梯口,指尖悄悄捏着衣角揉成一团。
他鼓起脸颊,生平第一次有些生气。
封澈在这里,他都不能像以前一样扑进大哥怀里迎接大哥下班了。
过会儿他又觉得自己的怒气来得不合理,哪怕是对着一直没给他好脸色看还爱打压他的封澈,心里也有所愧疚。
没能得到大哥的抱抱充电,闻晏托着沉重的步伐,走到餐厅,犹豫了一下,挑个距离目前在座的两人都稍远的位置准备坐下,到底是要避嫌,怕被封澈看出他和封校之间的关系,可能会惹得大哥头疼。
却没注意坐得笔直的男人神色微妙的变化,周身的气势微微低沉,似乎心情不太好。
封澈伸腿踢了闻晏挑好的椅子一脚,餐厅里发出巨大的噪音。
闻晏脚下不稳,跌坐到了地上,尾椎被摔得生疼,剧烈的疼痛从尾椎骨传开,疼得他满头大汗,脸色无比苍白。
封澈似乎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嘲弄着说道:“谁许你上桌吃饭的?”
“封澈。”封校声音冰冷。
封澈挑着眉,针锋相对地说道:“怎么了,哥,我管教我老婆,有问题吗?”
那张与封校有三分相似的脸上露出让人无比厌恶的神情,闻晏看在眼里,往后缩了两下,抿唇默不作声的站了起来,只是动作迟缓,每扯到一下伤处,疼痛就更加剧烈。
他在闻家的地位也差不多就是如此,只是这回,也许是之前惯爱疼爱他的人就在一边,心里忍不住一酸,委屈得眼角发红,眼泪迅速盈满眼眶,鼻尖也通红,看着有些可怜。
名义上的丈夫只是啧了一声,格外不耐烦。
封校一下子站起身来,走到闻晏身边,关心的问道:“没事吧?小晏?我带你回房间,一会儿看看要不要叫医生过来。”
接着又看向封澈,满眼冰冷:“再闹你就给我滚出去!”
封澈瞪大眼睛,“大哥??”
却只能看见封校扶着那个干巴巴的小矮子走开上楼,这回没人和他吃饭了。
操,他踢了椅子一脚,满脸不忿。不就是个送来封家的联姻工具,他哥这都要装好人,妈的,真会演。这个姓闻的就算被他玩废了,闻家都不会多说一个字,他哥反而还装起来了。
他兀自生气,踢餐厅的椅子出着气。
却不知封校把他“妻子”带到房间以后,并没有维持往日在外人面前进退有礼的姿态,而是将弟媳压在床上,伸手伸进弟媳的裤子里面。
大手按上被裤子遮挡得干干净净的圆翘臀肉上,轻轻按了按。
语气极为担忧:“这里疼吗?”
闻晏涨红了脸,夹着腿,眼里的泪水要掉不掉,低低说道:“大哥,这里不……不疼……”
接着又被放在后臀上的大手碰到刚才摔到的地方,疼得惊呼一声,眼泪唰的掉了下来。
“呜呜……这里疼……”他抽泣着说,委屈巴巴的。
封校眉头皱着,按了几下,仔细问是哪种疼痛。这地方靠近尾骨了,要是摔骨裂了……
光是想想,他脸色就黑沉了下来。
闻晏抽搭着回答:“涨涨的……嗯……就是疼……骨头……不怎么疼了。”
封校这才放松了一点,脸色好转,想起别的事,伸手从后往前,往弟媳的腿根摸去。
“精塞呢?没摔到那里吧?”
小弟媳最近经常一整天都夹着精塞,一定要含着他射进去的精液不放。刚才摔倒的时候也不知道摔到小逼没有,要是精塞被撞到了,可能会把小弟媳水嫩的小逼摔坏。
触手是绵软的逼肉,有一层浅薄的滑腻水液覆盖在上面,湿漉漉的。
封校没有摸到手柄,脸色微变,下意识以为是精塞被摔进嫩逼里面了。手指摸索找到软嫩的穴口,屄口周围的软肉炽热,似乎微微肿着,指尖探进嫩逼里面,在其中刮了一圈骚浪的逼肉……
……不像是有精塞的样子。
闻晏被摸得发着抖,半坐在封校的手上。
“大、大哥……”
封澈还在外面呢?
这不同于突然被封澈推门而入时的感觉,而是清楚知道名义上的丈夫就在这间屋子里,他却在“婚房”里被丈夫的哥哥摸逼……
呜……
闻晏呜咽着,身体却诚实的给了反应,湿哒哒的流着淫汁,顷刻染湿了大哥的手。
封校却脸色难看,沉默着抽出手,用沾着淫水的手掐住他的下巴:“为什么没有塞子?嗯?小晏?”
封澈三番两次向他讨要“小情人”,让占有欲强烈的男人早就生气无比,此时没摸到本该碰到的精塞,更是妒火中烧。
“谁给你取出来的?”
他把闻晏掀翻躺到床上,一手按开弟媳的大腿,一手扒下裤子。轻薄的内裤上有一抹淡淡的水痕,隐约看见精液的颜色。他沉默者,内裤被他扒到弟媳的腿弯,露出底下淡色的鸡巴和艳色的软逼。
双性的器官被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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