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司大人,您不会还是个处男吧?哼?”景深懒得管身前的苟茫是不是还在为刚才他的话而伤心,拉着他,倒在了自己身上。
二人身体相碰,体温又开始上升,勃起的鸡巴也不上不下相互摩擦几下,好喜欢,苟茫想要更靠近些,他想要和他的气息交汇到无法分辨,想要让他的味道在自己身上覆盖,也想要覆盖掉他身上的一切部位,将他吃干抹净,将他变成自己的所有物。
虽然迟钝的大脑还不清醒,但苟茫总觉得‘处男’这个词被景深说出来很奇妙,他是处男?但处是什么意思?
他马上就没有心思思考这些细枝末节了,因为景深拉着他的手,“自己脱?”
他被自己压着,祭司却隐约觉得,自己才是被压着的那个。
但他好开心,能够和景深身体接触,还如此近,好喜欢啊。
他整个人坐在景深的大腿上,勃起的硕大阴茎也垂落在他的大腿间,火热的温度交融,说不上来的意乱,鸡巴和鸡巴靠得更近了,好喜欢,处男祭司缓缓将那身袍子脱下,展示自己傲人的身材,景深看着他,透过那副面具,“身材挺好。”
被夸了吧,被冷却的喜悦瞬间解冻,苟茫的脸上重新挂上了温柔笑意,还伴随着情动的红晕,不过只是景深的一句夸奖而已,就不要钱的样子,其他分身看到了指定骂他。
可他真的很喜欢景深,不管他骂他还是夸他,在他的眼中,景深无论说什么都是最有魅力的,他无时无刻不想要缠着景深,和他亲密交融,和他肆意交缠,和他做爱接吻。
“接下来,知道该怎么做吗?”景深不动,他也没动,两人衣服都褪了个干净以外,脸红心跳,但景深冷静的不得了,简直不像是一个即将要结合的亚兽,像是脱身情欲之外无悲无喜的神明。
但另一个,心跳欲裂的鹿人祭司,才是神明。
“看着我。”他算是指望不上苟茫了,起身,手掌将呆愣的祭司推到后面。
他的手指伸进被冷落半天的菊洞口,因为催情花情动的浑身都敏感极了,那个小口本就不可思议地滴滴答答静静流着水液,此刻因为异物的进入,更是努力地含着它们,肠肉热烈地吃着指节,紧致又宽容地让景深向内扩宽。
“唔!”被自己弄的感觉还是法的乱动,硬生生大开大合每次操干都塞进更深的一截,激烈的摔成一大串淫液在二人的大腿间,淫靡的气息根本就藏不住,他却闷着声音。
但只要景深抬头一与他的眼眸对视,那双绿眼睛里面的情欲就会加剧。
景深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会把他和自己从前看过的古地球动物纪录片的话联系起来,那句“春天,万物复苏,动物交配。”
如果苟茫知道他这个时候在想什么,一定会对他说,你就是我的春天。
我的情欲只为你一人复苏。
“深,才进去一半。”男人和他对上眼,翻涌的情欲加倍,他的眼神又色又难过,还可以进去很多呢,可这时候不知道是擦到了哪个地方,景深的身体抖了起来,一直坐着的腰向身后铺着的厚厚兽皮倒了下去,脚趾也无助地蜷缩在一起,也根本想不起这个姿势会让男人有可乘之机,倒在他身上,进得更深。
也会有理由靠近他的身体,用手握住他早已垂涎的鸡巴,摸遍他的身体,每一寸流着莹亮汗粒的肌肤,被他摸到后,还会和保持和他眼神深处的游离漠然吗?
让他的眼里面只有自己,让他的每一次急促都是因为自己。
“缓、缓一下……呼,啊!”景深怒目圆瞪,鹿人面上却天真极了,好像在他说了缓一下后,又怼着敏感前列腺点故意撞击的人不是他一样。
“可是……深总是变来变去,”鹿人还在持续对着那个点肏干,非要将它煎到爆汁才肯罢休,他好似真的是为景深着想,“可是深,也觉得重一点、快一点更舒服吧?”
“深、深,要诚实。”鹿人与他靠得很近了,肌肤相触令他心神再次激荡。
“啊!苟茫!……停下啊!唔……我受不了……太过分了……呃啊!”景深的喉咙已经尽力在压制让他不爽的呻吟,却还是只能断断续续吐出一段话,菊穴传来的快感太过激烈密集,令他的脚趾已经不是单纯蜷缩,已经伸向变皱的层层兽皮,寻安慰和安全将它们夹住。
眼里含着泪花,模糊不清,注视的一切都模糊,忽然,景深的手中握住了一截温暖的硬物,身下肏着他的人气息一滞,但是体内的鸡巴却不甘示弱地青筋跳动,他的脑子有些糊糊的,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好喜欢,好喜欢深深。”气氛突然变得好奇怪,景深迟钝的大脑也传来了危机意识。
可已经晚了。
男人彻底不管不顾地将最后没有塞进去的鸡巴,抱着躺着的景深,分开他软绵绵的大腿,彻底地肏了进去,假的吧,景深的手像是要找支撑点,两只手都握住了最近的地方,那上面却分泌出了黏腻的液体,味道就像是绿植,又像是催情花。
“好喜欢你。”男人肏得更深了,景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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