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动把他空余时间塞得满满的,所以周末的时候大多是他们两个一起度过的。
然而有一天,他回宿舍的时候,听到里面传来邵烬很厌恶的嗓音,应该是在和谁打电话。
他说,死同性恋,恶心死了。
乔声如遭雷击,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心里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涩闷。
因为他就是邵烬口中的“死同性恋”。
从此他就单方面跟邵烬闹掰了。
邵烬约他一起去吃饭,去上课,去游玩,他都一概不理,冷着脸。邵烬不知道自己哪里惹了他,仍然求和的姿态买奶茶和零食讨好他,被他甩了几次脸子把东西扔了之后,邵烬也来了脾气,不舔着他了。
他呛声,他就嘲回去;他开灯,他就关灯;他洗澡,他就在外面放水。两人就这么一直对着干,搞得另外两人一头雾水。
邵烬看不起同性恋,他还看不起他咧,什么年代了,还对性向有歧视,真是个愚昧至极的老古董。
宿舍里没有人,江昱朗和关之言下午满课,邵烬,他不关心。
乔声放好书本后,红着脸,有些鬼鬼祟祟的走到江昱朗的位子坐下。
翻了翻他桌上的书,将他桌上的笔啊、手办啊什么的都把玩了一番,然后很轻的抓过挂在一旁的运动外套,埋在脸上吸了口气,闻到他身上常有的柠檬香,双眼瞬间润了下来,有些迷恋的用脸蹭了蹭柔软的布料。
想象着江昱朗穿着这件外套的样子,坐在桌前认真看书的样子,斜靠在床位眉飞色舞聊天的样子,在操场上奔跑着大笑的样子,刚洗完澡湿着头发冒着热气的样子,眼角染红色欲深沉的样子……
乔声猛的睁开眼,眼睫抖动,眼眸微颤,整张脸红了个透。
他、他、他怎么能想到这个画面!
太色了!
乔声感觉到自己下体有异动,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
他又羞又恼,慢慢扒下自己的裤子,果不其然,看到自己内裤被洇湿了一小块。
小脸烫的不行。
称不上可观的性器接触到空气后慢慢站立起来,阴茎下却没有正常男性应有的囊袋,而是连接着一个女性才有的屄穴。
乔声是个双性人。
此刻那里正轻微颤栗着,透明的晶液从缝隙挤出来,将白嫩饱满的两瓣肉唇沾得亮晶晶的。
乔声红着脸,有些鬼使神差的,一手抓着自己的小肉棒,一手摸着到肉穴,生涩又小心的抚慰起来。
他平时很少自渎,繁重的课业已经够他发泄精力,偶尔忍不住时也都是悄悄在厕所很快就弄出来。可是今天不知道怎么的,就这么情不自禁的在江昱朗的位置做起了这种事。
大概是周围充斥满了江昱朗的味道,抑或是想象中的画面太过色欲,他此刻比平时要兴奋得多,并不能像以往那样很快就弄出来。
他双眼眯成细缝,眼里充斥着水雾,白皙的皮肤上满是红霞,小嘴微张,略带急促的轻喘着。
一手握着肉棒上下撸动,一手摸着小穴浅浅的抽插,酥酥麻麻的电流漫过全身,难以言喻的舒服感直冲颅顶。
幻想中的两人不着寸缕,极尽缠绵,尺寸可观的巨物在湿软的蜜穴里不停的进出,灼热的呼吸交织着旖旎潮浪。
“阿朗……阿朗……”
红润的小嘴软绵绵的叫着这个名字。
敏感的身子忽然达到一个不堪承受的高度,乔声尖叫一声,拱着身子颤抖着喷了出来。
软白的身子满满下落坠回椅子上,乔声半敛着眸子大口呼吸着,四散的意识渐渐回笼。
即使在夏末,室内的空气依然有些微凉,低于体表的温度很快带走因为激素激增而产生的热,乔声慢慢的清醒过来,睁开了湿润的眼,忽的发现周围的光度不对劲,似乎有些过分暗了,他抬眼一看,瞬间吓得脸色一白。
邵烬正站在旁边,将大半的光隔绝在外,拔高的个头居高临下的望着他,有种莫名压迫的气息。嘴角勾着一点嘲讽的弧度,满眼的玩味和嗤笑,修长好看的手上正拿着一个手机对着他!
乔声慌乱的穿上裤子,从江昱朗的位子上起身,再从空隙钻出跑离出邵烬一段距离,双眸因为心虚而一直颤抖,声线也是不稳的:“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邵烬笑的弧度又高了些,黑色的手机在他手里灵巧的一转来转去。
“就刚刚。”他说,语气听着有些云淡风轻,却绷着一个有些顽劣的笑:“在你喊阿朗之前。”
乔声瞪大眼,想到刚才他拿着手机正对着自己,想到什么,指着他手中的手机,没什么震慑力的质问:“你、你、你刚刚在干什么!”
“你说这个?”邵烬停下转手机的动作,拿在手中晃了晃,很坦然的回答:“录像啊。”
乔声整张脸都僵住了,下巴微颤着,介于一种羞愤和恐惧的情绪之间。
他听到邵烬玩味的“啧啧”了两声,继续说道:“真没想到,我们宿舍还有个意淫室友的骚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