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是在讲他母星所特有的语言吗?
头发被扯住的奥莱恩眉头微蹙,神色几番变换,脸庞上呈现出难以辨识的复杂之色将他的疑惑表现得恰到好处。
“问你话呢!你是聋了还是没听见?”这默不作声的行为使方淮更加肯定了内心的想法。
该死的,平时吃穿住行没得选,接触的都是些劣质品也就算了,头一回开荤也踩狗屎了一样遇到根这种有问题的鸡巴。
下体被“坏了”的鸡巴捅出血的方淮,气得像一只狂暴的狮子。他的手紧握成拳,似乎要将自己的力量凝聚在指尖,然后直面奥莱恩脸的正中心挥了过去。
迅猛的拳头带风,吹乱了奥莱恩额前的碎发。在只差几厘米就能狠狠砸在面前这张脸时,奥莱恩抬臂,用掌心将方淮的拳头接了下来。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接住拳头的大掌慢慢收拢,将其牢牢包裹。
奥莱眉头紧锁,眼神冷冽,流露出明显的不悦和不满。这个双性人上一秒非要骑在自己身上说试一试,等到真正坐上了,为何又愤怒的想要袭击他?
“我操……”,随着两人的动作,捅进小穴里的龟头换了个角度拖拽了一下逼肉。痛的同时,甬道深处传来了一股从未体验过的酥麻感,激得方淮弯下了腰,头顶的黑色短发如同炸毛一般竖了起来。
下面被搞出血后,这有瑕疵的鸡巴还不顾他的伤势在里面乱搅。
“听不懂我的话?那你眼睛也瞎了,没看到老子下面被你搞出血了!!”冲冠怒发的方淮换了一只手,快狠准的朝这个听不懂人话的大呆子甩了过去。
“啪”的一声,方淮与对方深沉的紫色眼眸正对着。
“我一开始就说过的,不必勉强。”一而再再而三被挑衅的奥莱恩,不顾卡在自己生殖器上不能动弹的双性人坐起了身。又紧又湿的热穴给他的身体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舒适感,甚至能将伤口处的疼痛都给掩盖了去。
可无论怎样,都到此为止吧。他现在该做的是找个地方恢复自己的伤势,然后有多余的能量再来修补他的记忆。
奥莱恩按住方淮的腰,往上抬起,想要强行将自己的生殖器从流血的雌穴中拔出。他能感觉到,自己在插入的那一刻把里面的东西给捅破了,这大概就是流血的原因。
蘑菇状的屌头抽出时,肉棱边缘强硬刮蹭着正在流处子血的花穴。弯下腰的方淮又将头高高仰了起来,他大腿??内侧的肌肉被??搞到抽搐,连脚尖都用力的紧绷着。
“我日你老祖……嗬嗬……”,胸前犹如山峰般隆起的胸肌??淫?????荡???的向前挺着,硬成石榴籽的乳粒在空中颤颤巍巍摆动。方淮死命抱住奥莱恩的脑袋,摇臀将这带了刺般的鸡巴又重新吃了进去。
细密的汗水让方淮健硕性感的身体如同抹了蜂蜜一般,底下娇嫩的雏逼被再次大鸡巴毫不留情的顶开了,屌头狠狠碾过酸软的内壁直达深处,如同电流一般的快感流窜至全身,他忍不住用沙哑的嗓音叫了一声,似痛苦似欢愉。
下面流了这么多“血”,这个时候将这根臭屌拔出来,他没有了东西堵住岂不是会失血过多而亡,被利器捅过的方淮靠着以往的生活经验来判断。
除非奥莱恩把这根垃圾屌给剁下来,否则他休想拔出来。浑圆挺翘的屁股死死压在星际人结实的大腿上,碰瓷的方淮坐在奥莱恩说什么也不肯动了。
“受伤了就去找个地方治疗。”这里没有医生,
也没有治疗仪器。被缠住的奥莱恩眉头紧锁,他已经放过方淮一条命了,流血完全是这个双性人自找的。
“操,我不知道治疗吗?用得着你来教?”鸡巴卡在小穴里面不动,出血的症状果然好多了,方淮头也没抬,开口就是没好气的回怼。“要不把你这臭屌剁下来,要不就着这个姿势把我抬回家。”
最好是选择,希望有了这些之后,方淮能够稍微收敛一点。
可单纯的咬痕、吻痕,无论当初再激烈,也总会有消失的那天。他该用什么办法来延长这些,加深自己在方淮身上的印记,奥莱恩的紫瞳里面笼罩上一层暗色。
“不咳、不要你涂药了,给老子滚开……”方淮难受的扭着腰,几乎被男人抬到头顶的右腿抖得不像话,连带着白虎阴户上那条细小的花缝也扭出了几道痕迹,乳白色的药膏流到外面的粉鲍上,像是从花径里溢来的已经半凝固的精液。
“刚刚是在给你涂药,但现在不是了。”对于不听话的小野猫,奥莱恩打算给他一点教训。
有力的手指在湿软花径里左右勾弄着、刮蹭着,冰凉的药膏正好循着这个间隙更密更紧的被逼肉吸收了进去。但是不怎么温柔的动作,使得很多药膏还未进去或者已经进去又被动作幅度过大的手指给挤出,黏嗒嗒糊在了穴口。
好啊,把手指插别人小逼里不是上药还能是什么?死鬼这下连装都不带装了,方淮愤愤的将手指甲陷在奥莱恩结实的小臂里,“你鸡巴长脑袋里了?为了插我下面这口穴连命都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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