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第一次自慰,过了一段时间,周慕杨迎来了周母的“性教育”。周母百般犹豫,认为不应该教女儿这方面的事,不应该开启她对这方面的好奇心,但周母也怕周慕杨误入歧途,被外面的什么野男人忽悠了去,遂认为很有必要跟周慕杨来一次她认为的“性教育”。当时的周慕杨,接受了从母亲那里被灌输得到的“性知识”,深深陷入了自我怀疑之中——她到底还算不算是一个处女?那时候的她连什么是自慰都懵里懵懂,已经从母亲那里知道女孩的私处是禁区。一个“好女孩”,是不会随随便便交男朋友,不会随随便便把自己“交出去”,这个“交出去”的过程,母亲没有详细说明,导致周母的性教育虽然在周慕杨心中建立了约束力,可也同时让周慕杨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个处女。小周慕杨不如后来懂得那么多,她那会儿成天为自己是不是个处女发愁,要是不是,那她的麻烦可就大了——甚至有段时间,她真的担心那种揉按私处的行为真的会导致自己怀孕,要是怀孕了……她一想到自己未成年怀孕未婚先孕可能会得到被父母赶出家门无人帮助的下场,才十叁四岁连后来小堂妹的年纪都不到的周慕杨就冷汗频出,心里发怵。周母当时谆谆教诲,教导周慕杨千万不可随便交出自己的处女身,否则,“以后在夫家不好过”、“以后要被你婆婆嫌弃的”,诸如此类,就是周母认为的性教育,这在周慕杨叁十岁的时候,周母依然如此教育,可是如今的周慕杨已经不是过去无知又没有底气的小女孩,现在的她只会不客气地呛回去:“我是不是傻啊?碰上这种十叁点还不赶紧跑?”当然,这种在周慕杨看起来有理有据的回答只会换来周母毫不留情地赏她吃个“毛栗子”,也就是敲打周慕杨的头。虽说周母回回这么打,不过周慕杨依然是——下回还敢这么顶嘴。别说成年后长了好几轮的周慕杨想不明白,就是小时候的周慕杨也想不明白。她第一次听母亲讲起有关一个少女必须接受的“性教育”,周母还是那套,说一个女孩子必须自重自爱保护好自己的处女身,要是没了,以后也不会被婆婆喜欢,少女周慕杨当即脱口而出:“我为什么要她喜欢啊?!”一句话,换来周母不客气的一记“毛栗子”。周慕杨是想不通的,在她看来她的人生并不是为了哪个男人,为了哪个在过去还没影子在当下也没半个影子根本连出现迹象都没有的陌生家庭出生的。因着时代,她是独生女,不管她的父母到底有没有那些根深蒂固的男女有别重男轻女之类的思想,因着他们只有周慕杨一个孩子,他们便将所有的精力、资源、宠爱都投入到周慕杨身上。周慕杨的人生,从生下来就是作为她父母那个小家庭的绝对中心抚养,靠着父母给予的养分,周慕杨的自我意识得到充分的灌溉,成长的十分茁壮。她是想不通的,哪怕小时候狗屁道理都不懂,也依然是想不通的。难道她一生下来,就是为了给别人家准备的什么物品吗?不然为什么在母亲的“性教育”,她仿佛就是天然就低人一等,等着被别人挑挑拣拣,一个从未见过面的丈夫,还有他从未见过面的家人,居然就有资格关心她身体的状况,以此来决定她未来的处境,他们仿佛并不关心她是个怎样的人,她有怎样的兴趣爱好,她的灵魂是怎么样的,他们统统不关心,他们仿佛只关心一个问题——那就是她的处女之身,她得自重自爱,为了一个不知道在未来什么时候出现的丈夫,以及他的家庭,就得保持上不知道多少年的处女身,在这么多年里清心寡欲,忍住欲望,周慕杨第一次听母亲的“性教育”就觉得不可思议——不是,她到底为什么要当二等甚至是n等公民矮化自己任由别人对她指指点点?周慕杨就是不服气,被母亲赏过“毛栗子”,她当时不敢再说什么,但是当时的周慕杨摸着被母亲打疼的后脑勺心里嘀咕一句:以后谁他妈要是因为这种事让她不好过,她绝对会让他他爸他妈他全家都不好过。她不好过,谁都别想好过。不好过归不好过,周慕杨当时很是担心会被家里人,尤其是母亲发现她自己“伺候”私处的事,也因为周母没把这件事说完全,周慕杨一直在“我到底算不算处女”这件事纠结。她年纪还太小,对性方面的许多事都只有模模糊糊的现象。看书上说的,所谓的性行为都是在一男一女之间发生,周慕杨觉得依照这个标准,她应该还是处女,但看母亲讲起这些“性教育”的一本正经,她又觉得她亲妈大概不会乐于听到她女儿已经做出过摸私处这种“淫荡”行径。她不是没想过向母亲倾诉,母亲是离她最近的同性亲属,对于一个十二叁岁的女孩来说,母亲这层身份又附带一点朋友的属性,只是周慕杨那段时间里为自己是不是处女发愁,竟然愁到晚上做梦,梦见母亲知道她已经做过了那等事,站在她面前中气十足指责她是个“不要脸的贱货”,这梦当时就把周慕杨吓醒了。惊魂未定之余,周慕杨大力拍自己的胸脯,给自己一点安慰,也打定了主意——这辈子到死她都不会让她亲妈知道她在知道什么处女身之前就已经尝过了性的快感。
啊对,整个过程,没有一个男人参与,也没有一个女人,只是她自己,就完成整个过程,就给予她自己后来许多次都再没尝到过的高潮体验。十二岁的那次性经历让周慕杨食髓知味,她一面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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