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一眼,还没明白他在说什么:“什么?”
宸阳对他一笑:“她比我好看吗?为什么一直看她?”
这怎么能比?
宸阳是实打实的男子气概,端的是俊美无俦之容,阁楼上那女子却是实打实的风情万种,是属于女子的美,两者之间不可比较。
但若非要说个谁跟好看,自然还是宸阳最好看的。
“别闹了,他们似乎在举行什么活动,我们还是快些离开这里吧。”
宸阳已经从他的脸上得到了答案,所以也不再追问,神情愉悦的笑了笑。
溪鸣垂眸,嘴角亦是有些忍不住的上扬,两人正准备离开,头顶突然砸下来什么东西,宸阳伸手接住,避免砸到溪鸣,不想,周围立刻传来阵阵羡慕的喧哗声。
两人看着接住的东西,是刚才楼上那女子的羽扇?
两人抬头看向那风情万种的女子,那女子双颊绯红,眼带秋波,双眼落在宸阳身上,娇声开口说道:“这位公子接了羽扇,可与奴家共度良宵。”
溪鸣脸色一变,看着宸阳手里的羽扇愣了一会儿,然后整个人都不高兴了。
宸阳看了眼手里的扇子,没有什么反应,溪鸣见他如此,心里陡然升起一股无名之火,气的甩开他的手便走了。
不是喜欢他吗?怎么却又不拒绝别人!
好吧,他其实也知道,以宸阳的性子定不会与那女子有什么,只是明知如此,他还是不愿看见宸阳与别人有什么牵扯,刚才甩开宸阳的手,他更气的是自己竟变得这般不讲道理,明明连在一起的要求都还没答应,连生气的资格都还没有。
若是自己只是一个普通男子就好了,停逸大人说过,他们这种身体,只会惹来厌恶,若想不伤人伤己,最好别触碰感情。
他还是凡人时,便是因为异于常人的身体被父母抛弃,因而对停逸大人所言一直铭记于心,过往几百年,他明明做的很好,不动心,不动情,谁能想到,凡间不过一月不到,便将心给丢了。
想到这些,他失落的走了一路,待回过神后已经走出很长一段距离,所处之处是一条安静无人的巷子,估计因为花灯会,所以更加无人在此了,安静的巷子里突兀的传来两声呜咽,似是痛极了的哀鸣,溪鸣一愣,觉得那声音有些耳熟,于是寻着那声音找了过去。
巷子更深处的转角处,溪鸣方看了一眼,只见里面一人被把住双腿掰的大开抵在墙上,头颅高高扬起被另一人咬住脖颈狠狠撕咬,身下性器淫靡相接,不知名的液体粘稠的往下滴着,好一副糜艳之景。
是!是周家兄弟!他们竟是这种关系?他们不是兄弟吗?!
他还来不及震惊,便被身后一股大力往后一拉,口鼻被捂住,一时间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身后响起一道低沉的笑声,是宸阳的声音,溪鸣呆呆的被他转过身体,然后抱入怀里:“可别扰了别人行好事。”
溪鸣冷静下来,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只能生硬的扯开话题:“你怎么也在这里,刚才那个…”
宸阳摸了摸他的脸,好笑的抬起与之对视:“不过是也想看你醋一醋的样子,谁知你醋劲这般大,下次可不敢再逗你了。”
溪鸣抿唇:“我没有,不要胡说八道。”
宸阳:“没有吃醋?”
溪鸣:“没有。”
宸阳松开他:“好吧,那是我吃醋。”
他环臂靠墙,脸上有些许落寞之色,溪鸣语塞,没好气道:“你醋什么,那些姑娘一个个都往你身上凑,可没往我身上凑。”
宸阳一笑,看着他揶揄道:“这还叫没醋。”
溪鸣嘴硬,还想反驳,可不远处周家兄弟的声音越发粗重起来,周琅失控的哀求声不停传入他的耳朵,让他霎时间闭上了嘴,满脸尴尬。
小巷太过安静,他们不再说话后,那唯一发出声音的来源便越发清晰,溪鸣红透了脸,尴尬的逃走,宸阳跟在他身后。
过了会儿,两人终于离开了那尴尬的地方,溪鸣松了口气,这才有空思索起来。
周苍和周琅是兄弟,可他们…又做了夫妻,看他们那个样子,想必很恩爱,也不惧世俗眼光了。
溪鸣有些说不上的羡慕,还有佩服。
若他也有他们那般的勇气…,是不是也会有不一样的结局,不一定会像停逸大人说的那样,宸阳他,不是那些世俗所见的人不是吗。
悄悄看了眼宸阳,有飞快的收回视线,或许,他该勇敢一些。
戌时,他们与依兰赵灵窈会和,依兰提议先去放花灯,溪鸣心事重重,不敢看宸阳,只能找些别的事情分散注意力,于是痛快答应。
依兰她们在前面放花灯,溪鸣和宸阳便在她们后面干站着,宸阳的目光只随着溪鸣而动,全然一副旁若无人的样子。
花灯会上有许多单身男女,趁着这个机会寻觅佳侣,若有看得上的,不论男女,都可以送上一盏花灯,若对方也有意,便会收下。
自两人站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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