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没骨头似地靠在她身上,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轻轻捏着她的乳肉。
“你真是,”于征被他的动作挑得身上一片燥热,翻了个身把人压在身下,一口咬住他饱满的下唇肉,末了还磨了磨,“小狐狸精!”
“那好吧,那我是小狐狸精好了,”言栀的眼瞳一转,应下了她的话,嫣红的舌尖在下唇舔了舔,慢悠悠分开腿缠住她的腰,双手也跟藤蔓似的缠住她的脖颈,含着她的唇瓣轻嘬慢吮,“阿征~好热~小狐狸精想要~”
“不!我明天还要上班,会迟到的!”于征深吸一口气,一鼓作气,苦笑着扒拉他的手。
“我都湿了,阿征,”言栀细长的一双腿缠着她的腰不放,拉都拉不开,还用下体轻轻蹭着她的腰,“唔,还硬了。”
于征一面扯着他锲而不舍不断缠上的腿,一面说话:“我会迟到的!”“你自己解决!”“下次吧!”
“阿征,我难受,呜呜呜……”他直接翻了个身,坐在她的腰上,拉着她的手往自己身上送,言栀脖颈上的水晶吊坠晃动着,月光穿过晶体形成一团明亮而温和的光斑,在他的肌肤上摇曳。
“怎么睡觉还戴着,不硌吗?”于征的目光被吸引,也忘了挣扎,由着他坐在自己腰上不安分地乱蹭,指尖擦过水晶吊坠的金属边缘,轻轻点了点言栀肌肤上那团透亮的光斑。
“阿征送的,不想摘。”
随后拉过于征的手,吻了吻她微凉的指尖,美人脸渐染红霞,好似渐变色的海棠花瓣,垂下纤长的眼睫,说出他肖想了好久的想法,声音细若蚊呐。
“阿征,我想,我想把这个放进去……”
于征脑子里的弦“啪”断了。
算了,迟到就迟到吧。
“阿征~”
丫的,这破工作谁爱做谁做,去他的!
于征拿起手机,屏幕上亮晃晃地显示着当下的时间:4点。她看了一眼,又看了看床上软声唤她又羞涩地低下头的人,打开了亮晃晃的老板头像,敲下:
请个假,老板,夏天的夜太冷,我发烧了。
手机一扔就压向了跪坐在床上的人,言栀顺着她力道往后仰躺在床上,修长的腿曲起缠住她的腰,露出满意的笑。
“阿征明天早上我会叫你起床的。”言栀的手臂攀附上于征的脖颈,与她的上半身紧紧贴合在一起,温热绵软的触感刹那间传递到了他的身上,不觉喟叹了口气。
“栀子,不用啦,已经请假了,”于征的手水流似地漫过言栀的圆润的肩头、温软的薄乳、细软的腰身,穿过睡裤宽大的裤口,摸到了包裹着他下体的内裤,肉棒已经变硬了,下面的肉花将内裤的布料浸湿了一小块,贴合着他下面小花的形状,她笑着轻轻用掌心揉了揉,“唔,好湿啊,宝贝。”
“嗯唔,阿、阿征怎么、怎么请、请假了呀?”言栀在她的动作和言语的挑拨下逐渐升温,溢出几声绵软的叫春声,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的,“那、那全勤怎么、怎么办呀……”
“你还知道会扣全勤啊!”
于征一只手托着他挺翘的屁股,一只手“啪”一下拍在了他的屁股上,言栀猝不及防地惊叫了一声,狐狸眼立刻蒙上一层水雾,颇为可怜地看着她。
“阿征打我,真坏,”言栀说完,转而想到什么,眼睛瞬间亮了起来,“阿征是为了我请假哒?”
“算是吧,呃,也不全是……”
“啊,阿征,说得好勉强哦。”
“好吧,因为我欲火焚身,行了吧。”于征破罐破摔一口气说出来,说完难为情地把脸埋进言栀的脖颈处。
言栀笑出声,轻轻用指尖梳理着她的发丝,末了用唇瓣轻轻贴了贴她的发顶,温声开口说话:“阿征真是坦诚得可爱。好阿征,你的全勤我会补给你的哦。”
“啊?你还补我?这不太好吧。”于征听见言栀的话,从他的颈窝处抬起脸,眼里的光晃了晃。
“嗯,阿征要满足我的需求,不然不给你了。”
于征看着面前笑得看不见眼瞳的狐狸眼,脸也有些红了,半晌没说出来一句话,她怎么,她怎么觉得有一种被老婆包养的错觉,就那什么拿钱干活,一晚上多少多少的奇怪剧本。
言栀双手托起于征的脸,睁开眼盯着她,看着她害羞神游的样子,他一点紧张羞耻的感觉都没有了,甚至还想得寸进尺地逗逗她。
“那阿征努力一点,上次缺的全勤我也补给你,好不好呀~”
“真哒?!”
“当然呀。我什么时候骗过阿征。”
于征兴奋地轻轻扒开言栀捧在自己脸颊的手,嘬了嘬他弯起来的唇瓣:“好的,我的新老板!”
言栀拉着于征的一只手重新摸向自己的腿间,唇瓣张合,对着她敏感的耳朵吐气:“阿征,我都湿透了,还不来吗?”
于征被他吹得浑身一激灵,指尖都热了,欲望如春风野草,在体内蠢蠢欲动,他真的,很清楚如何挑起自己的欲望,嗯,那她老被勾得迟到是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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