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老妇带着个小女孩往南边去了,虽然不能完全确认是婆母和小佩,但也八九不离十。
听那人描述,陈生并未与她们一起,老幼妇孺软弱可欺,虽有乡邻关照,但我又如何能放心的下,卧榻辗转,实难安眠。
我难以安睡,阿照同样没好到哪里去,夜间常盗梦惊吟,伸手去摸,摸到满额头的冷汗。乐儿夜间哭啼是他起身抱哄喂奶,他被噩梦惊醒却只偷偷用粗糙的手指握住我的手。
一两次便罢,次数多了我不得不重视起来,寻了个机会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问后又觉得有些多余,这些天忙着赶路,我没时间帮他解决身体需求,他又怕我真不理他,只敢在实在忍不住时磨磨大腿过过暗瘾。
“阿照,这段日子是我不好,”我把搓热的手从松垮垮的衣领伸进温热乳团之中,重重掐了肿胀挺立的乳头:“忽略了你的情绪,对不起。”
无论何时,阿照都不会拒绝被抚摸乳房,即便我的手凉得像块冰溜子,插在他拥挤的乳缝之中像是捅进了一把冰刀,即便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他光是被抚摸乳房就忍不住哼哼的模样像极了随地发情的母狗。
不过我不会那样对阿照就是了,除非他某天犯了什么不得了的过错,让我怒不可遏。
他隔着衣服揉搓着自己的两团巨乳,把我的手掌连同手背完全包裹,试图用温热的奶子捂热我伸进去微凉的手掌,还拉着我的另一只手也一同贴近乳香味的热源,重复着刚才的操作。
能够背起我走很远山路的阿照其实比我也重不了多少,他小心翼翼岔开大腿坐在我的腿上,胸前跳脱震颤从来都没分毫自尊,此时已经完全敞露。
寂寞了许久的淫荡身体根本受不得半分挑逗,即便刚才他分明还在生火,此时已经放下手头的活计,整个人贴到了我的身上,用肥肿润湿的乳头摩擦讨好着我的外套。仍旧无法摘除的乳环上沾着点点白汁,金属的硬感和胸乳的柔软一同侵袭着我薄弱的意志,把最后一点理智也完全摧毁。
我低下头,把这颗淫贱的肥肿乳头连同小指粗细孔径的乳环也一同包进嘴里。小孩子喝奶时太急,把乳晕咬的青青紫紫,乳头还有些破皮,只是稍稍用力一吸他就疼得发颤。
乐儿是早春出生,现在已经六月有余,都已经长牙齿了,把阿照的乳头咬成这样子,看来是时候要开始给她断奶了。还好我有备了一些干米,可以用来煮粥喂给她喝,多熬煮一会儿,应该不成问题。
当初生小佩时我没有奶水,起初两三月用的是村里的羊奶,往后便是羊奶伴着辅食,到七八月份基本就完全断奶了。而阿照奶水充足,我们现在的情况又不太好,所以前面一直都没太管顾。
乳头被咬破皮的阿照揉动着乳肉,缓缓把乳汁往我嘴里挤,仿佛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除了最初的轻颤,后面他一直在向我贴近,像是要把我的脸彻底镶嵌在乳团之中。
有些喘不过气来,我推开了他。身下的东西久违的硬起来,正抵在我的小腹处。不过他显然对使用发育未完全的肉棒没兴趣,往后仰了仰身子,隔着粗布的裤子,用肥厚的阴唇和打了环的阴蒂磨擦着我的小腹。
他的身体逐渐热起来,我也被他点燃,隔着裤子用双指前后拨动着阴蒂以及相连的穴缝,隔靴搔痒般的抚弄让他心急如焚,开始赌气一般用大腿夹住我不肯用力的双指。
“好痒,”他抱紧我,软软的和我撒娇:“重一点,狠狠地肏进来,肏进骚母狗的小穴里。”
我仰头捉住他的唇舌,堵住这坏种的聒噪小嘴,需要仰头亲他,我才发现他不仅那里长粗大了些,个子也长高了不少。那时候,他分明和我差不多高来着。
被堵住嘴巴,小坏种果然安分不少,就是紧贴的身体控制不住起了反应,身下淫水淌了不少,裤子都湿透了。
那对肥臀也很好摸,软乎乎坐在我的腿上,从臀下与大腿之间伸进手去,他扭动着腰臀,想把我塞在他屁股下面的手挪出来。然而未果,还反而被我拍了一把屁股,拍的他一边搅动着小舌,一边委委屈屈在我嘴里哼唧。
或许是他扭得太欢,不小心坐到麻筋上,我松开了他,痛呼起来。从黏腻的怀抱里脱离,连滚带爬从我腿上下来,他看着我捂着腿皱眉,像是怕我怪罪,先委屈上来,眼睛红了一圈,用湿漉漉的眼神看着我。
他的担心实在多余,我疼得发麻,哪里顾得上生气。蹲着看我疼了一会,他才重新坐过来,抱着我坐到他的怀里去,帮我伸筋揉腿。他的力气比较大,手法也娴熟,比起我自己按揉,效果好了不止一点。
“阿照。”
“嗯……”他的声音里还有哭腔,听起来委屈极了。
“已经好了,没什么大事。”瞧他模样实在可怜,我伸手摸了摸他毛绒但干枯刺手的脑袋。
被摸了脑袋,阿照眼睛里的泪花才涌上来,堆在眼眶里打转,水汪汪半掉不掉的,哽咽着和我道歉:“是奴太沉了,斤两没个分寸,才害了姐姐。”
“真没事儿,我又不是瓷娃娃,捏不得碰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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