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卡以为是自己不够诱人,张大了嘴给雄虫看自己含不住的唾液,柔软的舌隐没在唇齿间,“亲亲我好不好……?”
瑞索拉感觉体内有根弦崩断了,亚斯卡伸手向他索求的模样像极了堕落的神明,而身体的残缺让他多了一丝脆弱和惹人怜爱,引得凡人奋不顾身地扑上去与他欢爱。
雄虫当然也这么做了,他压上去的动作急切又凶猛,舌头却极尽温柔地与亚斯卡纠缠,一手掐着乳头,另一只手向下滑,攥住那根被冷落了许久的鸡巴大力撸动起来,吸着雌虫甜美的舌尖还要怪对方太会勾人,“唔……好甜,好会吸,这张嘴怎么比小穴还要骚,怎么都吃不够。”瑞索拉动了动腰,将埋在穴里的肉棒又往深处送了些,肚子里异样的鼓胀感让亚斯卡想要尖叫,却被雄虫堵了回去,“舌头伸出来,对……真乖,要给亚斯卡一些奖励才行呢。”
瑞索拉放在雌虫下半身的手紧了紧,大拇指揉搓着马眼,手掌在柱身上不停地滑动,流出的腺液在手里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堆积的快感很快就让亚斯卡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将交合处染得无比粘腻。
高潮让亚斯卡控制不住地颤抖,瑞索拉捞了一把精水喂进雌虫嘴里,自己也将嘴唇覆上去同他接了一个腥臊又美味的吻,大手掐着对方的腰,在痉挛的肉穴中猛烈操干了几十下,这才射出了今晚的第一泡精液。
“唔呃——好涨……哈、哈啊……”又多又浓的浊液烫得亚斯卡直翻白眼,哭叫着用后穴潮吹了一波,却被精液堵得淫水倒流,过量的液体将他的肚皮撑起一个略显圆润的弧度,窒息般的快感让亚斯卡头晕目眩。
好漂亮……瑞索拉露出变态的痴迷神色,他爱极了亚斯卡情动到极致的模样,那往往说明他正掌控着对方全部的欲望,无论是愉悦还是脆弱,都能够填满他膨胀的占有欲。
雄虫好心地埋在肉穴里不再动作,温柔地舔干净亚斯卡的泪水,舌头顺着咸湿的汗液一路滑到对方残缺的手臂上。这截断臂实在太过惹人怜爱,做爱的时候总是卖力地挥舞着,瑞索拉知道它的主人肯定很想触碰自己,于是主动亲了上去,唇舌碾磨着粉嫩的皮肉,细致地吻过每一处不平整的地方,似乎要将骨血都拆吃入腹。
密密麻麻的痒意唤醒了失神的亚斯卡,他睁着迷茫湿润的眼睛看向瑞索拉,大脑如同停滞了一般,好半天才说出一句话:“雄……主……为什么、喜欢……舔我……的手?”而且还是那个丑陋的断裂处,实在……
“因为很可爱。”瑞索拉抬头笑了笑,终于放过了可怜的手臂,转而去嘬吻亚斯卡的嘴角,“实在太可爱了,这里的颜色又粉又嫩,只要一想到这是只有我能碰到的地方,是亚斯卡还在生长的新生的皮肉,我就觉得好像把你吃进肚子里了,兴奋得发抖。”
“呜嗯……哼……”
亚斯卡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他最近的日子过得有些混乱,雄虫不知怎的开始频繁向他求欢,之前明明说着有重要的事要办,每天都早出晚归,这几天却整天待在家里,害得他连每天的日常训练都没有时间做。
脱离军队后,亚斯卡依旧保持着体能训练的习惯,尽管他十分清楚自己或许这一生都没有机会重回战场了,但军人的习性已经深入他的骨血。
瑞索拉看出雌虫的走神,惩罚似的咬了一口亚斯卡大腿内侧的嫩肉,留下一个足够鲜艳的牙印。
亚斯卡疼得嘶了一声,这才回过神来,一低头就看见雄虫正埋在他双腿间,舌头温柔地舔过他方才咬出的痕迹,眼睛却上吊着望向自己,透出惊人的魅惑。
完蛋了。亚斯卡知道那个眼神意味着什么,每次他沉浸在欲望中没有回应雄虫,瑞索拉就会用墨绿的瞳孔盯着他,动作轻柔却不容置疑地将他揽在怀里,一直做到尽兴才肯罢休。
“雄主……”为了避免自己再一次被做昏过去,亚斯卡率先服了软,“帮帮我……”他忍着全身泛红的羞耻感将腿张得更开,手指在穴口浅浅地戳弄,充满了暗示意味。
瑞索拉被取悦到了,他的吻从雌虫的会阴处一路延伸到脚掌,四处流连的鼻息和柔软的唇舌让亚斯卡大腿打颤,忍不住用脚尖勾住雄虫的脖子。
“亚斯卡,我应该有教过你求人的时候要怎么做,对吗?”
亚斯卡的动作停滞了一瞬,他至今依然觉得主动求欢过于淫荡,刚才的动作已经是他能够做到的极限了。但瑞索拉想要的并不止这点,他更希望看到雌虫一边抓着他的肉棒往自己穴里送,一边喊他老公,就像现在这样。
“老公……唔,快点……”先前的爱抚已经让肉穴变得极度湿润,亚斯卡不用看都知道自己身下那张嘴正在不知廉耻地含吮着雄虫的龟头,肚子里也开始一阵一阵地发酸,迫不及待地想要吃到鸡巴。
“好乖,亚斯卡做得很棒。”瑞索拉笑得十分满足,“想要什么奖励?”雄虫明知对方已经羞得脸色通红,连看都不敢看自己,依旧不肯进入正题,鸡巴抵在穴口一动不动,滚烫的热度似乎要把娇嫩的肉穴烫化了。
亚斯卡心知恶劣的雄虫一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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