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给本不该有的女穴,同样地,他的女穴也小,又嫩又薄的花唇总是紧紧闭着,试图将小小的入口藏起,不事先用手指肏开,就会像初夜一样即使睡沉了都要哭个不停,眉毛无助地皱起,嘴巴也跟着张开吸气呼气。
可是罗桀掐着詹琦的大腿内侧,直接用粗硬的肉棒捅开小穴,模样可怜的花唇被挤向两边,紧紧地贴着他的肉棒讨好,仿佛撒着娇祈求温柔的疼爱,却反而换来又凶又狠的肏干。现在他没必要忍,也没必要演戏,再说了——
他发现詹琦好像喜欢他粗鲁一点。
很快棕发青年就在睡梦中呜咽起来,但是跟初夜不同的是,他随着顶撞一甩一甩的阴茎硬得很,罗桀挑挑眉,来了兴致地学着刚才他教的握着龟头转了几圈,不一会儿,夹着自己的小花穴一阵绞紧,詹琦抽搐着大腿射了出来。
罗桀骂了一串脏话,托着棕发青年的臀部把人抱了起来,睡着的人软绵绵的抱不紧自己,他便抽出一只手扶着詹琦的后背,然后自下而上地肏进热乎乎的肉穴里。没肏几下,他便听到沉睡的好友发出“嗯嗯嗯”的声音,小穴被插干一下就多挤出一股爱液,罗桀亲吻被睡奸还发浪的人的颈侧,问道:“真那么喜欢被抱着干呀,琦哥哥。”
詹琦喉咙里逸出呻吟,像是迫不及待的回应。
“不知道搞什么鬼,我头皮好痛,就像被人用力扯过头发一样。”第二天早上他们俩都有课,詹琦吃着罗桀做的煎蛋卷,想用手揉揉头皮又怕弄脏头发。
“酒喝多了吧,”罗桀把刚煮好的燕麦粥放到他面前,“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事啊,我好得很,”詹琦活动了下四肢,“怎么这么问,你巴不得我头晕头痛,然后趁机劝我以后别再喝酒啊?”
罗桀不置可否,“快点吃吧,不是打算上课前问朵朵要回手机吗?”
“对啊,话说她不会已经把我的手机扔进马桶里冲掉了吧?”詹琦哀嚎,“我没记住最爱的那几部小电影的名字,万一找不回来了怎么办?”
罗桀懒得理睬他,低头喝粥。
“阿嚏!”
罗桀抬起头来。
詹琦捂着口鼻又接连打了几个喷嚏,在好友严肃的目光中,他擦擦鼻子讪讪道:“跟酒一点关系都没有,是昨晚着凉了,你下回不能拒绝陪我一块儿喝。”
“我找找家里有没有合适的药,你是不是头晕头痛?”
“就一点点,不太晕也不太痛。”
“还能上课吗?”
“可以啊,我还得把手机要回来呢。”詹琦没说他其实有点想看看朵朵会不会后悔了,还想继续和自己谈恋爱,冒出这种念头也太丢脸了,大男人的分个手应该干脆利落,绝不拖泥带水。
吃了药,詹琦便和罗桀一起等在校门口,他知道朵朵昨天晚上在家里睡,那今天肯定从正门进学校。他和罗桀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忽地看到远处熟悉的身影后,他把罗桀给自己围上的大围巾拿了下来,扔到罗桀怀里,理了理衣领子,调整了下黑色毛线帽的位置,双手插到裤袋里,露出不羁的笑容等着女孩子的到来。
然后他看到了一个男人怒气冲冲地朝自己的方向冲过来。他问罗桀:“这个人干吗,是在冲我们来吗?”
“应该是。”
“他谁啊,哥太帅了他看不顺眼?”
“应该不是。”
“那他怎么回事啊?”
“刚才他和朵朵走在一起,又跟朵朵长得有点像,可能是她的哥哥。”
“朵朵的哥哥?我还从来没有见过,朵朵说他……”詹琦的大脑飞速运转,回想关于朵朵哥哥的描述,“比较宠她,试过把她出轨的前男友打进医院。不说这个,他为什么要一脸杀气地冲过来啊?”
“可能想冲过来打你。”
“有道理,应该就是这样,所以……我靠,什么?!”
说话间男人已经快到他们面前了,詹琦捋起袖子抬头挺胸准备应战,就在这时,他看到罗桀向前一步,走到了他的前面。男人过来了,他听到罗桀说道:“有事?”
詹琦恍惚间想起小时候,自己好像没少这样把罗桀挡在身后,心里一下子五味杂陈,赶忙从罗桀后面绕出来,想把好友重新挡到身后去,结果一抬头,看见刚才还怒气腾腾的男人愣愣地望着罗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脸,“你好我是顾乐乐,朵朵的哥哥,你呢?”
短短十分钟里,一切都出乎詹琦的意料,他不用揍人,也不用挨揍;手机拿回来了,而且十分完好;朵朵看起来没有很生气,虽然貌似没有要复合的意思。
校门口的风有点大,金黄的树叶被风一吹就哗哗地抖动着往下掉,詹琦没忍住打了三个喷嚏,罗桀手里的围巾就又回到了他的脖子上。他一边让好友替自己拿着围巾一圈一圈地绕,一边偷偷瞄旁边的顾乐乐。顾乐乐和朵朵是长得蛮像的,都是大眼睛薄嘴唇,目测没有他高,一副很抗冷的样子,就一件紧身t恤加外套,拉链也不拉,绷出胸肌的形状。这又不是在健身房里,詹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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