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
被宸阳亲吻,他竟然觉得很舒服,甚至,甚至根本不想停下来。
若不是最后拼尽全力克制,只怕现在……
哀鸣一声,他夹紧双腿,任他如何不敢相信,腿间也早已湿透了,那隐秘处更是泊泊流出汁水。
他变得好奇怪。
穴内骚痒得紧,他受不了地呻吟出来,又把自己吓了一跳。
他怎么会发出这么奇怪的声音?
可…可真的好难受
那个地方滑腻潮湿,泛滥着莫名的空虚,内里微微痉挛收缩,仿佛在期待什么。
溪鸣拼命的忍耐,可到最后,却根本忍耐不住,鬼使神差般万分羞耻地揉了揉,酥麻刺激的欢愉瞬间袭来,让他有一瞬的茫然无措。
回过神时,他已经往蜜处插入了两指,蜜穴竟没有丝毫不适,甚至尤不满足,包裹着纤细的手指急切地吮吸。
任溪鸣再如何无知也知道这不正常,寻常男女之欢,第一次不管如何都会疼痛不适,绝没有立刻得到欢愉之说。
可他…
可他现在,竟觉两指不够,蜜穴里正饥渴难耐,乞求更粗硬的东西。
溪鸣咬住下唇,狼狈不堪地胡乱搅弄一番,哭声断断续续,最后好不容易到了一次,却越发空虚。
想要…想要更粗的…
晖晖噩噩挨到了天明,闻仙京七幺殿送来了两封请柬,邀他两月后参加琅月与苍恒,灵钥与兰意的婚礼。
溪鸣十分不解,为何单独给他发请柬?难道不是给停逸,届时他跟着去就好了吗?
他打开请柬,赫然看见请柬上写的邀请名单,是他和宸阳的名字,落款是琅月留。
“啪”一声合上,溪鸣头疼不已。
在人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莫非,他和宸阳…
这请柬既然将邀请他和宸阳写在了一处,那宸阳岂不就没有收到请柬吗?
这……,他是不是应该去知会宸阳一声?
可想到昨日的事,溪鸣还羞耻得紧,哪里敢单独去见宸阳。
一个人发呆犹豫许久,他正做出了决定,未料宸阳竟自己来了青信殿,打开门看见宸阳那一瞬间他还不敢相信,关了一次又重新打开,结果自然是不会改变的。
他心慌意乱,一手抓着门沿紧张地问:“你来做什么?”
宸阳直勾勾看着他绯红的脸,总觉得应该再多些表情。
比如…带着情欲的样子。
“昨日你走地急,没有告诉你,我们是和闻仙京的人一起回来的,或许可以去问问,你可愿和我一起?”
见他这般正经,溪鸣松了口气,不自觉放松下来:“闻仙京来往不便,再加上你我身份特殊,贸然前去恐引起误会。”
宸阳自来熟地踏入溪鸣寝殿的院子里:“不知溪鸣仙官,可有办法?”
溪鸣眼看着他熟练地拿起自己喝了一半的茶杯饮下,刚放松的精神又紧张起来:“你别…”
宸阳故作不解,侧头看着他:“怎么了?”
溪鸣三两步走过来,取了一个空茶杯给他倒上茶水,意图明显,是想让宸阳放下他用过的杯子。
可宸阳不仅不放,还故意用灼热的眼神盯着他,将杯中茶水喝了个干净。
溪鸣呼吸一滞,心惊胆战地收回另一只茶杯,开始转移话题:“其实今早闻仙京送了两封请柬来,邀请我们两月后去参加灵钥殿主与兰意仙官,还有苍恒仙官与琅月仙官的婚礼。”
宸阳把玩着手里的茶杯,闻言意味深长地说道:“邀我们?为何给我的请柬会在你这里?”
溪鸣垂眸不敢看他的表情,紧张地喝了口茶继续说道:“我想,恢复记忆这件事其实也不急,不若等他们婚礼时去问,而且说不定这段时间我们自己便能想起来呢。”
宸阳凑近他,目光灼灼:“你不急?”
溪鸣因他的靠近身子一僵:“不…不急。”
虽然确实有很多疑惑,尤其是对多出来的修为,但这些修为并没有虚浮不定,想来肯定不是通过邪术得来的,所以他并没有一开始那么担心。
宸阳又凑近了些,近乎附耳说道:“可是我很急,溪鸣仙官,你说我们一同在凡间这么多年,是不是有可能一直住在一起?”
“不可能。”溪鸣面红耳赤推开他,可手一松,宸阳便笑着再次凑过来,于是他不得不一直抵着宸阳的胸膛:“你别凑过来了…”
不都说这人端方自持,冷淡又不近美色吗?怎么真人与传闻简直毫不相干。
宸阳笑得胸膛震颤,一手紧紧抓住他抵抗的手:“为什么不可能?”
溪鸣羞耻地挣扎,却挣扎不开。
为何?当然是因为以他的身子,他根本不可能和人同住。
“你快放开我,若被人看见了…”
宸阳摩擦他的手腕,根本不舍得放开:“那没人就可以,对吗?”
“胡,胡言乱语,快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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