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曾郁轻轻地在他的唇上亲了一下。这次不是他主动的。
曾郁亲了一下晏邢宇的嘴唇,将脸贴在晏邢宇的颈侧:“对不起,晏邢宇……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很辛苦。”
他看见晏邢宇脸上流下的泪,混在愤怒暴力的欲望之中。
过了好久好久,他才听见alpha重新说话。晏邢宇很小声很小声地将脑袋埋在曾郁的耳边,委屈地对他说:“他们打我……”
alpha声音颤抖着,更小声地说:“我的脸好痛……”到最后竟然像蚊子在呢喃。
随着曾郁进入病房时间的增长,门外的医生们越发觉得beta在里面遇到了不测。
beta是不具有自如运用信息素的能力的,如果不是非常必要,他们一定不会在alpha情绪失控的状态下让beta独自一人赴险,因为一旦beta无法成功安抚alpha的情绪,极有可能会遭到alpha的攻击,尤其在alpha方级别如此之高的情形之下,beta是完全没有能力反抗甚或自救的。
他们在门外心急如焚地等了大约二十分钟,最后是口罩医生终于忍不住了。他毅然决然地打开了隔离室的门:“是时候进去了。”
所有人一进去都发现了那个半小时前还完好无损的铁架子——为防止狂躁alpha的破坏,医院的器材基本上都以军用级材质为标准定做,然而那些连枪都不一定打得穿的架子此时已经变成了一坨废铁。他们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寻找起alpha的踪迹。口罩医生第一个发现了关紧的厕所门。这个时候曾郁正忙着哄晏邢宇穿好裤子。
晏邢宇乖乖地躺在曾郁的怀抱里,高大的身躯辛苦地弯着,显得有些诡异。曾郁在晏邢宇红肿的脸颊上亲了几下,又吻上晏邢宇的嘴唇。alpha激动地箍住beta的腰,硬挺的下体火急火燎地蹭在beta腰际:“老婆……我想肏你……”
“不行,”曾郁认真拒绝,“你的身体现在很虚弱,医生说你需要睡觉,如果过度劳累,中枢神经就会产生不可逆转的损伤,知道吗?”
晏邢宇的牙齿喀喀攥死,发出了难听的磨响。他剐着曾郁的眼神像是要把beta大卸八块。曾郁伸出手抚摸着晏邢宇的脸颊,他感受到晏邢宇的脸部肌肉崩得像即将射出的弓弦:“听话好吗?等你的身体好了,想做什么……我都答应你。”他的脸色赦红,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曾郁讶异于自己的大胆。
“等我睡着了你就跑了。”晏邢宇把手放在曾郁的腺体处,指腹按在那个凸起上仿佛要将那个地方按穿。曾郁拼命摇头:“我不跑,我一直留在这里陪你,直到你醒过来。”晏邢宇并不愿意相信他的“承诺”,他必须要牢牢地守住自己巢穴里的猎物,这需要付出极大的专注力与耐力。他不想让曾郁离开,因为他知道曾郁总是喜欢远远跑开,只要他失去觉察曾郁一定是第一个走的。可是他的本能他的心跳正在蠢蠢欲动,每当他回想一次老婆说的话他的拳头就又软了一分,他迟疑着拉曾郁的手腕,问他:“如果你走了呢?”
“……我走不了的,”曾郁绞尽脑汁想让晏邢宇听话,“我的书包还在你的房间里,所以我怎么样都不会走的。”
晏邢宇愣愣地看着他,又问:“……真的?”
曾郁点头,他还想说些什么,可是马上就被医生的突然闯入打断了思绪。他们看见alpha一手钳制着beta,一手掐住beta的脖子。口罩医生大叫一声:“拦住他——”几个alpha扑上来将晏邢宇和曾郁拉开。他们这次做了充足的准备,两个人抱住晏邢宇的手,两个人锁他的脚,还有一个人死死摁住他的脖子。
晏邢宇猝不及防被扑倒了,他慌张地要扭头去看曾郁:“老婆?老婆……”
“别怕,晏邢宇……医生只是给你打一针镇静剂,睡一觉就好了,”曾郁被口罩医生扯到一边去,他伸出手想触碰alpha,混乱之中晏邢宇的脸色因为缺氧而迅速转白,他们的手在下一秒紧密地交握在一起,晏邢宇粗粝的五指绞着曾郁的手掌,他的嘴巴不停张合,殷红的双眼无措地像是在像曾郁求助,曾郁又急急忙忙对医生说,“医生,请你们轻一点……他、他会配合的……”口罩医生没有回应,他从随身的医疗箱中拿出针筒药水,快速掀起晏邢宇的衣袖,扎止血带消毒,而后果断一针刺入他的静脉。
直到彻底昏过去时,晏邢宇仍旧没有松开抓紧曾郁的手,他的鲜血斑斑点点地沾在曾郁的指缝间。
医生处理好晏邢宇手上的伤,又清理掉隔离室内的残骸,问曾郁要不要和他一起出去。加强型镇静剂的有效时间长达1时,不到明天晏邢宇是醒不过来的。曾郁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对口罩医生笑了笑:“不用了,谢谢您,我在这里陪他。”于是口罩医生不置可否地点点头,走之前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又补了一句:“如果你们要发生性行为的话,一定不能过于激烈,最好不要让他再次产生狂躁的症状。”曾郁百口莫辩张口结舌目送着医生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睡着的晏邢宇脑袋总是不由自主地埋向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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