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什么?”
宸阳抽出手指,拔出肉棒,两根肉棒水光琳琳,溪鸣体内顿觉空虚:“嗯……夫君?”
宸阳拢住两根肉棒合在一起,抵住花穴入口,然后看着溪鸣:“夫君要两根一起肏你前面的骚穴,害怕吗?”
溪鸣后仰靠着床壁,双手扣住花穴往两边拉开,露出里面沾满精液与淫液的花道:“迟早……都是你的……进来啊嗯唔啊啊——,好大!夫君好大……两根一起呃啊啊啊啊啊啊插烂了!!!夫君!夫君好喜欢你!!”
宸阳扶着两根肉棒缓缓入侵,将花穴全部撑开,两根一起肏入的快感成倍增,待全部插入,溪鸣整个人都已经湿透了,不过娇嫩的花穴却没有受到分毫伤害,只是被撑的高高鼓起,一看便觉得淫荡。
宸阳松了口气,眼中是疯狂的占有欲,抽插的动作从轻缓到疯狂只用了一息:“宝贝儿,抱紧我!”
溪鸣紧紧攀附着他的肩,身下被他按在肉棒上不得稍离,就这般被狂肏起来。
“夫呃啊啊啊………君!骚穴!骚穴好爽!!肏我!!肏你的骚货!给你肏!全都给你!啊啊啊啊啊啊!!”
“肏烂你也可以吗!”
溪鸣痉挛着哭泣:“啊啊啊啊啊啊!!可以!!喜欢!!想被你肏烂!!”
“骚货!!干死你!这么骚!天生就是被我干的对不对!”
“是!是被夫君干的!骚穴喜欢!喜欢被夫君干!”
两人不知何时十指紧扣,淫声浪语源源不绝,丢弃了人前所有涵养风度,嘴里说着直白下流的淫话,却越发热烈。
白皙的肉棒被宸阳肏到失禁,溪鸣除了呻吟已经没有力气做别的,此时他侧躺着被宸阳抱起一条腿肏着,赤裸的身子一耸一耸的动着,仿佛被人强暴着一般:“夫君……穴好胀……”
宸阳解了大半馋,此时心情十分愉快:“受不了了?”
溪鸣捂着酸酸软软的肚子:“太多了,明天苍兄他们要来嗯唔………再做……停不下来…”
宸阳喘息着加快了速度,最后不再抽出来,全部没入贴着穴耸动转圈,溪鸣舒服的蜷缩起身体,酸软的穴痉挛抽搐,喷出大股大股的爱液,随后被射进来的精液冲回深处。
“嗯………好舒服……烫的…”
宸阳索了一个吻:“小骚货真好吃。”
溪鸣失神的窝进他怀里,喘息道:“大肉棒…也好吃…”
两人缠绵温存许久后,宸阳抱着他去洗漱一番放回床上,亲了一口道:“睡会儿?”
溪鸣点点头,枕着他的手臂轻声道:“下次…补给你…”
宸阳自然乐意,今日只算解馋,远远不够餍足:“那今日插着睡。”
溪鸣轻轻点头,抬起一条腿张开嫩穴让他把肉棒插进来。
他们经常插着睡,只是这一次:“两根都插前面或者后面,可以吗?”
溪鸣亲亲他的唇:“都可以,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你想做的事。”
宸阳狠狠亲了他一口,扶着肉棒插进花穴里,花穴起了反应,溪鸣埋首在他怀里,今日的时间不够,两人都不算尽兴,不过来日方长,他们有的是时间,他夹紧体内的肉棒,然后安心睡去。
翌日清晨,周家兄弟果然带着礼物来拜访,宸阳与溪鸣接了个吻后分开相连的密处,溪鸣微微喘息了一声,轻声道:“他们来了,你去开门,我去做饭。”
宸阳笑着替他穿好衣服道:“不必那么隆重,随意拿点糕点就好,我家夫人做的饭只能给我吃。”
溪鸣好笑的拍了他一下:“说什么胡话,多年不见,人家带着礼物来拜访,连顿早饭也不给人家吃,像话?”
宸阳挑眉:“便宜他们了。”
溪鸣推他出门:“快去开门。”
宸阳搂着他的腰一起出来卧房,然后松开他去开了门。
周家兄弟容颜已经随着时间多了些痕迹,不过两人眼神流转间依旧是满满的情意,溪鸣放心了许多,对他们笑道:“辛苦了,回来就好,还走吗?”
周琅笑着走过来,道:“还好,这次回来就不走了。”
两人一起进了厨房,一如当年,一人摘菜一人做饭,只是如今周琅的手不方便,便坐下做起了给灶里添火的活儿。
厨房里多了些沉静,周琅对依兰的死一直没能释怀,这些年身体也因为战事消耗地紧,如今一闲下来,便有些力不从心之态。
溪鸣看在眼里,替他担忧:“你看起来带比苍兄还累些。”
周琅叹了口气:“我…唉…”
终是欲言又止。
溪鸣拍拍他的肩膀:“依兰肯定不想看见你这样,说句不好听的,你也是一只脚踏进鬼门关的人了,该是好好珍惜当下,莫要辜负了还活着的人才是。”
周琅笑了笑,再次幽幽叹气道:“我也不想,只是到底是我们对不起依兰,也对不起姑母,这就是命吧,注定我们要为此愧疚一辈子的。”
溪鸣也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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