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了两次,喷了五次,还说你不骚?”
乔声张着嘴,只是喘气,说不出反驳的话。
邵烬也不给他缓冲的时间,勾起他一条腿,在他不应期里继续操,抿嘴含着他的耳垂舔嘬。
热热的,软糯的,有点像糯米糍,邵烬舔嘬的有些享受。
“别、别呜……”
耳朵是乔声的敏感点,被邵烬含在湿热的嘴里,令乔声感觉自己好像全身都泡在装满温水的容器里一样。
“不、不可以啊哈啊啊——”
耳垂被邵烬咬了一下,小逼又恰好被进出的阴茎很戳了一下敏感点,乔声感觉一股火山爆发似的快潮直冲颅顶,他高亢的大叫一声,翻着白眼,全身哆嗦个不停,花穴里失禁一样大股大股的喷水。
邵烬微愣半秒,被热流浇灌的感觉令他麻意遍生,高潮中的媚肉一边痉挛的收缩一边用力的嘬吸。尾椎骨滋生着强烈的快感,他被这种感觉绞得太阳穴发疼。
他空着的那只手从乔声腋下穿过,搂着他前胸往自己身上贴近,咬紧牙关腰胯用力做冲刺般狠狠的操了几十下后,喉结滚动挤出一声低吼抵着花心喷射出来。
“不唔……”
乔声下意识的想阻止他内射,但也只说了一个字便被高压枪一般的压力喷溅得只剩一点低吟。
邵烬抱着他平息了好一会儿高潮的余韵,清醒过来时只感觉整个人都神清气爽,和被吸了精气一般半晕的人形成鲜明对比。
他松开乔声,将他翻过身来,解开了他手上的束缚。
被绑了过久的纤细手腕留下了一道宽阔的红痕,不至于惨烈,但也有些心惊,他盯着那两道红痕陷入沉思。
乔声醒来的时候已经快五点了,房内静悄悄的,只剩他一个人。他动了动身子,即刻因经络牵扯的疼痛而吟出声。
痛死了,邵烬这个王八蛋。
跟跑了三千米长跑一样,全身都酸痛得要命,尤其是大腿根和私处,因为长久的打开而有些合不拢,不用看他也知道自己小逼肯定肿了。
邵烬这个该死的禽兽,他一定要亲手碎了他!
乔声边骂边艰难的起身,找到自己散了四处的衣物缓慢的穿上。脚沾地的一刻,差点因为强烈的酸痛而摔倒。
走了两步,忽然感觉私处有东西流出来,他反应了两秒,想到那是什么东西,他气得又将邵烬骂了八百遍。
到洗手间洗了个澡,清理干净了邵烬留在他身体里的脏东西后,他又刷了个牙,泄愤似的用力狂刷,漱口的时候忽然发现自己脖颈处的一嘬小红痕,虽然不算特别明显但也不容忽略,他愤愤的通过镜子盯着那个红痕,仿佛盯的是邵烬一样,要将对方烧出一个洞来。
再回到室内的时候,乔声才注意到床头柜处放了一个印的有某药店名字的塑料袋,袋子里面放了些东西。他拿出来瞧了瞧,有润嗓的,有消肿的,有祛瘀的。
乔·死亡微笑脸·声:邵烬你死了。
气归气,但他还是把药打开给自己在私处和手腕处涂抹了些,润喉糖也吃了颗。
回宿舍前,他又去药店买了盒创口贴,把那个小红痕遮住。至于为什么要买一盒,他有预感,以后可能会常用到,毕竟变态不是一时养成的。
在食堂简单吃了碗小馄饨后便回了宿舍,此刻江昱朗已经在宿舍了,正坐在自己位子上拿着手机在刷短视频,嘻嘻哈哈的。
见到乔声回来,打了个招呼:“乔儿回来啦,今天这么早。”
乔声周末出去学习,一般都要八九点才会回来,江昱朗也只是随意的问问而已,并不对他早不早回来有什么疑惑。
乔声嗓音还有一点哑,只“嗯”了一声便要回自己位子上。
透过半拉的窗帘,乔声看到邵烬在阳台正背对着在打电话。他双眼瞬间燃火死死盯着那个背影,正想着要怎么在江昱朗不知不觉下把邵烬暗杀于无形,刚走了两步,后面就传来江昱朗的疑问。
“乔儿你怎么了,怎么走路怪怪的?”
乔声一僵,缓慢的转过身,不自然的扯出一个笑来。
大腿根还酸痛的要命,私处还微肿着,走路一拉一扯间都会带动那里轻微的刺痛,虽然他尽力的保持着自然,但还是避免不了下意识的怪异步伐。
他正思考给个什么合理的解释,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邵烬一语双关到:“做太久了吧。”
听到邵烬的回答,乔声立马跟踩到尾巴炸了毛的猫一样,攻击状态的转身看向邵烬,回怼的话还来不及出口,就听到江昱朗接了句:“那乔儿你得多注意身体啊。”
乔声一听,心脏重跳了一下,以为邵烬这个王八蛋给江昱朗胡说了些什么,正想要解释,就看到江昱朗一脸关心的说:“学习要注意劳逸结合,别太拼了,坐两三个小时了之后就起来动一动,不然容易腰间盘突出的。”
乔声:“……”
他微笑着:“嗯嗯,谢谢阿朗,我会的。”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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