一样。”第二天早上他们俩都有课,詹琦吃着罗桀做的煎蛋卷,想用手揉揉头皮又怕弄脏头发。
“酒喝多了吧,”罗桀把刚煮好的燕麦粥放到他面前,“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事啊,我好得很,”詹琦活动了下四肢,“怎么这么问,你巴不得我头晕头痛,然后趁机劝我以后别再喝酒啊?”
罗桀不置可否,“快点吃吧,不是打算上课前问朵朵要回手机吗?”
“对啊,话说她不会已经把我的手机扔进马桶里冲掉了吧?”詹琦哀嚎,“我没记住最爱的那几部小电影的名字,万一找不回来了怎么办?”
罗桀懒得理睬他,低头喝粥。
“阿嚏!”
罗桀抬起头来。
詹琦捂着口鼻又接连打了几个喷嚏,在好友严肃的目光中,他擦擦鼻子讪讪道:“跟酒一点关系都没有,是昨晚着凉了,你下回不能拒绝陪我一块儿喝。”
“我找找家里有没有合适的药,你是不是头晕头痛?”
“就一点点,不太晕也不太痛。”
“还能上课吗?”
“可以啊,我还得把手机要回来呢。”詹琦没说他其实有点想看看朵朵会不会后悔了,还想继续和自己谈恋爱,冒出这种念头也太丢脸了,大男人的分个手应该干脆利落,绝不拖泥带水。
吃了药,詹琦便和罗桀一起等在校门口,他知道朵朵昨天晚上在家里睡,那今天肯定从正门进学校。他和罗桀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忽地看到远处熟悉的身影后,他把罗桀给自己围上的大围巾拿了下来,扔到罗桀怀里,理了理衣领子,调整了下黑色毛线帽的位置,双手插到裤袋里,露出不羁的笑容等着女孩子的到来。
然后他看到了一个男人怒气冲冲地朝自己的方向冲过来。他问罗桀:“这个人干吗,是在冲我们来吗?”
“应该是。”
“他谁啊,哥太帅了他看不顺眼?”
“应该不是。”
“那他怎么回事啊?”
“刚才他和朵朵走在一起,又跟朵朵长得有点像,可能是她的哥哥。”
“朵朵的哥哥?我还从来没有见过,朵朵说他……”詹琦的大脑飞速运转,回想关于朵朵哥哥的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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