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索拉三两下剥掉自己的外衣,抱着亚斯卡开始睡回笼觉,“睡吧,我的亚斯卡。”
雌虫感觉到自己的四肢被对方紧紧缠住,耳尖泛红,但他张了张口,说出来的却是,“雄、雄主,我已经不是上将了……”如果让皇帝陛下听到瑞索拉的称呼,可能会误以为他对军部的力量依旧虎视眈眈,那就麻烦了。
“嗯?”正在酝酿睡意的瑞索拉思考了几秒才明白亚斯卡的意思,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好的,你不是上将,你是我的雌君。”
雄虫将他的伴侣抱得更紧了些,心下感叹,还是自己的雌虫好,又乖又可爱,那些不懂珍惜的人总有一天会受到惩罚。
亚斯卡被迫过上了居家生活。
那天从军部回来以后,皇宫亲卫队直接守在了家门外,亚斯卡的光脑也被强制断联,甚至连他和艾拉克斯的秘密通讯都被禁止了。他不知道皇帝陛下为什么做得如此绝情,他明明只是失败了一次而已。
但再去想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现在亚斯卡更烦恼的是如何才能做一个合格的雌君。在军队里的那么多年,亚斯卡一直都是靠营养液生活的,他只听说那些贵族的雌虫们会亲自下厨来俘获雄虫的心,却不知道这件事居然这么难!
厨娘萝拉有些担忧地看着亚斯卡,几次想要从他手里接过工具,却被对方阻止了,“雌君大人,您这个样子下厨实在太勉强了,还是让萝拉来吧……”
“不,我再试一下。”亚斯卡不知道第多少次将精心配比的调味料倒入锅中翻炒,然后掐着时间把菜盛出来,一碗色泽油亮的炒肥肥兽肉就出锅了。亚斯卡迫不及待地尝了一口,肉有些硬,味道也是正常的,但确实称不上美味,这让他感到挫败。明明每一个步骤都是按照食谱来的,还有萝拉在一旁指导,怎么就是做不好呢?
外出归来的瑞索拉循着香味走了过来,见亚斯卡又在厨房里钻研厨艺,连忙过去查看他有没有伤到自己,最开始雌虫说要给他下厨的时候他还挺高兴,结果当场就因为一只手忙不过来把自己给划伤了,一边流血一边跟他道歉,把他心疼坏了。
瑞索拉左看右看没看到亚斯卡身上哪里有伤口,这才放下心来,“亚斯卡,不是跟你说了手不方便就不要进厨房吗?我并不需要你为我做这些。”
“对不起……”亚斯卡听出雄虫的责备,自己也确实没有做饭的天赋,于是愧疚地低下了头。
萝拉见两位主人之间的氛围不妙,连忙端起刚才那碗炒肥肥兽肉,“瑞索拉大人,您看,今天雌君大人做得很成功呢。”
嗯?瑞索拉偏头看了看,确实比一开始做的要好很多。他接过萝拉递来的筷子尝了一口,味道还不错,于是奖励般地亲了一口亚斯卡的侧脸,“我的雌君真棒,这么快就学会了。”亚斯卡被他夸得耳根都红透了,他还不太适应在仆人面前如此亲密的行为,下意识地往一旁躲了躲,反而让瑞索拉起了逗弄的心思。
“不过……”瑞索拉顺势搂住自己的雌虫,凑近对方耳边说道,“我更想吃你。”末了还用舌尖舔了舔亚斯卡的耳垂,一触即分,却瞬间点燃了雌虫全部的羞耻。
“你、雄、雄主……”亚斯卡连脖颈都开始变红,神色慌乱地看一眼雄虫又看一眼萝拉,落在瑞索拉眼里更让他食指大动,于是也顾不上许多,直接将人拽进了房间。
刚进房门,瑞索拉就迫不及待地将亚斯卡压在墙上,唇舌覆在雌虫的耳后,温柔地舔吻着对方泛红的皮肤,直到将这处舔得足够艳丽,才转而含住亚斯卡的耳垂,轻轻啃噬着那块软肉,舌尖顺着耳廓描摹,湿漉漉的触感和水声让亚斯卡回忆起他们之间的性爱,腰部不自觉地变软。
瑞索拉敏锐地察觉到了雌虫的变化,一手托着对方的腰,另一只手从对方身后钻了进去,边揉边往自己身上压,胯下鼓胀的一团直白地宣告着他的欲望。
与此同时,瑞索拉的唇也没有停下,像巡视自己的领地似的在亚斯卡的脸上游走,他尤其喜欢亲吻对方右眼的伤疤,那是雌虫在战场上杀敌获得的功勋,一想到曾经的上将大人正雌伏在自己身下,瑞索拉心里就会燃起征服的快感。
雄虫将那处月牙般的伤疤舔吻了无数遍,陈旧的疤痕被唾液泡软,亚斯卡甚至觉得自己眼下是不是长出了新生的皮肉,不然怎么会敏感到只是瑞索拉的舌尖掠过都能产生电流。过于频繁的刺激让亚斯卡有些难耐,忍不住睁开眼睛讨好地看向雄虫,生理性泪水让他眼里像是盛满了碎金,漂亮得不可思议。
毫无疑问,瑞索拉被蛊惑了。
他带着雌虫倒在床上,三两下扒光了自己的衣服,却只将亚斯卡的下装褪去,两根勃发的性器贴合在一起,连颤动的频率都无比契合。
因为进来得太过匆忙,亚斯卡身上还系着围裙,厨娘的尺寸放在他身上变得紧绷。瑞索拉起了色心,一只手从腰部钻进去,边摸边解开亚斯卡的衬衫,另一只手将雌虫的大腿架在自己肩膀上,俯下身暧昧地贴上对方的唇,“这件围裙让你看上去好诱人,不脱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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