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的轮廓,正脸却隐藏在阴影里,看不真切。
这也挺好,毕龙现在也不想看到他的脸。他低下头,下巴磕在粗糙的水泥地上,蹭破了皮,又痛又麻;身后的人用力拽他的胳膊,又重又疯地操着他,机械性地抽动着,这让毕龙觉得自己就好像什么物件似的,像个飞机杯,就这样被人一下一下地使用着。
少年又怒又惧,眼眶已经哭红了,他却使劲睁大眼睛,不让眼泪溢出来,表情倔得像条挑食的狗。魏清操他的时候,他也咬着牙不做声,偶尔忍不住了,才泄出几道短促的声音。因为只要一张嘴,那些柔软、委屈、带着哭腔的求饶声就会漏出来,向施暴者书写他的脆弱和狼狈。他是如此骄傲,刚操进去的时候痛得大哭,现在又重新恢复了自尊,树起了甲胄,不愿流露出一丝脆弱。
柔嫩的处女地被毫不留情的贯穿,连续侵犯几个小时,小小的花唇肿得厉害,穴道内部又酸又麻,还泛着隐隐的酥痒。少年青涩的阴茎射过一次,现在则软软垂在腿间,半硬不硬,随着两人的动作晃来晃去。
妈的,这家伙怎么还不射啊,不会是有病吧!毕龙虚着一只眼,在心里骂骂咧咧。快点结束吧,他想,然后他就趁其不备,宰了这个混蛋洗刷耻辱,再跑得远远的,跑到一个谁也不认识的地方,这辈子再也别想有人能看到他的身体,知道他的秘密……
毕龙正喜滋滋地做着美梦,一股大力突然从身后传来,就这肉棒插入的姿势,把他跪伏着的身体从地上拽了起来。
炽热的肉柱在柔软的穴道里摩擦弹动,不经意间磨到了毕龙的敏感点。少年被刺激得双腿一软,肉穴下意识地收缩起来。身后的人顿了顿,然后低下头,在他耳边柔声说道:“你一直没有反应,我还以为你被我操昏过去了呢。”
“就……就这,怎么可能,”毕龙一边喘着气,一边逞强说道,“呵呵,我还想问呢,魏清你他妈是不是没吃饭,这么长时间了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话还没说完,他就被抱着大腿,一屁股坐到了青年怀里。在重力的作用下,粗大的肉棒破开柔嫩的小穴,毫无保留顶到了最深处,这一下就顶得他说不出话来,身体被异物入侵的感觉实在太过强烈,毕龙都怀疑自己的胃是不是要被顶穿了。
“你看,还没全部进去呢。”魏清一只手托着他的屁股,用手掌给他做缓冲,才没让他彻底坐到鸡巴上去,“这样就受不了了,以后还怎么办呢?”
毕龙低下头,看着被挺进而凸起一大条的肚子,脸上青红交加,嘴唇颤抖着,半天没说出话来。可下面还有一截没进去,粗壮的肉柱露在外面,上面浮着一条条狰狞的筋,看着就让人胆寒。现在他真成了魏清的飞机杯了,还是个不合格的飞机杯,连主人的阴茎都没完全吃进去;这么恐怖的东西如果全部放进去,后果根本不堪设想,毕龙想。
他稍微有点后悔了——也许,不该为了逞强,对魏清说那种话的;也许,他应该顺从对方,说不定还能少吃点苦……
但这念头也不过是一瞬间,他本来就不是那种会乖乖躺平挨操的人。
“唔……呃……”
托着他屁股和腰椎的手慢慢泄了力,把重心移到那根恐怖的肉棒上,身体无法抑制地往下坠,像烤串上的肉块,在抹了油的竹签上滑;层层叠叠的器官仿佛被串到了一起,带来一种恐怖的压迫感。
魏清的肉棒才进去一点,就顶上了子宫壁,怎么也进不去了。看来这事急不得,还是来日方长,以后慢慢调教好了。
怀里的少年急促地喘着气,脸颊通红。他本来就不白,肤色介于蜜色和浅棕之间,现在又因为激动,变成棕红的一片,让人想起某些高原民族红扑扑的脸蛋。
魏清看着觉得可爱,忍不住低头想咬,少年立刻偏头躲开,恶狠狠地瞪着他。于是他故意挺挺腰,磨上对方的敏感点,凶神恶煞的表情立刻软了下来,湿漉漉地涌出水来。
魏清又去捏他的双乳,薄薄的胸膛和指甲盖大小的肉粒,揉来揉去也没什么手感,比不上黄大哥饱满柔软的胸膛,捏久了也不会出奶,可怀里的小狼很快哼哼起来,牙齿咬着嘴唇打着颤,大腿根哆哆嗦嗦地抖着,浑身上来都透着说不出的青涩和诱人。
但他怎么也不肯叫一声,眉头紧皱,眼睛也睁得大大的,时不时眨两下,好让眼眶里的泪水不要落下来。魏清见了,忍不住说:“觉得舒服就叫出来,反正这里也没有其他人。”
“不要……”少年红着眼睛,说,“你……给我闭嘴……”
听话装乖就能少吃苦的道理,毕龙当然懂,但他偏偏不想这么做。世界上就是有这样一种人,生来叛逆狂妄,非得把所有的坑都一个个踩过去,摔得伤痕累累才罢休。
可回过头一看,也只有这种人才能走出一条独一无二、属于自己的人生路。
魏清是佩服这种人的。本来,他找上毕龙,只是想给无聊的旅途找点乐子,打发时间,顺便捉弄一下这个总是对他恶语相向的少年。但现在,他突然觉得,眼前这头凶恶的小狼竟然也有几分可爱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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