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魏清从身边经过时,少年突然伸出手,一把抓住对方的手。
“挺可以的啊,散步就散了几个小时,你当这是度假呢?”
毕龙一双眼睛在黑暗里发着寒光,让人想起雪原上的幼狼,危险、凶恶,又毛茸茸的感觉。但他多少顾及了熟睡的其他人,压低声音,咬牙切齿地说。青年转过身,看着他笑,说:“抱歉,下次我们肯定不会了。”
毕龙一看见他笑,就想踹他:“你他妈还想有下次啊,那你现在就给我下车,怎么样?”
“毕龙,我还以为这个点,你早就睡着了,没想到你还在,”魏清笑吟吟地看着他,“是因为担心我们,所以才睡不着吗?”
“想多了魏清,”少年白了他一眼,冷冷地说,“今晚正好我守夜而已。”
“这样,辛苦你了。”
不管他的语气有多么冰冷,说出来的话有多么不客气,魏清脸上永远是一副好脾气的微笑,好像不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能动摇对方一样。一想到这一点,毕龙就觉得一阵烦躁。“哼,别总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他没好气地说,“现在,你已经是我队里的人了,以后也要守夜的。”
“好啊,”对方轻飘飘地回答,“为表诚意,今晚我就陪你一起守夜吧?”
毕龙抬起眼,看了魏清一眼,然后笑了。“行啊,和我杠上了?”他把屁股往旁边一挪,露出个空位,“那就来吧,就坐这儿,坐我旁边!”
青年从善如流,在他旁边施施然坐下,黄焱在旁边担忧地看着他,魏清摆摆手,让对方放心。他刚坐下,毕龙就往里一挪,像是嫌弃他似的,和他保持着一定距离。魏清便往里坐了点,他又往里挪,脸上露出不耐的表情:“别一直坐过来,挤死了。”
“为什么要往里坐,我身上有什么东西吗?”
“我就喜欢坐里面,不行吗?”少年抱着胳膊,没好气地说。他把头靠在车窗上,小脸被窗玻璃挤出一圈圆圆的肉,抿着嘴,一副严肃又郁闷的神情。魏清看着他,只觉得好笑:“守夜一般就是这样的吗?”
“没错,怎么,和你想的不一样?”少年瞥了他一眼,“别睡着了,不然我就揍你,把你揍醒为止。”
“好吧,”魏清笑了笑,“小龙,你好凶啊。”
毕龙冷冷地看着他,根本懒得说话。他伸手去摸胸口的烟盒,空的,最后一支烟卷刚刚已经被他抽完了。妈的,居然没烟抽了,他咬咬牙,嘴里吐出个愤怒的气音。正在这时,他的耳边传来一阵湿热的气息,是魏清。他无声地凑了过来,轻声说:“你在找什么?”
毕龙不习惯和人亲密接触,他条件反射的一躲,头却正好撞到了大巴车窗的边框,一下子疼得他龇牙咧嘴,嘶嘶作响。他正想骂上几句,可是一回头,不知道什么时候,魏清已经坐到了他旁边,紧紧贴着他的身体。“疼吗?让我看看……”
对方湿热的气息又呼到了毕龙耳边,让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想躲开,身体却突然失去了力气,瘫坐在座位上;他想张嘴说话,却连舌头都动弹不得。此时的毕龙就像断了线的木偶,失去了生命力,只有一双眼睛迸射出惊恐又愤怒的火焰。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身体动不了了?
魏清的手伸了过来,把他抱进了怀里,坐到了他的大腿上。对于毕龙身上的变化,他一点也不惊讶,仍然面色如常,脸上挂着毕龙最讨厌的浅浅微笑。“嘘,别害怕,”他轻声说,“别把其他人吵醒了。”
少年抬起眼,死死地瞪着魏清,他浑身上下也只有这一双眼睛能动了。这是什么,异能?催眠?这个混蛋,对他做了什么?!
可他现在连一根手指头也动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魏清一手环着他的腰,一手解开他的腰带,皮带扣“啪”的一声解开,宽松的裤子滑下,露出两条纤细的腿。
——要做什么……?!
少年的身体瘦削,平日里风吹日晒,皮肤呈现健康的小麦色,但大腿内侧却是白皙的,嫩得像牛奶。魏清扯下他的内裤,少年粉红的肉茎就滑了出来,无精打采地歪倒在大腿间。
——你他妈的是变态吧,别脱我内裤啊,给我住手!
毕龙想怒吼,想骂人,想跳起来一口咬上魏清横在他面前的手臂,可怎么样都无济于事。现在的他就像个棉花做成的布娃娃,软绵绵地瘫倒在青年怀里,被对方随意欣赏、把玩,摆弄成各种姿势。这种想要反抗却无能为力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了。
魏清用膝盖顶开他的双腿,手指顺着平坦的小腹下滑,捏住了小小的肉茎。那东西和他的主人一样,稚气十足,茎身被表皮包裹,只露出浅浅的一点头儿。青年轻轻握着它,往下一撸,粉红的龟头就漏了出来,他再把拇指按上去,轻轻揉搓,反复几下,那玩意儿便勃起了,像个小钩子似的,直直地翘了起来。
“还挺可爱的,”魏清忍不住说道,“你好敏感,最近自己都没摸过吗?”
少年恶狠狠地瞪着他,小小的鼻翼一抽一抽的,好像一头暴怒的狼,随时准备着扑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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