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焱的后穴。男人“啊”地哭叫一声,饱满的屁股一抖,咬紧了细长的枝条。“嗯啊……啊……!汪、汪……”
就算是在这种情况下,黄焱还不忘狗叫两声,魏清看着他,只觉得他又乖又憨,倒真像条傻乎乎的大黄狗了。他弯下腰去,掰过男人的下巴,那张脸上果然已经横满泪水,嘴巴也大大张开,鲜红的舌头歪在外面,胡乱淌着口水。
他怜爱地摸摸男人的脑袋,手上却毫不客气,一把将柳枝连根拔出,男人又胡乱呻吟起来,像只青蛙一样无力瘫软在地上,彻底抬不起来了。
魏清甩甩柳条,上面沾了淫水,变得湿漉漉软绵绵的。他随手把枝条一扔,然后拉过连在项圈上的绳子。“爬不动了吗,小狗?”他笑着说,“真没用。”
黄焱呜呜叫唤了两声,抬头用哀求的目光望着他。倘若他有尾巴,现在估计就要讨好地摇来摇去了。
魏清拽着绳子,迫使他从地上坐起,挺起胸膛,然后去捏他的乳房。贴在奶头上的创可贴被奶水浸透,失去了粘性,黏糊糊地垂在半空,魏清一把将它们揭去,引得黄焱又是一阵抽气。
红艳艳的乳头硬如石子,乳孔不断冒着奶,用手指轻轻去捏,还会流出更多,像装满奶油的裱花袋,在他灵巧的手指下绽放出一朵朵奶花。魏清张开五指,握住饱满的乳肉,然后用力一挤,乳孔张开,箭似的喷出两道乳白的奶汁;等他松开手,柔软的乳肉自然下垂,淅淅沥沥地淋下奶水,把石板地都淋湿了。
“啊……嗯啊……呜……!”
反复几次,黄焱饱满的胸脯很快留下几道纵横的指痕。鲜红的乳头也喷奶喷到发紫,乳孔肿起了一圈,魏清用指尖揉拈,从小小的一点孔洞里竟然吹出了个透明的奶泡。“还涨吗?”他问。黄焱扭了扭屁股,说:“不……不涨了……”
他突然“啊”地叫了一声,原来是魏清握住了他的阴茎。“挤奶不应该是痛的吗,怎么这里又硬了?”俊秀的青年看着他,说,“黄大哥,就这么喜欢痛的吗?”
“刚才用树枝抽你的时候,你也很爽吧,屁股和奶子一直在流水呢,”魏清说,“我看你用奶子流的水比下面还多,也许我该操的不是你的屁股,而是奶子吧。”
“嗯……不是我……是身体自动、就……”
“难道你自己就不想要吗?”魏清故意用指甲扣挖龟头,男人断断续续地哭了起来,可肉棒却不争气地,变得更硬了。“我……我想要……我想要……小清的……肉棒……”
魏清满意地勾起唇:“黄大哥,你就是条骚母狗。”
“呜……我、我是骚母狗……”黄焱一边崩溃大哭,一边断断续续地说,“我想要……小清的……肉、肉棒……呜呜……大肉棒插进我的小穴……用力操我……”
“乖,想要就自己骑上来。”
“呜……嗯……”
魏清放开他,把手一摊,骚母狗自觉转过身来,爬到了他身上。黄焱毛茸茸的脑袋埋在他的双腿间,用牙齿拉开裤子拉链,咬下内裤,火热的肉棒便“啪”地一声,弹到他脸上。男人从善如流,张嘴便将肉棒含了进去。
那玩意儿太大,他只能吃进去半截,魏清按着他的后脑勺,强行操开他的喉咙,这才全部放了进去。
初次给人口交,黄焱被顶到翻着白眼,艰难地咳嗽起来,可他的屁股却一反常态,高高翘了起来。魏清见状,只能后悔没把那条狗尾肛塞带上,不然这时候,他就能欣赏到黄焱摇尾乞怜的诱人姿态了。
“呃……嗯……”
终究还是抵挡不住他的尺寸,黄焱垂下眼,把肉棒吐了出来。他爬上魏清的身体,正想到那根狰狞的肉柱上,这才突然发现,自己小穴里还卡着另一根东西。他愣了愣,眨了眨眼,一脸茫然,然后求助地望向魏清。
魏清只把手一摊:“黄大哥,你不是想要吗,想要就自己弄出来。”
“对了,把腿张大一点,不然我看不清。”
19、
“黄大哥,你不是想要吗,想要就自己拔出来。”
“对了,记得把腿张大点,不然我看不清。”
魏清心念一动,冰凉的石板下便伸出数根细长的树根,在他身下编织成躺椅的形状。青年往后一靠,舒舒服服地靠在了树根上。他抬起头,惬意地看着跨坐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皎洁的月光落在黄焱身上,将他赤裸的身体照得雪白。男人大张着双腿,颤动的花唇间夹着一柄漆黑的按摩棒。他伸出手,一只手拨开两片湿漉漉的花穴,另一只手握住按摩棒粗壮的一端,然后用力往外抽,两块混圆的臀瓣紧绷,大腿根的肌肉却颤得越来越厉害,像一条被压到极致的弹簧,随时都有绷断的可能。
“嗯……嗯呜……啊……”
黄焱想要用力,想快点把穴里的东西抽出来,可他越是心急,却越拿不出来。按摩棒是特制的,装为堵精和受孕使用,粗得过分的龟头卡在他的子宫里,像红酒瓶的塞子,他越是用力,里面就吸得越紧,硬硬的龟头磨着宫口和前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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